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别難過了,一定有辦法的。”
“唉……之前是我錯信了陳雲書,以爲她對彥成是真心實意的,現在看來,真是完全沒有任何疑問,她看上的根本不是彥成這個人,不過是我們現在的家世罷了。我還以爲……她就算要考慮,至少也會稍微爲彥成着想……”
“媽,我們抓緊時間找别的合适的,就不糾結了。何況彥成也并不喜歡她,不要她的東西也好,免得以後彥成反而爲難。”
“是啊,她也不欠咱們家的,彥成也從來沒喜歡過她,她也是覺得沒有希望吧。”宋母說道,但是神色已經很難看了。
讓宋彥成裝病這主意是雲錦出的,現在看着她這樣,雲錦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雲錦說道:“我已經發動了所有認識的人來查血,季唯又查了各大醫院,花錢也安排了人來。不過,我想還是試試其他人,比如像是唐恬和她的孤兒院啊這些的。”
“是嗎?可以嗎?”宋母不敢确定,“唐恬已經離開了,算了,我自知對不起她,也不去麻煩她了。”
“還是試試吧,媽,現在合适的不容易找,不如我們試一下?”
宋母默許了,畢竟兒子的命大于一切,陳雲書說走肯定就離開了,何況她父親是交通部副部長,她不願意,也沒人能讓她願意,希望還是要從别的地方尋找。
雲錦正要打電話,賀峰帶着人匆匆地趕來。
雲錦頓時唇角抽搐了一下,這場戲現在越演越大了,驚動了這麽多人。
連賀峰都過來了,一會兒要收場,可還得花費一點時間呢。
賀峰急匆匆地上前,說道:“雲錦,彥成情況如何?我聽說他入院了,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說是腎髒方面的疾病。現在還在尋找合适的腎髒,我們還在找人呢。”雲錦說道,“我現在正要給更多的朋友打電話,看能否幫忙。”
“好吧,打吧。我也找些人來。”賀峰說道。
他言簡意赅,關心之情卻寓于言表。
雲錦唇角微顫,賀峰說道:“我進去看看彥成。”
雲錦想攔也攔不住,他已經大步進去了。
沒多久,賀峰就出來了。
雖然宋彥成這“病情”瞞得過宋母,但是要瞞過賀峰卻不容易。
宋彥成已經僞裝得很像了,宋母完全沒有發現問題。
但是敏銳的賀峰還是察覺到了端倪,他在裏面已經質問過宋彥成了,宋彥成無法,隻好将實情告訴了他。
賀峰出來,雲錦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他什麽都知道了。
“雲錦,跟我來一下。”
雲錦隻好忐忑地跟在他身邊,宋母依然在一旁垂淚。
“雲錦,你這不是胡鬧嗎?”賀峰開門見山地說道。
“那個總統先生,其實我……”
“叫我爸。”賀峰沒好氣地說道,一句總統先生,顯然是将他排斥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