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古往今來,王侯将相,皆爲世襲,但今天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韓國,這條律法改了,我要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在韓國,王侯将相皆可爲,隻要你有能力,即便是韓王,你也有資格做。”
當徐凡的話落下,下方的衆人都是一陣軒然大波,滿臉的震驚。
看到他們震驚的表情,徐凡十分的滿意,在來軍營之前,徐凡就曾經跟韓非商量過,他到底是想韓國強大繁榮,還是想自己獨自一人掌控這個天下。
韓非來了一句天下是百姓的,如果韓國可以強大,如果韓國可以成爲六國中最爲繁華的國度,那麽,他可以不做韓王。
也正是因此,徐凡方才說出了這番王侯将相皆可爲的話。
當然,說出來韓王你也可以當,但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就再說了,畢竟,一國之王可不是那麽好當的。
但侯爵、大将軍、宰相這些位子,卻都是可以拼一拼的,唯賢者居,唯能者用,韓國何愁不強。
與其說徐凡是在改變韓國,不如說他是在給這群士兵一個可以奔的念頭。
在戰國時期,如果你父親是個普通士兵,那麽你一輩子也都隻會是個普通士兵,除非你父親立了非常非常大的功。
而小功什麽的,根本不會有獎賞,至于戰場殺敵的獎賞,那就更沒有了,君王們連自己的錢都覺得不夠用,哪裏還有錢賞給你。
唯一例外的,就是秦國,在秦國,隻要你擊殺足夠的地方,百夫長、千夫長、校尉、甚至是将軍,你都有資格做,這也是爲什麽秦國軍隊後期作戰極爲兇猛的緣故。
而韓國想要強大,首先要的,就是變法。
一國之法,自然不是想變就可以變的,即便你是君王,但也要考慮群臣的想法,但韓國不同,韓非是徐凡一手推上去的,徐凡一個人,便足以鎮壓太多太多不滿的聲音。
在加上張開地這個丞相,變法并不難。
“大将軍所言可謂真?”有人壯着膽子問道。
“君子一眼驷馬難追,本将軍還能騙你們不成?”
“韓王我等是不敢想,但這将?......。”
“這個你們放心,本将軍今日話放到這裏,他日戰場上,隻要你殺的敵人夠多,功勳夠多,官職賞錢,一樣不少。”
聽着徐凡斬釘截鐵的話,下方的士兵頓時一個個激動起來。
哪個小兵不想爲将,哪個從軍者又沒有當将軍的想法,即便沒有的,那百夫長,千夫長,以及校尉,也是大有人想做。
但這東西,以往全部隻有大将軍任命,即便你立功再多也毫無作用。
但徐凡今天的話,卻是給了他們一個希望,那就是他們也有機會成爲将軍。
對于一個想要奮鬥的人來說,希望與目标是最好的,即便它很難達到,但隻要有一個目标,他至少有拼搏的動力。
徐凡相信,下一次在上戰場,這些人一定會如同打雞血一般,各個奮勇殺敵,骁勇善戰。
徐凡并沒有打算發展騎兵,在冷兵器時代,騎兵絕對是戰場上的王牌軍隊,随着馬鞍的出現,戰車已經慢慢的被淘汰掉。
但徐凡還是沒有組建騎兵的想法,一,韓國沒有足夠的馬匹,二,如果他要組建,隻能從零開始,而騎兵雖然是王牌軍隊,但他的限制也很大,隻能在平原廣闊的地方進行戰鬥,如果地勢狹窄,就并不适合騎兵了。
三,因爲一句話,天下強弩出勁韓。
韓國,是七國中最善于守城的國家,隻因爲他們擁有七國中最爲強大的弓弩,起射程與威力,是其他六國的弓弩所比不了的。
揚長避短,這句話徐凡還是知道的。
秦國的騎兵是六國内最爲強大的騎兵,唯一能與之抗衡的,也就楚國的騎兵,而韓國就算是發展起來了,能打的過蒙武(蒙恬父親)的騎兵?,能打的過王翦手下的百戰穿甲軍?。
而韓國的弓弩兵,是六國任何一個軍隊都無法相比的,徐凡又何必去加強别的兵種,直接發展弓弩兵不就可以了。
更何況,徐凡有心組建一支類似于魏國輕甲衛一樣的特種部隊。
一支集暗殺,沖鋒,甚至是死侍爲一體的多方面特種部隊。
這或許對于别人很難,但對于徐凡來說。
并不難。
在發布的新軍令,徐凡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日,徐凡每日都會到軍營中親自訓練士兵,因爲是徐凡監巡,所以根本沒有人敢偷懶。
即便這高強度的訓練十分的痛苦。
但好在夥食很不錯,這也讓士兵們抱怨的同時心中又十分滿足。
當今天下,能吃飽飯的能有多少人?大部分人的人還是做着流民,過着每天忍饑挨餓的日子。
能吃飽,已經是很幸福了,累就累點。
除此之外,徐凡把白鳳與墨鴉也都安排到了軍中,至于張良,則是被徐凡派人送到桑海學習去了。
而後,徐凡又吩咐李修賢在軍中挑了五百名能吃苦,且有上進心的青壯。
當被挑中的人知道是徐凡要單獨見他們時,一個個都十分的驚喜。
畢竟,徐凡把他們挑出來,必然是組建什麽強大的軍隊,甚至是親衛軍。
“我想,你們中很多人一定會奇怪,爲什麽我讓李司馬把你們人聚集在這裏。”
“那麽我告訴你們,因爲你們的勤奮和能吃苦,你們很幸運的被選上了,成爲特種部隊的一員。”
“當然,進入這裏,不代表你一定就可以成爲特戰隊員,但隻要你能吃苦,那麽你就一定能留下來。”
“因爲我打算傳你們一門功法,這門功法,在魏國十分的出名,因爲他是魏國披甲門的不傳之秘,玄甲功。”
“練到最高層次,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都是小意思,雙臂萬斤之力也不是問題。”
聽到徐凡的話,下方的衆人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以及激動。
但沒有一個人說話,因爲他們清楚,徐凡需要安靜,這幾日的訓練,徐凡一直強調一個,那就是紀律,在長官講話的時候,下面的士兵隻能聽,不能問。
而他們也很牢靠的把這東西記入了腦中,此刻自然是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但即便如此,也無法阻擋他們臉上的欣喜與興奮。
要知道,武功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學的,就跟讀書一樣,不是誰都可以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