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喝了一口,湊近她的唇邊,将水喂進了她的口裏。
喬喬确實已經非常幹渴了,雖然已經在輸液,但是随着汗水和熱度,身上的水分依然流失得十分的厲害。
一觸碰到陸景琛的唇,她就忍不住地大口吮吸甘甜的水分,隻兩口,就喝光了陸景琛口裏的水。
碰觸到她甜美的唇瓣,陸景琛有片刻失神,不忍離開。
隻是想到她極度缺水,他才強迫自己離開她的唇,再次喝了睡,喂入她的口裏。
直到喝了好幾口,喬喬才徹底的滿足,但是碰觸到他的唇瓣的時候,她并沒有拒絕,反而輕輕地吮吸了一下,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這樣的感覺,讓陸景琛的全身都緊繃起來,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被她依戀和觸碰的感覺,都太過美好,這讓他失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身在何處。
原來同女孩子接吻,是這樣的感覺。
他曾經強吻過喬真,但是每次都被喬真太過劇烈地反抗了,他對喬真的吻的感覺,已經有些淡了,回憶不起來。
但是對于喬喬,這種沖擊卻太過強烈。
陸景琛直起腰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親了她太久了。
他趕忙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也将對喬真的愧疚放在一旁,心中有些自責,自己竟然會同時喜歡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竟然還是男人。
陸景琛将這些胡思亂想抛卻,開始幫喬喬擦拭汗水,專心地照顧她。
“言言……”喬喬低聲地呢喃着一個名字。
陸景琛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微蹙了一下。
那是誰?
是她喜歡的男人嗎?
“言言,别走,别離開我……”喬喬似乎想要抓住什麽,言辭急切,聲音也帶着焦灼。
陸景琛可以确定,那是一個對她非常重要的人。
他的心沉了一下。
但是最終,他還是伸出,交握住她的手,試圖讓她安靜和平複。
慢慢地,喬喬的神态開始平靜,她最終,還是重新平穩地睡着了。
睡夢中,喬喬夢見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叫喬言,言是“言必行,行必果”當中的言,她希望兒子長大了之後,能夠成爲一個這樣信守承諾的男子漢。
隻是,因爲擔心被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喬喬和喬太太一向都叫他言言,極少叫他喬言。
四年了,喬喬每次都隻能在睡夢中的時候,才能夠看到喬言。
感覺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她的心思最終平穩下來,慢慢地睡安穩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喬喬發現自己全身都很酸痛,包括胳膊。
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吊着輸液瓶。
自己生病了嗎?還是傷口感染了?
真是沒用啊,以前在軍營裏的時候,摸爬滾打的時候,也沒有生過病,跟其他男人相比,身體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現在因爲受了點小傷,竟然就會生病了。
“别動。”陸景琛發現她要坐起來,按住了她,“這是第二次輸液了,還有一點就要輸完了,先别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