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瞳在現場,隻是開始的時候,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看到那邊打起來了,害怕傷到父親,所以拼命擠進去,但是卻不小心被弄傷了。”警察補充道。
“哦……”記者們紛紛地小聲嘀咕,“林墨瞳一直都還對父親抱着希望,還顧着父女之情,可是這父親,真的是禽獸不如……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這真的是豬狗不如啊!”
不過記者也馬上發現了問題:“冷少,按你所說,你跟林小姐早就已經結婚,林立德就算要對林小姐動手,難道就真的不考慮總統府的看法嗎?他們真的敢這樣大膽,敢對林小姐下手嗎?”
大家都将攝像頭對準了明夜冷和林墨瞳。
林墨瞳收住眼淚,難過地說道:“因爲父親之前一直都不曾管我,所以并不知道我結婚的事情。我回到林家的時間也很短,他們也沒有過問我自己的生活,再加上,因爲阿冷的情況跟我不一樣,我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沒有提我已經嫁到總統府的事情,這件事情你們可以去求證一下周圍人。”
“瞳瞳一直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打拼,所以在外面從來沒有提過我的名字。周圍人都知道的。”明夜冷補充說道。
記者全部紛紛記錄下來。
“各位,瞳瞳,也很累了,我想先帶她回去休息了。”明夜冷颌首,記者已經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不過看着明夜冷和林墨瞳的背影,大家都還是在爲林墨瞳所不值,好好的一個姑娘,竟然攤上了這樣糟糕的父親,大家都很是同情。
上車,明夜冷幫林墨瞳擦掉眼淚:“好了,不哭了。”
林墨瞳笑了笑:“剛才不是說好的嗎,我會哭着求同情的。這早已經不是爲了林立德掉的眼淚了,我也早就不将他當做父親了。我沒有這樣的父親。我現在隻希望,他們的罪行得到應有的懲罰,一個都逃不過法律的嚴懲。”
“嗯。”明夜冷點點頭,上下檢查了一下林墨瞳的身體,直到确定她确實沒有被傷到才放心。
林墨瞳笑着說道:“剛才受傷的都是你安排的下屬,不是我。你放心好了。不過,也不知道你的下屬傷得重不重?”
“沒事,他也隻是輕微皮外傷。”明夜冷說道,安排丁海去處理一下。
夜已經深了,他陪着林墨瞳早點回去休息。
警察局裏還在緊鑼密鼓地調查林立德的事情。
最先招供的是醫生,他最怕自己擔上什麽責任:“警察先生,你相信我,我并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取誰的腎髒。林雪蟬确實一直在我這裏看病,我也知道她的病需要換腎,但是我到處給她聯系了也沒有聯系到合适的……今年是林立德找到我,說他找到了合适的腎髒,而且捐腎人是自願的,到時候隻需要我負責幫忙操刀手術就好了。我真的沒有跟他們一夥,完全不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