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雙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裏，抓緊了沙發的布面。
明睿吻着她，溫柔的動作變得有力。
然而，在他在進行到最關鍵一步的時候，有什麽在狠狠地阻擋着他的動作。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低頭看懷裏的人，她緊蹙着眉，眼角有淚痕，緊張得有些瑟瑟發抖。
“蘇靈。”明睿用暗啞的聲音輕喚她的名字。
“嗯。”蘇靈啞啞地回了一聲。
明睿抱着她坐起來，蘇靈睜開了如水的眼眸：“怎麽了？是不是……”
她想說，是不是她不夠好，所以才會……
“你是第一次？”明睿暗啞地問道。
她點點頭。
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并不是覺得她該如何，但是她總歸是有了小酥糖，明睿心中原本已經有預想，她早不是完璧之身。
隻是他可以接受而已。
“那小酥糖……”明睿之前一直都回避了跟蘇靈讨論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真的是一道傷疤，掀開了她會痛，他也會痛。
蘇靈搖着頭：“我沒有生下小酥糖。當初大嫂生小酥糖的時候，我在一旁親自陪着她的。然後小酥糖一直由我撫養，我真的沒有生小酥糖……小酥糖出生的時候，我才十七歲。我沒有做那種事情。”
“嗯。”明睿将頭輕輕地埋在她的肩窩裏，有些難以置信，也有些喜悅。
他不介意她的過去，是因爲愛她。
如果她的過去是一片空白，他也會因此而歡欣。
“可是現在我也不确定了，小酥糖她就在我面前，醫生的檢測報告也說她就是我的孩子。”蘇靈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别怕，有我。”明睿忍着自己早就蓬勃的欲念，伸手将她抱了起來。
蘇靈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離地看着他。
明睿不想這樣随意的要了她，以前都沒有這種想法，現在就更不會有了。
他抱她進浴室，給兩人沖洗幹淨，穿好衣服。
“是我做得不夠好嗎？”半途停下，蘇靈知道有她身體的原因，但是她以前聽說過，男人這種時候，是不可能忍得住的。
明睿輕聲笑起來：“不是，你很好。所以我不舍得了。”
他的聲音清朗好聽，蘇靈臉有些發紅。
“你跟你大哥，是雙胞胎嗎？”明睿想到這種可能性。
“不是，他大我好幾歲。”
“那你曾經捐贈過卵子嗎？”
蘇靈搖搖頭：“沒有。”
事情變得有些奇怪，明睿抱着她：“你安心去國外，小酥糖的事情，我會讓人繼續查。一定會有科學的解釋來說明這一切的。”
蘇靈窩在他的懷抱裏，雖然兩個人并沒有進一步突破那層關系，但是無形之間，距離前進了一大步，心和心之間也直接拉近了距離。
“還有，這個東西，給我保管。”明睿将剩下的套套撿起來，放進了自己的衣兜裏。
蘇靈本就沒想要保管，馬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