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被她柔軟的小手摸到肌膚,心裏有火苗在竄動,握住她的手,和她擁吻在一起,草藥上的汁水弄得兩個人一身都是。
就在這時,淩夫人就找上了門,管家将她領進來的時候,安澈和安琪正打算去洗澡,這草藥黏黏糊糊的真是讓人很不舒服。
安琪和安澈隻得先穿上衣服下樓,淩夫人面色不善,身後帶着一大堆人馬,還有幾個京州城裏有權有勢的人,一看這樣子,就是來找安琪和安澈詢問淩絕天的下落的。
安琪和安澈對視一眼,都沒有慌張,平靜地看着淩夫人,笑道:“淩夫人忽然上門,不知道有什麽指教呢?”
“安琪,我們好歹是一起做過生意的,頗有幾分交情,今天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告訴我,絕天他人呢?”淩夫人咄咄逼人地問道。
淩絕天遲遲沒有回來,下屬早就對淩夫人道出了真相,他是如何下懸崖,又是哪些人陪着的。
淩夫人尋找兒子心切,早就想來找安琪和安澈問個清楚明白。
爲了給他們施壓,她還找來了很多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是爲一舉問出兒子的下落。
安琪露出一個傷感的表情,說道:“淩夫人,淩少的事情我和安澈也都知道了,很同情也很遺憾,但是我們确實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胡說!當時你們明明是跟絕天一起去的懸崖探險,現在你們倆好端端的站在這裏,絕天和他的下屬也完全無影無蹤,你們怎麽可能不知道絕天的下落?”淩夫人大聲質問道。
淩夫人是個很有手腕的女人,質問夠了,又适當地示弱,博取同情:“安琪,安澈,絕天是我的兒子,我身爲一個母親,這幾天擔心他,心都要碎了。希望你們能夠理解一個做母親的人的擔憂和哀傷,告訴我他在哪裏。”
她知道硬逼安琪和安澈是完全無用的,還别說淩絕天之前加諸在安琪和安澈身上的傷害。
淩夫人是聰明人,知道現在隻能用這樣的手段了。
安琪心底冷笑,明明是淩絕天之前要傷害她和安澈,利用他們去拿鑽石,但是現在弱者反倒成爲了淩夫人。
其他幾個權貴都幫腔:“安小姐,淩少現在一直沒有回來,淩夫人真的很擔心,請你們一定要幫她。”
“若是你們不知道絕天的下落,我知道安澈是從小在懸崖居住過的,安澈請你幫忙去懸崖尋找絕天。我們淩家絕對會感謝你的。”淩夫人現在心裏已經對安琪和安澈恨之入骨了,知道實情的她,肯定猜到了,安琪和安澈之所以能夠上來,一定是擺脫了淩絕天。
說不定淩絕天已經被安琪和安澈加害了。
但是她現在爲了找回兒子,不得不先暫且引而不發,先找到兒子再說。
安琪見她賣摻博取了無數的同情,還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利用安澈去找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