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奎琳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對着對面的辜晴倩說道,“對不起,這個賠償數額我們不能接受,你們事實并沒有太大的損失,相較之下我們的損失遠遠高過你們,如果……”
她的話立刻被辜晴倩打斷了,“這是兩回事,公主殿下,你們的損失是因爲主動攻擊我們的艦隊而産生的,如果你們的艦隊有人反對這個針對我軍艦隊的行動,那麽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損失發生,我們也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坐在談判桌前讨論這個問題。”
邁德諾人一側變得安安靜靜,他們此刻的确是理屈詞窮了。沒錯,在和東方港打交道之初,他們曾經以六艘鋒銳艦爲主力攻擊了東方港,但是結果是慘遭全殲,其四艘鋒銳艦還被國人俘獲。這次如果不是爲了想要奪回至少一艘鋒銳艦,他們也不至于會想要用偷襲的方式來攻擊國人的艦隊。究其原因,其實到底還是邁德諾人的自傲在作怪,即便是在國人面前吃了好幾次癟,但是他們依舊覺得自己這個國家才是最強大的,遇到任何問題都還是想要通過戰争方式去迫使對方接受。
“對面的那個女人,”一個邁德諾代表大聲說道,“事情不能這麽說,你們次俘虜了我們四艘鋒銳艦并且還擊沉了兩艘,造成了我們數千人傷亡,同時還俘虜了我們數以千計的水手,這對我們是宣戰!現在我們既然還在交戰狀況下,是不是有權發動進攻奪回本來屬于我們的東西?”
“哦,對了,”辜晴倩臉的表情非常不快,冷冷說道,“次那四艘船是在什麽地方被繳獲的?”
“是你們東方港!”另一個代表連忙大聲說道,“是我們進攻安南的時候被你們繳獲的!”
“當時安南和東方港距離足足有數十公裏,爲什麽會攻擊到東方港來?”辜晴倩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蔔衆孚搶先問道,“你們作爲一個幾乎生活在海的民族,不可能會連這麽低級的位置錯誤都會發生吧?”
“我們的艦隊當時隻是路過東方港南下前往占城港,”邁羅連忙解釋道,“況且當時你們才剛剛來到這裏建立起城市,我們的海圖并沒有相關的标注,走錯了并不是不可接受的吧?”
“是的!我們那時候的确是剛剛抵達,”蔔衆孚在桌輕輕敲了兩下繼續說道,“但是我們在一開始已經向你們的艦隊通報過了,向你們艦隊告知已經進入我領海,要求你們告知準備前去的方向和目的地,這不爲過吧?”
“哦……”邁羅一時被噎住了,過了小半晌才又說道,“這的确是應該的,但是你們直接攻擊了我們的艦隊并且擊沉了我們的第一艘船!”
“哈哈,這和我們的戰鬥記錄可完全不同了!”蔔衆孚笑着說道,“那天晚的海戰是我指揮的,我還記得我剛剛喊完聽到了你們的炮聲,接着你們整支艦隊都在進行轉向,明顯是打算要進行戰鬥,無奈之下我們才發動的反擊!”
“你們打赢了當然随你說了,”邁德諾這邊有人低聲嘀咕道,也有人不服,站起來說道,“據我們逃回來的水手們說明明是你們在沒有警告的情況下突然發起攻擊,我們的森特号主力艦才猝不及防被擊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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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我們間有分歧了,”蔔衆孚笑着說道,“那麽如果我把交戰的那天晚的錄像放出來給你們看應該能夠解決這個分歧吧?”
“錄像?”“是什麽東西?”“那天晚的?”邁德諾人這邊立刻一頭霧水,他們完全不知道蔔衆孚這在說些什麽。
不過蔔衆孚對于他們的反應絲毫沒有感到驚,隻是揮了揮手朝兩旁站着的歸化民說道,“把窗簾拉起來!”
