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自然是韓非的一番解釋,什麽去紫蘭軒是辦公的,不是幹那個的,紅蓮死活不信,韓非無奈,隻能保證以後不去那地方了,紅蓮方才善罷甘休。
離開的時候,韓非看着走在前方,滿臉歡快的徐凡一臉的無語。
這家夥,肯定就是故意的。
他還沒抓到徐凡的把柄,沒想到徐凡卻反倒已經抓住了他的軟肋,這讓他無奈的同時又有一些作繭自縛的感覺,誰讓他閑的沒事把他帶到紅蓮這裏來呢,也是他自己找罪受。
“看你剛剛回來時,臉上洋溢的笑容,司寇的職務,你應該已經拿到了吧。”徐凡像是在問,但語氣中卻是肯定的語氣。
“隻是暫時的而已,想要坐穩這個位子,我還需要破掉軍饷劫案,破不掉,我這個司寇的職位,還是要換回去的。”
“那你對破這案子,有信新嗎?”徐凡問道。
“要說沒有,那肯定是假的,如果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我也不會要這司寇一職了,不過,這可能會需要張兄你的幫助了。”
“我想,你應該已經有目标了吧。”
“沒錯,什麽鬼兵借道,什麽金消融在水中,張兄你信嗎?。”韓非突然轉頭看向徐凡道。
徐凡微微一笑;“神鬼這些東西,我雖然不算特别相信,但也不否定他們的存在,但要說鬼會搶人用的金子,那我是不相信的,隻有人才會貪圖錢财,鬼可不會。”
韓非聞言,也是微微一笑,沒有在說話。
随後,兩人直接便離了王宮。
朝韓國牢房所在走去。
既然要調查辦案,那他們首先要見的,肯定是就是負責押送這次軍饷的負責官。龍泉君和安平君,之前的司寇對于二人,都不好問。
畢竟,兩人是韓王安的兄弟,是皇親國戚,就算是審問,必然也無法動刑。
而韓非是皇子,或許他來審問,比其他人來審問要好的多。
“公子。”當韓非手持令牌到來後,一路上的的士兵都沒有阻攔,而是給他恭敬的行禮,至于徐凡,直接被當成是陪同了。
沒多久,兩人便進了監牢,見到了韓非的兩位皇叔。
不得不說,皇親國戚的身份就是不一樣,即便是坐牢,那也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二人的身上不僅沒有絲毫的枷鎖刑具,更是衣着華麗,徐凡與韓非到的時候,兩人正在用餐。
“韓非,你來幹什麽?”見到韓非,兩人齊聲道,同時放下手中的碗筷。
至于韓非身旁的徐凡,則是直接被兩人忽視了。
“聽說三王叔精于養身,研制一味龍骨八珍湯,乃滋補聖品。”
“你倒是懂的不少,要配制此湯,可不容易,除了其材料珍惜外,還要炖熬足足九個時辰方可飲用。”
“那不知三王叔,此藥功效卻是如何?”韓非笑了笑,問道。
“那日鬼兵炸現,聲勢何等駭人,我回府後飲用了此湯,竟能安然安睡,你說着藥效如何?。”
“哦!,如此妙湯,那不知三王叔能否也多做一些,留于小侄,我最近卻也是因爲一些煩事,無法安睡。”
“你能有什麽煩事?”
“還不是因爲鬼兵劫軍饷一時,小侄想來想去,都想不到爲什麽鬼兵會劫黃金,人愛财還好說,但這鬼.......。”
“怎麽,你不相信,我與你四王叔親眼所見,你難道覺得我們是在騙人?”
“那倒不是,隻是父王催的緊,在加上軍饷如果一直得不到發放,可能會發現兵變,到時候事情可就嚴重了,如果三王叔與四王叔之道些什麽,還請告訴小侄,也方便小侄調查此案。”
“我二人知道的事情,我們已經全部都說了,鬼兵劫的軍饷,其他的我們二人一點也不知。”
“那日漂泊大雨,當鬼兵出現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我與你四王叔也是如此,但鬼兵并未攻擊我們,隻是觀望了一下,便退走了,而那黃金,則是在我們眼皮底下化掉的。”
“試問,如果不是鬼兵動了手,那黃金又怎會融化掉。”
韓非皺了皺眉頭,沒有在問話。
“既然如此,小侄明白了,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擾兩位王叔用膳了。”說完,便與徐帆直接轉身離開了。
“如何?”出了牢房,韓非直接對一旁的徐凡問道。
“兩人都沒有說真話,而且,他們的牢獄之災,貌似過于舒适了。”徐凡似乎有些嘲諷道。
韓非聞言,也是無奈。
但這也沒辦法,兩人畢竟是他父王的親兄弟,是他的親叔叔,如果真的如其他人那般對待,他也下不了手,雖然可以肯定,軍饷的丢失跟他們二人,肯定有關系,但無奈拿不出證據啊。
“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遇水則化的金子?”韓非突然轉頭看向徐凡問道。
“遇水而化的東西很多,但絕對不會是金子。”徐凡微微一笑。
韓非不在說話。
随後,兩人直接便離開了牢房。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韓非讓人把龍泉君和安平君分開關押。
并對他們進行審問,兩人都是老油條,而且韓非可以肯定他們必讀知道什麽,讓他們待在一起,想要問出什麽,根本就沒可能。
所以韓非聽了徐凡的話,跟他們玩心理戰,事實上,他心中也老早就是如此想的。
他們兩個在分開前,肯定會說好,什麽都不說。
但分開之後,到底說不說,誰知道呢,畢竟,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即便是一件假的事情,也會有人信以爲真。
而韓非,要利用的正是這一點。
“張兄,不知有沒有興趣陪我走一趟大将軍府?”離開皇宮後,韓非對徐凡出聲道。
“你是想去找姬無夜?”
“是的。”韓非如實道。
“那算了,我先還不想看到那家夥,你應該知道我跟他的恩怨,我真怕我一見到他,就直接把他弄死了,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會失去很多樂趣的。”徐凡直接拒絕道。
韓非頓時無語了。
他并沒有懷疑徐凡的話,因爲在他看來,徐凡還真有可能會做這事,至于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韓非不太清楚,但可能性很大。
“而且,就算我不陪你,相信有人會願意陪你走一趟的。”徐凡神秘一笑。
“你知道了。”韓非微微一愣,想到了紫蘭軒内的衛莊。
“能掐會算,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天天都在規則之中,如果我想知道,并不難。”徐凡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