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也不是想要傷害到她。
想到黎清晨懷着的孩子是楚如風的,他再次擡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如風。
楚如風卻也在尋思,黎清晨的孩子應該是莫言白的。
畢竟,黎清晨就莫言白一個男人,而她也不是那種随意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性子。
不過楚如風沒有開口,這件事情屬于莫言白和黎清晨的私事,他不便多說什麽。
他擡腕看了一眼時間:“我要去照顧我爸了,這邊就交給你吧。清晨醒了的話,給我電話。”
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會放心将黎清晨交給莫言白。
但是剛才,他看到了莫言白身上的落寞和心疼,那樣的情緒,隻有在真正愛過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楚如風深深地明白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所以他放心将黎清晨交給莫言白。
楚如風離開後,醫生再次過來了,檢查了一下說道:“病人還需要修養,不能刺激她的情緒,也需要好好調養。”
“那她的燒什麽時候能退?”
“還是要等待時間,也可以進行一下物理降溫,用冷水冰敷。”醫生交代道。
醫生離開後,莫言白給她擰了濕毛巾,反複冷敷。
大概是藥物和冷敷都已經開始發揮效果了,黎清晨的情況慢慢地好轉了。
她臉上通紅的顔色消退了,唇瓣上也恢複了滋潤。
黎清晨感覺到意識漸漸回籠,身體上傳來輕微的疼痛。
她的手指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闆,偏頭,是白色的窗簾,和醫院裏簡單的鋪成擺設。
她一驚,立刻坐了起來,看到一旁的莫言白,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伸手摸向小腹:“我的孩子?莫言白,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麽?你把我的孩子怎麽了?莫言白!”
她忽然之間忍不住地難受,放聲痛哭起來。
她這麽想要當一個母親,辛辛苦苦懷着的孩子,竟然就被莫言白拿掉了嗎?
莫言白上前來,她忽然伸出雙手,狠狠地捶打着他:“我恨你!莫言白我恨你!我恨你!”
莫言白意識到她的想法,見她情緒無比激動,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說道:“孩子沒事。”
黎清晨既聽不進去,也不信,她全身都無比酸疼,現在又在醫院。
這讓他如何信莫言白的話?
她劇烈地掙紮起來,力氣大到驚人,莫言白知道此刻不能刺激她的情緒,如同醫生所說,如果她真的一直繼續這樣情緒激動的話,對孩子才是最危險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哭得厲害的時候,吻住了她的唇。
黎清晨要掙紮,拼命地要反抗,但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莫言白的吻很輕柔,但是雙手的力氣卻很大,讓她根本就掙不開他的吻。
他的吻既綿密又細緻,像對待易碎的珍寶,一點點地将她納入了他的懷抱裏,也将他的情緒傳遞到她的心裏。
他勾住了她的唇舌,讓她全部都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