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老爺,咱們家沒有貓啊。”管家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你知道什麽,我說有就有!”窦敏背後的冷汗還未褪下,兩腿吓得直哆嗦。
管家覺得窦敏現在看上去像是瘋了似得,搞得他大氣都不敢喘。
窦敏深呼吸了幾下後,才終于冷靜下來。
“說起來,你這個時間到這裏來幹什麽?”窦敏轉身看向管家,問道。
管家這才敢小心的開口,“老爺,林老爺子來了,正在前廳等着你呢。”
“都這麽晚了他來幹什麽?”窦敏心中警鈴大作,冷冷的問道。
“奴才不知道啊。”管家唯唯諾諾,他哪裏能猜透歡老爺子的心思。
林老爺子,正是歡夫人的父親,也是窦敏認識的唯一的陰陽術士。
可以說,窦敏能有今天,全靠着林老爺子在背後提點,甚至之前窦敏殺死胡氏,也是因爲林老爺子的點撥。
想到了歡兒已死,窦敏便感到頭疼。
“我自己去見老爺子,你先退下吧。”窦敏揮了揮手後,對着管家說道。
管家退下後,窦敏換好了衣服,裝作無事發生,來到了前廳。
隻見前廳中,正有一名老者在等着他。
這名老者身穿玄色長袍,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令他看上去道骨仙風,氣勢更是高深莫測,令人捉摸不透。
“嶽父大人。”窦敏笑着走進門來,對着歡老爺子拱了拱手。
“女婿,歡兒還好嗎?”林老爺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嶽父大人爲什麽這麽問?歡兒隻是昨日偶感了風寒,不礙事的。”窦敏不顯山不漏水的回答道。
“是嗎?”林老爺子似乎是不信,他面上帶着幾分愁态,“我今日夜觀星象,算出歡兒這兩日有個關乎生死的大劫,我不放心她的安全這才這麽晚了上門打擾,你現在就叫她起來收拾行囊,和我回家兩日,等避過了這個大劫後,再讓她回來。”
“嶽父,這就不必了吧。”窦敏緊張的捏緊了袖下的拳頭,面上則是微微笑道,“歡兒與我伉俪情深,我不舍得她回去,而且,歡兒隻是得了風寒,我會照顧好他的,嶽父大可放心。”
“窦敏,你怎麽回事?”歡老爺子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冷冰冰的怒道,“從前我說什麽你便信什麽,從來都沒有反駁過我,今日之事關系到我女兒的性命,你怎麽就這麽婆婆媽媽的了?莫不是,我的歡兒已經遭遇了什麽不測了?”
歡老爺子說到了最後,眼底迸射出兩道寒光,犀利的像是能将窦敏看穿。
窦敏的鼻尖緊張的滲透出了冷汗。
“嶽父,歡兒真的沒事……”窦敏吞了吞喉嚨,努力的笑着說道。
“那你便帶我去看看她。”歡老爺子冷笑了一聲,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現在就要見歡兒,你若不讓我見到我的女兒,我就跟你沒沒完了!”
窦敏心頭一緊,正要說話,大廳外卻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埋怨聲。
“爹爹,你怎麽又趁我不在,爲難我夫君呢?”歡兒的聲音像是從遠處而來,吓得窦敏寒毛直豎,瞪圓了眼睛廳門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