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真是太過分了,簡直是要不得啊,破壞國家建設,這難道是爲了他們淩家的私利嗎?”
“聽說他們淩家也在開發房地産,難道是覺得新區建好後,他們的房價要跌,所以趕忙破壞新區建設?”
淩夫人聽到這些話,真是生氣,這一切都是誅心之論,将淩家沒有的想法,加在他們的腦袋上,真是過分!
但是此刻,她也沒有辦法站出來辯解什麽,自己做的事情,苦果隻能自己來吞了。
不過,淩夫人相信,安琪和安澈那邊,是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來将淩浩天定罪的。
隻要堅信這一點,淩夫人就有确證的能力到時候将淩浩天給保回來。
淩浩天的律師站起來,說道:“你們的指證,都是莫須有的。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實淩浩天做過這些事情。”
“有證據顯示,是有人專門破壞了安氏集團的貨船,導緻貨物沉船。”律師拿出了證據,那些都是破壞貨船所使用的工具。
一看到這些工具,淩浩天就有些傻眼,他不是讓手下那些人将工具全部都收拾好了嗎?
那些人也一再地确保工具都收好了,現在怎麽會有這些?
原告律師說道:“這些就是淩浩天雇人所使用的鑿穿貨船的工具。”
辯護律師馬上說道:“就憑這些工具,你們不能指證淩浩天,這都是推測,沒有證據。”
“我們還有人證。帶他們上來。”原告律師說道。
很快,證人被帶了上來,原告律師說道:“這些證人,就是得到淩浩天的授命,去鑿穿安氏集團的貨船的那些人。”
他們鑿穿了貨船後,埋伏在一旁的安澈的下屬,早就将他們一網成擒了,隻有淩浩天還被蒙在鼓裏,以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有任何漏洞。
淩夫人和淩浩天越來越慌張,安琪和安澈的臉上始終都很淡然,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根本就是胸有成竹,隻待在法庭上,當衆戳穿事情的罪魁禍首。
果然,出席的群衆和法官都對淩浩天和淩夫人顯得頗爲的不友好。
辯護律師馬上說道:“可是這些人,淩浩天都沒有見過,也更不可能安排他們去做那種事情,不是嗎?二少爺,這些人,你見過嗎?”
“沒有見過,我也沒有安排他們做任何事情,這一切都是污蔑,都是污蔑。”淩浩天情緒激動得很。
一個證人站起來說道:“二少爺,就是你安排我們去做的。我們兄弟幾個水性很好,你找到我們,說讓我們去海底,将安氏集團的貨船給鑿穿,讓他們的貨物全部都沉海,耽擱他們的項目進程。二少爺事先給了我們的錢,事後也給我們一大筆錢。”
“你們說謊,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們。”淩浩天馬上否認,這些人他确實見過,但是沒有直接跟他們接觸,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心腹下屬在他的指揮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