期間瞿玄鈞也沒忘了給王化澄下套,他知道王化澄肯定也會派人去了解令夕,這些話還是先說出來的好。
“姐丈解決了和妹夫之間的事兒,卻是不要輕視了姐姐身邊的别人。”
王化澄滿不在乎地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巴說:“妹夫說的可是小月當日在桃花林見到的那一幕?”
瞿玄鈞點頭。
有如此能讓令夕名譽掃地的把柄,令狐月怎能不好好利用?令狐俊都不過姓秦的,這二位絕對能的。
令夕和天浪在桃花林裏摟抱,王化澄那裏還有瞿玄鈞那裏都是她第一個爆料的。
令狐俊得知令夕這樣不顧羞恥,當然又是恨恨地吹起胡子罵了一天的家門不幸。
可是和令夕在桃花林摟摟抱抱的男人身份很不簡單,令狐俊連頭都沒敢露,憑他根本惹不起人家。
可說什麽此人和龐天壽、高必正有私交,在王化澄這等朝中核心人物面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王化澄飒然一笑道:“據說此人叫做秦壽,和朝中某些要員頗有些交情,本人則隻是個帶兵的。在老夫眼裏,他算什麽,也敢跟老夫搶女人,老夫說讓他三更死,他豈能活過五更!?”
令狐俊自然也非常支持王化澄的說法,趕緊讓秦壽去死了吧,那人和令夕都暗搓搓了多少天了,卻連來提親的苗頭都沒有。
當然了,他就算是來,令狐俊也不會答應,聽令狐月說那人來時便帶着一身的傷,這樣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死戰場上了,令狐俊根本依靠不上啊。
聽令狐俊也鼓動自己趕緊滅了秦壽,王化澄淡定點頭。
“這事兒也容易,等王某先把桂林的兵馬招過來一些,才更有十足把握。
王某猜測此人應該是大順軍的餘孽,起義軍将領而已,畢竟據王某所知,廣西軍根本就沒這一号人物。
而且此人還和高必正那個瘋子較好,就更加卻定的的真實背景了。”
令狐俊不住點頭,王化澄捋着胡子,“此人雖不足爲慮,卻也不得不考慮他是有兵馬的,等老夫桂林的兵一到,便一舉将他連根拔起。”
王化澄說的話很大,老丈人兒和連襟也使勁幫他吹噓。
在一通商業互吹之聲中,時間就這麽沒羞沒臊的來到了三更天,酒宴終于結束了。
結束之後,瞿玄鈞等人已經出門了,王化澄又留了令狐月談話。
等了許久後,瞿玄鈞這才在王府門外等到了嬌妻的現身,瞿玄鈞似乎喝得有些多,不但自己走路不穩,感覺令狐月走路時也不太穩。
令狐月好美啊,弱柳扶風,嬌花照水有木有?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說得便是此般妙人。
令狐月經過這一夜驚心動魄的曲折,也感覺自己就像是銜在空中的海市蜃樓,幾乎全時段在發飄。
看到這樣的令狐月,瞿玄鈞把晚上在王化澄那裏受到的郁悶的邪火都給勾起來了。
瞿玄鈞非要和令狐月同坐一車,按道理别說還沒下聘,更沒成婚呢,就算是下聘了也不帶這樣的,人令狐月畢竟還是要閨譽的。
呃......假如她還有閨譽的話。
可瞿玄鈞哪管這些,令狐月更是早在聽說他要娶令夕的最初,便已經投懷送抱過去,把瞿玄鈞給逆推了。
寶馬雕車香滿路,蓦然回首,已是燈火闌珊處。
靜街無人,夜色四合,有誰聽到那街道中央驚心動魄的午夜嚎叫?
令狐家在柳州城外,晚上城門關閉,已經回不去了。
瞿玄鈞在車上便對令狐月動手動腳,然後又想帶令狐月去自己家。
令狐月倒是很願意被瞿玄鈞帶回家,畢竟也算是提前體驗一下瞿府大少奶奶的滋潤感覺。
可是剛剛從王化澄那裏出來,瞿玄鈞便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真心尴尬呀。
令狐月想要推拒,奈何抵不過瞿玄鈞的桎梏。
瞿玄鈞感覺令狐月今晚真的特别美,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美的那叫一個浪氣。
什麽眉目含春就不說了,他就感覺聞道了女性荷爾蒙的氣息,亦或是那種溫存過後的甜膩氣味。
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像是有種野草肆意瘋長的荒蕪感,像是在等待他的愛撫。
而那隻是瞿玄鈞的觀察,令狐月的目光則隻停留在王化澄給她的那些金銀珠玉身上。
這倒讓瞿玄鈞感到有些喉嚨發哽,無論以什麽話題開始,令狐月總是能把話題轉移到财寶身上,還說這些好玩意兒是王化澄的大老婆送的。
這娘們是不是太掃興了,根本不懂情調嗎。
瞿玄鈞其實比令狐月還要貪财,一聽說有人送東西了,立馬就把發現到的異樣抛卻腦後了。
這些上好的珠玉,等将來娶了她,變成了他的。
于是乎倆人在車中便開始數錢,看每一樣珠玉瑪瑙能折合多少銀子。
翌日清晨,當瞿玄鈞的酒徹底醒了之後,又想起昨晚好像哪裏不對勁。
把舊賬翻了一翻,畢竟他昨夜隻是喝多有些失态,又不是失憶,發現問題還是出在令狐月身上。
早起見到令狐月時,發現她雪白的勃頸布滿了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甜膩痕迹。
瞿玄鈞問起,令狐月顧左右而言他,逼得急了,令狐月一臉嬌嗔的捶打着瞿玄鈞說:
“還不是你酒後不知輕重,我攙着你回卧房,你卻耍酒瘋對我亂抓。”
瞿玄鈞肯定不相信,繼續探問道:“難道昨晚黑蠍子真的沒有對你做過什麽?
肯定是他昨晚和你見面時把你打了,你不敢說,對不對?你别怕,跟我說,我一定幫你出氣。”
擁有這樣二十四孝好男人,令狐月也是醉了,還什麽黑蠍子,你連最基本的事情都沒整明白啊,少年。
她還得故作一臉委屈,“黑蠍子連酒桌都沒資格上,便被王大人給呵斥走了,我是去的後院和王家女眷在一起。”
“那麽女眷沒對你做過事什麽,她們有沒有羞辱你?”
瞿玄鈞似乎有點兒二逼。
“能做什麽啊?都說了是女眷!”
“真的沒有被人欺負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