歸化民們聽到了命令,連忙跑到窗邊,把厚厚的窗簾拉起來,完全擋住了每一扇窗口,同時也有人打開了位于天花闆的電燈,會議室裏頓時籠罩在一片昏暗的淡黃色之間。
蔔衆孚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便攜式投影儀,接着又掏出一個手機,然後用線把手機和投影儀連接了起來。很快,雪白的牆面顯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畫面。
畫面似乎是在一條船,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接着一絲星光,能夠隐隐約約看到遠處有一些帆影,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遠處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誰也沒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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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聲音從桌的投影儀傳出來,“六艘軍艦,面的旗幟是邁德諾人的,速度三節左右,航向西偏南六度,陣型成三角形,分别爲一二三排列,放下小艇的軍艦在最後一排的間。那些小艇正在把人往其他船送。”
“那是說之前放小艇的應該是旗艦。”
“距離一千三百米,我們很快要轉到他們後面了。”
“開探照燈!拉響汽笛!用高音喇叭問他們要幹什麽。”
接着畫面立刻亮了起來,一道光柱從畫面所在的位置射出,照射在遠處的艦隊間,頓時遠處的情形顯示得清清楚楚,好幾艘大型軍艦正在海面行駛着,海浪拍打着船殼,波浪反射着探照燈的光芒,不時還會發出刺眼的光芒。
“所有炮組開始裝填,左舷機槍裝填!”裏面傳出了蔔衆孚的聲音,不多時又有一個詭異的聲音傳出來,“液化氣包接包送啊!”
随着這聲響,在場的元老們不由得哄堂大笑起來,有的還一邊笑着一邊用手擦着眼角,俨然笑出了眼淚。畫面此刻也劇烈抖動了起來,在不停地亂晃着,随之也有不少的笑聲從投影儀裏傳出來,畫面不時出現正在裝填彈簧炮的水兵,也有抱着機槍笑着直抽抽的水兵。
“這些擴音器可都是采購部出發前在當地購買的,可都是新的啊!”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投影儀裏傳出來,接着是蔔衆孚的聲音,“喵的!我可是來送炮彈的,不是來送液化氣的。”
“這裏是國海岸警備隊巡洋艦一号,你們已經進入我們的十五海裏警戒圈,請表明你們前來的意圖和目的,并在我們的監視下前往東方港接受詢問,否則我們将奉命向你們開火。”響亮的聲音從投影儀裏傳出來,同時還有嗚的一聲長鳴,遠處的艦隊沒有反應,由于鏡頭原因,沒人看得清面的炮窗是不是打開了,不過所有的邁德諾人都還傻傻地看着畫面裏的情形發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東西,好像把别人眼睛能夠看到的東西在眼前再放出來一般,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卻能夠完全明了畫面裏的東西是什麽,伴随着的甚至還有旁邊發出的聲音。
畫面的警告喊了兩次,蔔衆孚的聲音再次響起,“聽到喊話的你們請立即封閉炮窗,封閉火門,升起白旗向我們表示服從指揮,否則我們将奉命……”
畫面最左側的一條船尾部忽然冒起了一股火焰,幾乎與此同時,有人在大聲報告着,“他們開炮了,距離一千米,最左側船隻,請指示!”
人們都緊張了起來,尤其是幾個邁德諾人,此刻一個個緊張得臉色發白,并且有汗從額頭滴落下來。
“炮彈隻飛出兩百米左右落到海裏了。”
“看看其他船隻是不是有威脅舉動!”畫面的觀測手舉着望遠鏡搜索了一陣,大聲回報,“所有船隻都在升起炮窗,炮口被推出來了,應該是在做戰鬥準備。”
接着傳出的是蔔衆孚的聲音,“好!關閉探照燈!加速,我們從後面兜到他們右後方去!”
