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她憤怒想要發聲,其餘的字眼卻被堵回了口裏。
莫言白手順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黎清晨狠狠咬了他一口。
莫言白吃痛擡頭,黎清晨吼道:“你放開我!”
“我偏不放!”莫言白冷聲說道,“有什麽不能碰的?又不是沒被碰過!”
“你太過分了!”
“你幾次三番來找我,難道不是爲了這個而來?楚如風滿足不了你嗎?”
他的話讓黎清晨滿臉漲紅,又羞又氣。
這些話都帶有十足的羞辱意味。
黎清晨奮力想推開他。
莫言白依然抓着她的手腕,讓她無可掙脫。
“不然,你解釋一下,爲什麽屢次來找我?現在這樣,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黎清晨咬唇,怒道:“你故意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莫言白沒有再說話,重新咬上她的唇。
直到黎清晨再無法反抗,他的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
黎清晨流着淚,咬牙切齒:“莫言白,我恨你!”
他蓦然松開了她的手,聽到這句話,竟然心痛得無法呼吸。
黎清晨得到空檔,伸手将衣服拉上,好在他還在沒有太出格的時候就收手,并沒有傷到她,也沒有傷到孩子。
但是心底深處的傷,卻在滴血。
黎清晨轉身跑了出去。
她跑出了莫言白公司的大門,才覺得心裏好過一些。
上一次她親手脫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沒有動她,讓她錯誤地以爲這一次,他至少也不會做什麽。
但是她猜測錯了,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很難保證做出什麽事情來的。
她就不應該來找他!
她摸着自己還依然平坦的小腹,定了定神,才開車離開這裏。
莫言白推翻書桌上的所有東西,叫來了自己的下屬。
“那個二爺,背後到底還有什麽隐藏的事情,查到了嗎?”等到下屬過來之後,莫言白已經恢複了平日裏的淡定從容。
“我們查了美國總部那邊,也在美國一直收集消息,但是關于他的事情,真的很少,目前還沒有什麽可用的資料。”下屬應道。
莫言白重重地将手中文件扔下,下屬忙說道:“不過,我們查到一點别的事情。”
“說。”
“我們查到,之前美國總部有個叫陳子文的,他的死很蹊跷,似乎跟莫辰逸和一個叫薛涼宴的人有關。”
“陳子文?”莫言白略遲疑了一下。
小時候的記憶一點點地浮上心頭。
當初,自己的生母陸瑤來找自己的時候,他就聽莫辰逸提到過,自己的生父叫陳子文,跟莫辰逸的同僚。
隻是,莫辰逸提到陳子文的時候,說陳子文已經早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離世,所以一直都是莫辰逸在照顧自己。
現在看起來,自己生父的死,竟然另有玄機嗎?
他接過下屬遞來的資料,細細翻看,确實,所有記錄裏面,關于陳子文的死,都寫得有些不清不楚,語焉不詳。
莫辰逸說陳子文是戰死……但是資料上爲何不認真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