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瑾張大着嘴巴,不敢否認,這些事情,隻要有心人稍微問一問,查一查,他就無所遁形。
因爲知非說的每一件事情,都全部是真的。
知非的秘書也忍不住站出來說道:“是啊,郭懷瑾,你好歹還是個男人,可是也太不仗義了。當初簡小姐的公司也很艱難,簡小姐家裏雖然有錢,但是她爲了你,跟家中已經決裂了,所以不肯要家裏的錢。你的公司要錢,你姐姐的病要錢,簡小姐有一陣子被逼得沒有辦法,将自己的首飾都全部變賣了給你。你還想要簡小姐做什麽?”
“什麽?你變賣了首飾給我?”郭懷瑾整個人都是懵的。
“當然了,變賣首飾的事情,是我親自去做的。簡小姐那段時間忙得不行,你姐姐在醫院裏的治療費用,補品,也是我親自打理的。”秘書越說越氣憤,“而你呢,跟盛玉柔你侬我侬的,挖走了簡小姐不少的人,搞得簡小姐之前的公司隻有關閉了。現在的公司是重新開的,這一點你不是不清楚吧?”
知非之前早就跟郭懷瑾決裂了,但是卻還明面上幫郭懷瑾做了很多事情,就是爲了等到有心人去挖掘的時候,知道郭懷瑾到底有多可惡,他和盛玉柔又是如何傷她的。
秘書說的這些事情,知非自己說的這些事情,稍微有心的人去查一下,就會知道全部都是真的。
也就是說,郭懷瑾将永遠被這個德道輿論給壓着,永遠無法翻身。
周圍的人一下子都鄙夷地看着郭懷瑾,原來知非爲他做了這麽多事情,而他呢,卻隻是将知非當做跳闆,根本沒有半點感恩不說,還竟然當衆來質疑知非。
這個男人,怎麽這樣的可惡。
郭懷瑾捂住了自己的臉。
知非平靜地說道:“你知道那天我爲什麽會上場幫模特改衣服嗎?因爲那天,我請的模特,全部被盛玉柔搞鬼弄走了,模特的衣服全部都不合身,我沒有辦法,隻好上場臨時修改。”
“原來簡小姐那天上場的表現,竟然隻是臨時發揮的啊。我原本還以爲那是簡小姐練了很久的結果。”
“是啊,那簡小姐真的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呢。”
“盛玉柔怎麽這麽惡心啊?是不是郭懷瑾指使的啊?沒有才華就暗中想這樣的辦法搞鬼嗎?”
周圍的人議論着。
知非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麽會親自上場當模特嗎?因爲盛玉柔給我們的模特下藥,讓他們拉肚子無法上場。還好,我們及時發現了,所以隻有一個模特中招。至于你們自己的模特爲什麽全部不能上場,你爲什麽不問問盛玉柔,是不是将下藥了的食物和水,本來用來禍害我們模特的東西,不小心拿給你們自己的模特了呢?”
周圍人群嘩然:“郭懷瑾還有臉來質疑簡小姐?是誰給他的勇氣?盛玉柔是個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