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回來的時候,呂太太笑着對她說道:“君雅,你知不知道,今晚請客的關叔叔,要給我們看什麽寶貝?”
“什麽啊?我還真不知道。”君雅坐下來,靠在她身邊。
“關叔叔以前得到一塊名表,後來又在南非得到一些鑽石。他請雲氏珠寶的設計師,将鑽石鑲嵌在了這塊懷表上。所以,這塊懷表現在是價值連城了。你關叔叔一高興,就請我們大家來做客,展示一下。因爲今天是他好你關伯母的結婚紀念日,他想将這塊表送給你關伯母。”
君雅聽得露出羨慕的表情:“真的啊,這也太浪漫了。”
“一會兒你就可以看到了。”呂太太說完,話題又回到陸翼揚的身上,“沒有想到,翼揚對珠寶還挺有研究的,剛才我們聊了聊,真是受益匪淺呢。”
“隻是一點粗淺的見解。”陸翼揚态度謙虛。
君雅認真地看他一眼,眼眸裏笑意盈盈。
君雪坐在這裏半天,也插不進呂先生呂太太的話題,見他們夫妻倆,隻顧着跟陸翼揚聊天,對她愛答不理,她憤憤然地離開,去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羅一菲看着鏡子裏的君雪,問道:“又在君雅那裏吃癟了?”
“好好的宴會,誰讓她回來的。每次她回來,全場就幾乎沒我什麽事情了。”
“她現在可是大紅人,自己開了工作室,捧紅了陸翼揚,自己投資的電視又大賣,這個家裏當然沒你什麽事情了。就連我啊,都爲你覺得可惜了。”羅一菲搖着頭說道。
她和君雪本就是閨蜜,跟君雅的關系也一直都不和睦,當然是見縫插針的要想辦法針對君雅。
君雪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憤憤不平,自己年輕漂亮,比起君雅來也不差,就是因爲不是君市長的親生血脈,就受到這樣的對待,真是讓人心裏不平衡。
羅一菲拐了拐她的胳膊,說道:“你敢不敢做一件事情?”
“什麽?”君雪問道。
羅一菲攤開手,手心裏有幾顆鑽石,非常名貴的品種,一看就不是凡品。
君雪捂着嘴:“這……這不是關叔叔那懷表上的鑽石嗎?怎麽會在你手上?不對,這不是鑲嵌在懷表上的嗎,怎麽會掉下來?”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把這鑽石,塞進陸翼揚的衣服裏。一會兒關叔叔發現出了事情,一查就會查到陸翼揚的身上,讓他和君雅都在大庭廣衆之下丢人現眼,以後,還有誰會瞧得起他們?”羅一菲将鑽石塞進君雪的手裏,笑道,“做與不做,都随你便吧。”
君雪握着這幾顆小小的鑽石,雖然不過微小的重量,卻感覺到沉甸甸的。
她走回君雅和陸翼揚身邊,呂先生和呂太太還在熱切地跟他們聊天。
呂先生還預約了陸翼揚和君雅,要給他們做一期特别的專訪,來記錄他們和工作室的成長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