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晨知道隐瞞也是無用,說道:“是啊,他出院了,但是傷害并沒有好得很全。所以你要如何呢,還要繼續傷害他和折磨他嗎?殘忍地發洩,可以讓你的心情變好嗎?”
“黎清晨!”莫言白扼住她的手腕,重重加力。
“莫言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仇恨讓你面無可憎,讓所有人都不敢來理解你,相信你,你看看你做的事情……”黎清晨的聲音越來越低,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是憐憫他,還是遺憾。
莫言白帶着酒氣的吻,堵住了她的唇,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黎清晨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莫言白吃痛松開了她。
“黎清晨,你在幹什麽?”萬丹丹沖了出來,扶住莫言白,氣道:“黎清晨,不要以爲莫大哥喝醉了,你就可以勾引他。你看看你,懷着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還來勾引莫大哥,你自己說你賤不賤?”
黎清晨被她的話刺中,反唇相譏:“我跟言白的事情,和你無關。我想勾引誰,也是我的自由。”
“真是不要臉!莫大哥我們走,不要理這個瘋女人。”萬丹丹忙将莫言白往自己的房間裏扶去。
莫言白雖然有醉意,但是神智卻很清楚,推開了她。
“莫大哥,你喝醉了,很危險的,我來照顧你。”萬丹丹着急說道。
莫言白卻根本不讓她再靠近自己。
萬丹丹狠狠地剜了黎清晨一眼,都怪這個女人的存在,才會讓莫大哥對自己好無感情。
莫言白回了自己的房間。
黎清晨坐在客廳裏,沒有上樓,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莫言白,在面對他的時候,她總是會生氣、失望,卻又憐憫他的遭遇,但是也會懷疑他的虛情假意。
無法面對的時候,她隻能選擇遠離,暫時逃避。
萬丹丹走到她面前:“黎清晨,莫大哥現在每天工作都很忙,我看你,還是放棄勾引他的打算吧。他每天那麽多女人,就算有時候睡了你,也不代表對你有興趣。”
“你先管好自己吧。”黎清晨淡淡說道。
萬丹丹哼了一聲,上樓去敲莫言白的門。
門内無聲無息,并無人替她開門。
萬丹丹想了想,轉身跑下樓,沖去了醫院。
她打聽到,楚如風的父親就是在這裏住院的,據說快要做手術了,但是因爲身體還沒有調理好,所以手術一直沒有進行。
今天楚如風不在,萬丹丹臉上升起一抹笑,走了進去。
楚父楚母正在聊天,萬丹丹笑着進去,楚太太疑惑問道:“請問你找誰?”
“伯母,我是如風和清晨的朋友,聽說伯父在住院,所以專門來看看。”萬丹丹将手中的鮮花和水果送上去。
楚太太笑道:“原來是如風和清晨的朋友啊。快請坐吧,真是有心了。”
“其實早就該來看望的了,隻是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加之如風說,伯父要靜養,不能過多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