接下來的畫面全都是戰鬥的畫面,炮彈在無聲無光的情況下被發射出去,森特号主力艦被擊,接着龍骨斷裂,沉沒,水手在海裏撲騰,驚叫聲此起彼伏,接下來又是機槍對艦隊的掃射。
一直到最後,随着畫面一陣劇烈晃動,下面頓時有幾個邁德諾人有點面露喜色的交頭接耳道,“肯定是被我們的大炮打了。”“對!我們不可能不給他們造成任何一點殺傷被打得慘敗吧。”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很快有聲音傳出來,“剛才是礁石擦底了,你們水線的人瞎了嗎?聲納員瞎了嗎?”
“擦底了?”聽得懂的邁羅連忙追問一句,他故意用的是邁德諾人自己的語言,好讓其他人都能聽懂。
不過蔔衆孚有點臉尴尬,作爲聲納員,他應該最熟悉聲納情況才對,按理說不可能會因爲不注意聲納狀況而導緻擦底,但是這偏偏是發生了。辜晴倩當然不會管他的臉尴尬不尴尬,微笑着點頭說道,“沒錯,因爲水線的戰鬥較激烈,因此忽視了水下情況,所以導緻了事故,我們的巡洋艦也是因此而迅速脫離了戰鬥。”
畫面很快消失了,旁邊的歸化民們也好,邁德諾人也好,此刻都是沉浸在一種震撼之,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還能把戰鬥場面以及發出的聲音都記錄下來,随時都能釋放出來,這未免太詭異了吧?
“關燈吧,”辜晴倩對還在發呆的歸化民工作人員說道,“把燈可以關掉了。”
很快工作人員便把窗簾都拉開,太陽光透過玻璃照射了進來,将會議室照得通亮,幾乎沒有什麽人注意到一個工作人員走到牆邊在一個不起眼的開關按了一下,頭頂那兩盞昏暗的燈立刻熄滅了。
“剛才的畫面我們都已經看過了,這是我們當時在現場的人員拍攝的錄像,如果你們有異議,我們可以再播放一次。”辜晴倩說着把幾張照片丢在了談判桌,“這些是你們的軍事指揮員在土蠻軍隊擔任參謀人員時被我們拍攝的照片,可以證明你們一直在支持土蠻從南面渡海來攻擊安南,掠奪糧食物資和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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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羅連忙站起身來拿起那幾張紙,紙一入手便讓她吃了一驚,國人的紙他接觸過很多種,但是卻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一種紙,這種紙一面略有些粗糙,另一面則光滑如鏡,好像了一層釉一般。轉到光滑一面細細一看,面真的有圖畫……而且明顯不是畫出來的,跟剛才看過的那些畫面一樣,好像是人眼看到過的畫面被投射到這張紙了一般。
“這是?”邁羅不由有些發呆,旁邊的傑奎琳連忙伸手接過了幾張照片,看去也吃了一驚,“這些畫像是怎麽畫去的?”
“這個不用大家來操心的,”辜晴倩毫不介意地忽視了傑奎琳的提問,隻是繼續說道,“這兩個邁德諾參謀的名字分别是卡拉維爾與曼特森,他們都是根據邁德諾議會要求派駐在土蠻的軍隊擔任參謀的,在以往的好幾次土蠻入侵安南的行動他們都是充當土蠻的參謀官,但是實際由于土蠻的智力低下,土蠻的掠奪行動全都是由他們進行指揮的。除了這些之外,你們邁德諾人還爲土蠻的登陸提供了運輸支持。”說到這裏,辜晴倩自信地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朝着傑奎琳和邁羅的方向微微一笑,“以前的入侵行動我們不管,但是在最近的一次入侵,你們指使土蠻攻擊了占城港,并且對占城港造成了極大的損失,也給我們的行動造成了人員傷亡,因此占城港之戰我們也有權力和義務向你們提出賠款要求。”
“占城港不是你們的地盤!你們沒有資格提出賠款要求!”傑奎琳有些憤怒的抗議道,但是馬被一旁冷冷的打斷了,“占城港當時是我的屬地,我當然有權力和義務向你們提出賠款要求!”都不用扭頭,傑奎琳知道聲音來自元老院的名譽元老,占城港的前城主以及安南國的公主阮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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