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麽?他對她的那些甜言蜜語,卿卿我我算什麽?
君雅真恨不得将手裏的蛋糕拍在他的臉上。
她已經無力回去了。
拎着蛋糕扔進了垃圾桶,君雅出去,看着外面的大雨,不由坐在台階上,傷心地哭起來。
手機響起來,她接起來。
“你的車,明天給你送哪裏?”陸翼揚問道。
君雅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在那家農家樂。
她吸了吸鼻尖,帶着哭腔:“我一會兒給你地址。”
“發生什麽事了?”
君雅想忍着眼淚,卻還是放聲哭出來,也許傷口,戳一下就會更痛。
“你在哪兒?”陸翼揚問道。
也許是他的聲音太過順耳,她老實告訴了他自己的地址。
陸翼揚那邊挂了電話。
君雅并不期待他會來。
這會兒,她什麽人也都不想見。
她抱着雙臂走進了雨裏,心情卻比大雨還要冷。
她在雨裏深一腳淺一腳的,一輛車濺起了巨大的水浪到了她面前。
車門打開了,陸翼揚喊道:“上車!”
君雅紋絲不動。
“上車!”陸翼揚帶了火氣。
君雅這才被驚醒了似的,上了他的車。
“你瘋了?發生什麽事情值得你這樣?”陸翼揚将一塊毛巾兜頭扔在她臉上。
君雅麻木地抓起毛巾:“是啊,我瘋了。”
“說吧,到底什麽事情。要是你被強—奸了,身爲退役警察,我也能幫得上點忙。”
“你胡說什麽?”君雅回神來。
“不是的話,怎麽一副被強了的樣子?”
“我是被生活強—奸了行嗎?”君雅氣道,“我跟他在一起五年,陪他在華卓娛樂三年。他倒是好,背着我跟其他女人上床,已經一年多了。”
“蛋糕呢?”
“什麽蛋糕?”君雅反問。
“冒着這麽大雨急匆匆地趕回來,買了蛋糕陪他過生日。你爲什麽不把蛋糕拍在他臉上?”
君雅遺憾不已:“是啊,我就是後悔沒有把蛋糕拍在他臉上!可惜我剛才扔垃圾桶了。”
“順便把他也扔垃圾桶吧。”
君雅笑起來,但是卻有眼淚:“隻能證明我也該被扔垃圾桶吧,抱着一個渣男過了這麽久。應該挖出我這雙眼睛扔垃圾桶……”
“那你該慶幸,現在腦子裏的水幹了,眼睛也保住了。”
“是,是我當初腦子裏進水了。自己好好的事業不做,要爲了他,去做經紀人。呸呸呸!”
“送你去哪裏?”陸翼揚問道。
“回住處。不對……那個地方,是我跟他一起住的。算了,不要了。但是東西得拿回來。”
車子停在了她說的住處。
她下去很快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出來。
雨還很大,陸翼揚在等着她。
“你打算住哪裏?”
“去酒店吧。”君雅笑着說道,“然後我就去喝酒,慶祝恢複單身。以後,看到長得帥的男人,我不僅不拒絕,還要主動上前去。不就是感情嘛,不就是男人嘛,沒關系,多的是。”
陸翼揚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