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一個月?”陸少氣得大喊道,“怎麽可能這麽久?”
他才剛剛好不容易從爺爺的手裏要來這個店,自己管理,正要做出點成績來的時候,卻要停業一個月,以後他還如何能夠從爺爺那邊要來什麽東西?
“陸浩瀚先生,這是我們秉公執法的結果。如果有異議,你也可以直接上訴。”
陸浩瀚氣得不行,将那個女服務生拉過來:“她不是服務生,她隻是跟在我身邊一起的人,她不算,她沒有健康證不影響我們店内營業。”
這個本身就不是服務生,是他專門安排了去将菜湯倒在文軒身上的人。
“是嗎?”君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可是她穿着服務生的衣服,剛才,也是她将菜湯倒在了文軒的身上。陸少不要告訴我,你們店裏上菜的人,不是服務生啊?”
陸浩瀚現在有口難辯。
“對了,這個服務生還沒有爲剛才做的事情道歉,也還沒有負責。我們文軒若是沒事也就罷了,若是有事,恐怕不管她,連你也脫離不了關系。”君雅冷冷說道。
陸浩瀚咬咬牙:“那又如何?我還不信,你能将我這家店給掀了。不然下次,我再見到他,還燙他一回!”
聽到他這句話,君雅登時臉色一變。
陸翼揚本就暗沉的眼眸,此刻更多了一抹暗色,氣場全開,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陸浩瀚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但是這兩次的陸翼揚,都讓他吃了大虧。
陸翼揚的舉動,讓他不由自主就問道:“陸翼揚,你要幹什麽?”
陸翼揚并沒有答話。
陸浩瀚吞了一口口水,原本就十分心虛的臉上,更多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慌張。
陸翼揚到底要幹什麽?
跟班在他身後說道:“陸少,不用怕,就算出再大的事情,不是還有老爺子罩着嗎?還怕他一個戲子不成?”
這話讓陸浩瀚的心裏定了定,他斜睨了君雅和陸翼揚一眼,君雅的身份是君市長的女兒,這件事情他大緻還是有所了解的,畢竟從小就是京州城的纨绔子弟,君雅的名字他還算是聽過的。
所以上次陸翼揚能夠讓自己吃虧,以及這次的事情,陸浩瀚都歸結爲,總歸還是君雅的功勞,跟陸翼揚沒什麽關系。
想到這裏,他更是氣定神閑了,恢複了鎮定說道:“陸翼揚,你就别白費功夫了。靠着君雅吃軟飯,我若是你,早就羞都羞死了,給祖宗八代都丢臉。君雅雖然是君市長的女兒,雖然能夠有些權力,但是你以爲,你還能夠憑借到她父親的能力,将本少爺怎麽樣嗎?演戲太久,你不會也變得太單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