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有着所謂父親稱謂的人,并非拿不出錢來,隻是他不願意而已。
在母親和自己被趕出來的時候,林立德的名下就已經有幾家經營得非常好的餐廳,在自己去向他借錢的時候,他甚至已經是小有名氣的五星級酒店的經營人了。
二十萬,對于他不過是幾頓飯的錢,對于他和他的小三以及跟林墨瞳差不多大的那個女兒,不過是一個包的錢。
一想到這裏,林墨瞳就忍不住地寒心。
這些事情,簡思都知道,簡思和簡飛父母離世得早,當初住在出租屋裏的時候,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是林母護着他們一把,總算是将他們幾個拉拉扯扯到成年。
林母做得一手好飯,雖然被趕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但是很快就找到了廚師的工作,收入算得上非常不錯。
後來,她甚至還将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供林墨瞳去c國留學,去更廣闊的世界見識更多的東西。
若不是一場乳腺癌打敗了她,她根本就不會落得後來一直需要林墨瞳到處籌錢爲她治病的下場。
做過乳腺癌手術後,她就不能太勞累了,放棄了廚師的工作,隻能靠着林墨瞳一個人掙錢養家。
林墨瞳終止了學業,一個人又要掙生活費又要掙林母長期服藥所需要的費用,非常辛苦,林母常常内疚自責,乳腺癌也時常發作。
想到這些,簡思的心裏也很不好受。
她和林墨瞳對坐在一起,心情也有些低落。
林母待她如同親生女兒,林母的離去,對她的打擊也不可謂不大。
林墨瞳見簡思落淚,反過來安慰她說道:“簡思,别難過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媽在天堂上,也不願意看到我們倆這個樣子的,好嗎?”
簡思趕忙笑着說道:“是,我不難過。你看我,還要你來安慰我,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沒事的。”林墨瞳笑着搖搖頭,“我媽雖然離開了,但是她一直都在我們身邊的。”
簡思奇怪地說道:“也不知道伯父來找你幹什麽?以前你去找他的時候,他都是避而不見的,這次怎麽會主動來找你的?”
“不管他找我做什麽,我都永遠不會再理會他的。”林墨瞳冷起了臉色說道。
“但是……林家那麽大的家業……”簡思說道。
林墨瞳馬上說道:“我絕對不會爲了得到家産,就對他露出笑臉,當做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當初若是他願意伸出援手,爲我媽治病,我媽至于拖那麽久,将身體都拖垮了,我才籌到錢嗎?”
一想到這些,她就完全冷下了心腸。
“不,瞳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些家業,都是伯母跟他一起打拼出來的。但是他有了小三後,就将你和伯母趕了出來,然後坐擁那麽大的家産,然後火速将小三扶正,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着伯母多年的心血,被他們全部侵占了嗎?”簡思義憤填膺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