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于雲錦的大氣和落落大方,晉婉柔顯得要斯文很多。
她端起酒杯:“雲錦,我敬你。”
雲錦端起來,大口喝掉了。
她從來就不是拘泥的人,對待朋友,也一直都誠心以待。
半杯酒下肚,雲錦忽然生出不太舒服的感覺。
頭腦昏昏沉沉的,整個人也有點燥熱不安。
“婉柔?”雲錦叫着她的名字,想問問怎麽回事。
“雲錦,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我先陪你回我的住處休息吧,很近的。”晉婉柔順手扶起了雲錦。
雲錦已經非常無力了。
晉婉柔将她扶進了就近一家酒店,将她放在床上。
“婉柔?”雲錦想要伸手抓住什麽,但是卻隻抓住一片虛無。
“雲錦,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繼母處處逼我,還說如果我不來陪這個老男人,就一定會将我打死。我完全抵抗不了她……雲錦,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就代替我來做這件事情吧。”
晉婉柔說完,看了雲錦一看,狠狠地将門關上。
雲錦覺得很不舒服,本能地起身往外走。
晉婉柔下的藥量确實足夠。
但是對于已經有三年卧底生涯的雲錦的體質而言,卻也還并不夠。
所以她還能夠起來,能夠往外走。
隻是神智并不清醒,腦海裏也沒有清楚的概念。
雲錦腳步虛浮地往前走着,忽然,撞入了一個人的懷抱裏。
來的人是沈季唯。
自從沈家的生意在京州城被打壓得厲害之後,他就到了D城。
今晚,他剛剛在這裏談完事情。
一個女人莽撞地撞入了他的懷抱裏,他剛想将她推開,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從來都沒有興趣。
但是低頭,望着懷裏的女人,他的眼眸深邃了。
是雲錦?
她竟然被人下藥了?
雲錦留給沈季唯的印象之深刻,讓她的倩影,從未在他的腦海裏消失。
當初在公交車上,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臉紅害羞的樣子,和巧笑倩兮的樣子,沈季唯就從未忘記過。
隻是現在,她怎麽會這樣?
沈季唯再無遲疑,順手将她攬入懷抱裏,她的身體有着驚人的滾燙,在他懷抱裏尋找舒适的位置和清涼。
沈季唯全身都僵硬得繃直起來,低頭,忽而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又甜又軟,跟他想象當中的一模一樣,溫柔的觸感,讓他的心中熱切滿溢。
但是,想起被她間接害死的弟弟宋彥成和母親,沈季唯的眼眸裏,又多了幾分冷意。
如果不是因爲她的存在,不是因爲她到處勾三搭四,宋彥成就不會橫遭慘死!
母親也不會因此而心髒病突發而死。
想到這裏,他的心瞬間冷卻,身體卻被她勾起了應有的十分熱度和硬度。
再無任何憐惜,沈季唯将她壓在了身下。
隻是,在觸碰到她身體那一層障礙的時候,沈季唯還是遲疑了一下。
她竟然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