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恬,好久不見了,氣色真的很不錯嘛。”陳雲書笑着說道。
“陳小姐找我有事嗎?”唐恬淡淡地問道。
陳雲書笑道:“事情也有點,不過很小的事情了。但是也不知道對你是不是大事。你知道,你所在的那家孤兒院要搬了嗎?”
“怎麽搬,搬到哪裏去?”唐恬馬上問道。
“當然是搬到更差的地方去。你要知道,京州城寸土寸金,每一塊面積都是值錢的。現在一條主要道路規劃到那邊了,自然就要搬了。”
唐恬心中預感不妙。
孩子們的學業才剛剛穩定下來,這就要搬嗎?這一搬,他們的學業就又要受影響了。
“必須要搬嗎?搬了有什麽規劃嗎?這些孩子怎麽安排?”唐恬問道。
“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修道路那是必要的做法,這些孩子,肯定要爲國家建設做出貢獻的。”陳雲書笑道,“我隻是臨時來通知你一聲而已。”
“陳雲書,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唐恬,你們擺我一道,不光讓我損失了一個機會,還讓我在朋友圈子裏被人暗中嘲笑,這不過是我回敬你們的罷了。我能幹什麽?我什麽都不能幹。不過,惡心惡心你還是可以的。”陳雲書笑道,“那我就失陪了。”
說完,陳雲書揚長而去。
唐恬下班後,馬上回了一趟孤兒院。
唐院長和徐老師正在唉聲歎氣,看到唐恬,上前說道:“唐恬你回來得正好,我們也正好想找你呢。”
“發生什麽事情了?”唐恬忙問道。
“唐恬,你知道這院子是别人租給我們的,我們當初簽下了很長的協議,以較低的租金租下來的,現在因爲要規劃修道路了,别人不租這塊地給我們了。”唐院長愁眉苦臉地說道,“他們給了我們七天時間,我們必須得搬了。但是京州城寸土寸金,就算是有補貼和慈善會的補助,想要租另外一個這樣大的院子也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可怎麽辦呢?”
“我現在就問問鄭理事。”
唐恬打給了鄭理事,鄭理事在電話裏說道:“唐恬,如果沒有合适的地方做孩子們的安頓點的話,恐怕隻能将他們轉移到郊區或者别的城市的郊區了。不光京州城,就連附近的城市的中心地區,也是寸土寸金的,你現在也在慈善機構工作,知道我們的錢要用在刀刃上,幫孩子們完善基本的生存條件,而不能花天價在這樣的地方爲他們配置住處。所以,如果這裏真的是規劃的道路區的話,這些孩子們就真的隻能搬了。”
“可是他們一旦搬離,學業就要中斷了。而且隻有七天的時間,哪裏能夠物色到合适的地方呢?”唐恬着急地說道。
“我們可以幫忙想辦法,但是孩子這麽多,時間又這麽緊,我們能做的也有限,還是要看交通部那邊能不能多給點時間。”鄭理事說道。
唐恬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