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松開了死人頭,老鼠精疼的直打哆嗦。
它覺得死人頭給它的那一下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速度和力量,死人頭的手臂更是硬如鐵塊,打得老鼠精簡直要懷疑鼠生了。
這是什麽情況,爲什麽它抓的這個人質的畫風有些不一樣啊!
然而,讓老鼠精更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頭。
隻見死人頭面向夏紫裳露出了極爲谄媚的笑容,“夏老鐵,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陸師父的主意,是陸師父想喝花酒又找不到路,所以我才帶着他過來的!”
一直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陸鴻鈞聽了這話,立刻驚恐的瞪圓了眼睛,“死人頭,你怎麽這麽賊!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說要來的!”
“我沒有,我是爲了陪你!”死人頭說的大義凜然,演戲道,“我都和你說了啊陸師父,咱們要是偷跑過來,夏老鐵會生氣的,你爲什麽不聽我的話呢?”
死人頭說到最後,還眨巴着他那雙三角眼,拼命裝無辜。
夏紫裳聽言,冷哼了一聲。
陸鴻鈞吓得一哆嗦,然後哼哼唧唧的就倒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哎呦哎呦,老朽虛弱,老朽難受,老朽覺得好不舒服哦……”
說完,這兩人還一個勁小心翼翼的窺探着夏紫裳的臉色。
見死人頭和陸鴻鈞,一個潑髒水一個裝柔弱,玩的不亦樂乎,夏紫裳又是一聲冷笑。
看着這兩人吓得一哆嗦,夏紫裳雙手環胸,“演啊,怎麽不繼續演了?”
老鼠精就這麽被忽視了,一時間想不通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老鼠精雖然搞不懂,但是,它能看出來,眼前這兩個人和那個可怕的國師是認識的,既然它打不過那個光頭,總不至于輸給一個虛弱的小老頭!
想到了這裏,老鼠精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如惡狼一般擡起了鋒利的指甲,撲到了陸鴻鈞身後,将指甲橫在他脖子前,肆虐的叫嚣道,“國師,你要是不想讓你師父死的很難看的話,就立刻跟我走!”
本以爲會看到夏紫裳驚慌失措的表情,可讓老鼠精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夏紫裳和死人頭同時看了它一眼,那眼神中不見惶恐,反而是暗藏着一絲憐憫。
“大兄弟,你要涼了。”死人頭咂咂嘴,歎息一聲道。
老鼠精還沒回過味來,便聽到了陸鴻鈞一聲冷笑。
“不過是一隻耗子精,竟敢威脅我的寶貝徒兒?”陸鴻鈞蒼老的聲音像極了從地獄而來的催命符,他周身戾氣兇猛如虎,吓得老鼠精慘叫一聲。
根本不給老鼠精跑路的機會,陸鴻鈞先是擰斷了老鼠精的胳膊,然後三下五除二,朝它便是一同爆錘。
陸鴻鈞邊捶邊罵,“我讓你威脅我徒兒,我讓你威脅我徒兒……!”
陸鴻鈞甚至都沒有使用靈力,完全靠着蠻力,就把老鼠精給打的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