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就趕緊滾吧。”萬丹丹在一旁說道。
不得已，黎清晨和莫憐隻得拖着莫铮離開，不準讓他再情緒過激。
黎清晨在踏出莫言白的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萬丹丹用妩媚的聲音說道：“莫大哥，晚上我們早點回去吧，我準備了燭光晚餐……到時候，我們倆好好的……”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充滿了誘惑，莫言白并沒有拒絕她，反倒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好。我早點下班陪你。”
黎清晨已經聽不下去了，原來往日的一切都變成了虛幻。
她的腳步變得有千斤重，連她都不知道是怎麽走出了這棟大樓的。
莫憐和楚如風還在安慰莫铮，黎清晨的眼神顯得有些呆滞，有片刻，甚至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
“大嫂，大嫂？”莫憐在她耳邊喊道。
黎清晨回應過來，擠出一個笑容：“别這樣叫我了，叫我清晨吧。”
以前哪怕是親手簽了離婚協議，她也沒有如此拒絕過這個叫法。
可現在，她也知道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莫言白變了，他在也不可能是莫憐和莫铮的大哥。
她也就再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大嫂了。
“我真沒有想到，大哥會變成這樣。”莫憐也好幽怨，一想到如此，身心俱疲。
莫铮還流着鼻血，楚如風拍着他的肩膀在安慰他的情緒。
“不如我送你先回去吧？”莫憐說道，黎清晨的情緒比她和莫铮更加糟糕，她自然不想黎清晨再受委屈了。
“不用了，你陪莫铮去看看醫生吧，他之前才受過重傷，現在又受傷，去檢查一下。”黎清晨說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莫憐看了一眼莫铮，說道：“那好吧。那有事電話聯系。”
莫憐陪着莫铮上車，楚如風則将黎清晨拉上了自己的車，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黎清晨了。
說實話，在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前，在莫言白說那樣決絕的話之前，楚如風都想象不到，莫言白竟然有這樣陰暗的一面。
他沒有說話，看向黎清晨，黎清晨現在神态平靜，但是并無一絲笑容，眼神呆滞，唇角向下撇着，似乎随時都要哭出來。
“清晨……”楚如風低聲叫着她的名字。
“我沒事。”黎清晨愣了一下才重新看向他，笑了笑，但是擠出的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先送你回去吧。”楚如風說道。
她沒有拒絕，低頭陷入了思緒裏。
莫言白的辦公室裏。
萬丹丹在一旁喜滋滋地說道：“莫大哥，我剛才還訂了玫瑰，晚上的時候，可以更加浪漫了。”
“随你喜歡。”莫言白的聲音顯得很程式化。
“莫大哥，你就沒什麽意見嗎？”
“我很忙，公司才成立，我需要投入很多精力在裏面，你明白嗎？”莫言白的耐心解釋顯得有些刻意。
不過萬丹丹并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何不妥，笑着說道：“那行吧，你忙你的，家裏的浪漫，就我來布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