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帶着安琪去河邊将身上的血污洗幹淨。
兩個人相視的時候,忍不住都笑了。
原來兩個人的衣服又全部都碎得不行了,衣不蔽體。
安澈費盡心思将兩個人的衣物弄在一起,才夠給安琪做了衣服遮羞。
至于淩絕天和那些下屬的衣物,安澈和安琪不會再去動他們的了。
還有好些下屬都還活着,他們有衣物、有藥物、也有食物,能不能撐得過去回到來時的地方,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安澈不會聖母到還要親自帶對自己有威脅的敵人出去的。
“安澈,你身上有傷,不如我還是去找淩絕天的背包拿些藥吧?”安琪擔心他的傷口。
“沒事,我這麽多年不都這樣來的?”安澈在河邊摸到一些藥材。
安琪搶過來,在自己的口裏嚼碎了,給他塗抹在腿上、胳膊上和身上。
“我們去原來的家裏休息一陣子吧。”安琪扶着安澈站起來。
“家裏。”安澈低聲笑起來。
過了這麽久,她依然還記得當初兩個人住的山洞。
是啊,那是兩個人最開始的家,确實是家裏。
安澈帶着安琪回去,找了一些水果,又燃了火堆取暖和防狼。
在現代社會呆了那麽久,安澈對這些依然十分熟練。
兩個人吃了東西,這才相互依偎着睡去。
安琪太累了,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安澈隻敢淺淺地入睡,以免無法保護安琪。
所幸一夜相安無事,安澈其實是太緊張了。
他之前生活在懸崖下的時候,和無數兇猛的野獸對戰過,身上早就沾染上了無數猛獸的血迹,這讓他的身上從來都有種隻有動物才能夠察覺得到的肅殺之氣。
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有野獸會趁他入睡來入侵他的地盤。
隻不過爲了安琪,爲了安全起見,他才強撐着。
一早起來,他和安琪便捕了魚吃得飽飽的,又摘了不少的水果,這才往懸崖的方向進發。
他帶淩絕天過來的時候,專門走了很多岔路,所以這才走了不知道多少天。
而回去的話,他有捷徑,又是常走的,帶着安琪,隻花了兩天不到的時間,還一邊走一邊蜜裏調油地恩愛,也很快就到了懸崖底下。
懸崖這邊還垂着繩子。
不過淩絕天的下屬還在上面。
安澈帶着安琪,從另外一邊的懸崖上攀爬了上去。
上去之後,兩個人才一路往京州城城裏趕去。
回到别墅裏,别墅外面總統府的車等待了很久了。
安澈和安琪一臉狼狽地出現的時候,那些人簡直不敢相信,忙上前來說道:“安小姐,安秘書,總統請你們過去。”
總統府的下屬慌忙找了衣服給安澈和安琪穿好。
到了總統府,雲岚擔心不已地迎上前來:“安澈,安琪,你們去哪裏了?這幾天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你們……你們怎麽會受傷的?”
安澈和安琪身上的其他傷口已經養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因爲攀爬了懸崖,肌膚上到處都是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