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地不地方結術由孤孫球遠
孫地科科情後學由孤後仇仇
别看北方軍在剛才拉近雙方距離的戰鬥前前後後至少死傷了一千多人,但是在現在雙方拉近到零距離的時候,再犀利的火器也失去了作用,對方的陣型雖然此刻還較嚴整,但是在血肉磨坊的洗禮下南方軍人數的急劇減少卻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北方軍的指揮官此刻正陰沉沉的冷笑着,高舉着自己的右手,朝着南方軍的方向用力揮下去,身邊的号手玩命地吹着号角。北軍士兵們聽到了号角聲,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地扯着嗓子吼叫着,高舉着自己的武器悶着頭向前沖鋒,不少狂熱的士兵甚至迎頭直接對着那些已經表露出驚恐表情的長槍手們沖了去,哪怕是看着長槍紮進自己的身體也毫不停歇。
這号角聲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南軍士兵們已經開始慌亂了,不少士兵根本顧不得手裏的長槍是不是戳了敵人,隻是閉着眼睛把長槍一丢開始往後跑。負責壓陣的幾個親兵連忙前砍瓜切菜一般地砍翻了幾個臨陣脫逃的士兵,一邊大吼着“後退者死!”一邊在陣來回奔走,隻要看到有情況不對的勢頭毫不吝惜地舉起手裏的刀。在他們的恐吓下,南方軍陣列好歹還保持了稀稀拉拉的陣型,但是陣列的最前列已經和北方軍的部隊膠着在了一起,雙方都殺紅了眼,任何人隻要是當場沒有被殺死,一定會帶着傷繼續作戰,砍翻了面前的敵人,也不會休息,隻是嚎叫着繼續朝着下一個看起來最不順眼的敵人砍去。雙方的屍體在戰場堆積起來,鮮血的味道刺鼻,屍體疊屍體的堆了好幾層高,給戰鬥雙方都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不過北方軍的指揮官并沒有太大的困擾,在他而言,面前這支肯定是南方軍的最後一支有戰力的部隊,如果能夠在這裏把這支部隊全殲,即便不能全殲,打成擊潰戰再沖殺一輪,保證對方在幾個月的時間裏都不會再有軍隊能夠跟自己抗衡。至于手下士兵的生命算什麽?他這支部隊有足足八千人,光是吃飯一天要吃掉一座糧食山,每天給他們準備吃的都是很傷腦筋的事情,現在能多死點,今天晚不需要吃那麽多糧食了。至于部隊傷亡他根本不想去考慮,士兵是可以消耗的消耗罷了,更别提裏面還有很多是趙喜敏和阮偉軍團的老部隊,平時對他的命令有點陽奉陰違的,現在多死點以後自己的命令更能貫徹。人數更不是問題了,南安南大地到處都能找到村莊城市,少了人直接去抓壯丁,三條腿的蛤蟆不一定能找到,兩條腿的人可是太多了。
雙方在屍堆的戰鬥都已經打得難舍難分了,你來我往的來回拉鋸了好幾次,南方軍現在的人數因爲戰鬥傷亡減員已經超過了一半,連之前的督戰隊在剛才的戰鬥都死傷了很多。現在南方軍的士兵們眼裏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狂熱,步铳營雖然戰力強盛,但是在這樣短兵交鋒的時候一點優勢都沒有,随着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的倒下,南軍士兵們的腿腳已經開始發抖,不自覺地開始向後推。他們扭頭望向身後,身後的督戰隊士兵們也扭頭望向最後面的指揮官。但是南軍指揮官此刻臉的表情堅毅,隻是死死盯着敵人的大軍如同潮水一樣湧來,他清楚地看得到遠處旌旗如林的敵陣之有一面巨大的帥旗,正在人潮之向着自己這邊緩緩移動,不用說也知道這肯定是北方軍的指揮官所在的位置。
“再近一點,”他不由得喃喃自語,身邊的親衛隊士兵對視一眼,紛紛向他請戰。這指揮官搖了搖頭,摘掉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一頭金發,他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對親衛隊士兵們說道,“不要着急,等下必定有你們的戰鬥要打,而且他們更辛苦。”
他等了片刻,看到那面帥旗又向前蠕動了一些距離,這時他臉終于放出光來,眼神充滿了興奮,朝着身邊的傳令兵用力點了點頭。
這士兵連忙把手一直拿着的弓箭舉了起來,身旁的戰友連忙湊過來幫他把箭矢下方的引線點燃,這士兵絲毫不等待,拉滿弓對着方直接射了出去。箭矢在弓弦的強力作用下向飛去,很快飛到了三四十米高的高度,接着引線引燃了箭矢的火藥筒,随着“嘭”的一聲爆響,在空爆裂開來。
“不好!”北方軍指揮官自然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這支火箭,這個時候射天的火箭,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發起攻擊的信号。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現在在突然發覺現在的戰鬥是不是打得太順利了?太行雲流水了?他連忙左右觀望,戰場的左側是山梁,高約五六十米,面密密麻麻地長滿了樹木。之前開戰的時候他的斥候已經進入山梁的樹林裏進行過搜索了,但是沒有一丁點埋伏的狀況,因此他才放心地把軍隊開進山谷裏進行戰鬥的。戰場右側是一條小溪,水量很小,大概也是能淹沒腳背的樣子,再向右是高聳的山壁,足有八九十米高,他的斥候也去過了,表示沒有埋伏的。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還在山頂搖着“安全”旗号的斥候,忽然間他覺得有點不大對,那些斥候似乎是坐在地搖着旗号的,他們爲什麽要坐着?
正在疑惑,忽然聽得一陣吼叫聲在左右兩側響起,隻見那些搖動着旗号的斥候忽然一個個直挺挺地躺倒在了地,身後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不少的穿着藍色軍服的士兵。“壞了!藍色軍服,是敵人!”他隻來得及低喊了一聲,聽得戰場兩側的山忽然響起了沉悶的爆炸聲。
“大炮!”“是大炮!”“快躲開!”打得難舍難分的南北軍士兵雙方都聽到了這恐怖的聲音,原本打得如火如荼的戰鬥忽然間這麽終止下來,雙方都扭頭望向兩側山梁的情況,隻見一顆顆炮彈從山梁飛了出來,對着戰場央砸了下去。
作爲最引人注目的“帥”字旗附近自然是炮彈最爲集的地方,大約有六七枚炮彈對着那裏飛了過去,帥旗附近的北軍士兵們見勢不妙,紛紛抱頭鼠竄。作爲指揮官,北軍指揮官騎在高頭大馬原本是要下面的士兵更先看到炮彈的,按道理說他應該逃跑也應該會士兵們要快一點。但是問題在于爲了表示出他大将軍的儀仗,他在自己身邊集了大約三百人的步騎兵。如果是之前的火槍戰鬥或者刀對刀槍對槍的戰鬥,他這邊人多是優勢,算是火槍也不會首先命他,等同于穿了一層碩大的人肉防彈衣。但是眼下這炮彈是從山梁發射的,對着的是自己的位置,炮彈這東西他雖然沒挨過,但是威力卻清清楚楚,别說是這層人肉防彈衣,算是再多幾層也擋不住,當即調轉馬頭想要跑。不過問題馬出現了,他知道要逃,身邊的士兵也同樣知道要逃,而且因爲恐慌,士兵們逃跑的方向也不是一緻的,向着什麽方向的都有,甚至還有跑暈頭了的對着帥旗方向跑了過來。之前原打算用來擋槍的人群現在成了阻擋馬匹前進的絆腳石,胯下的馬匹緊張地直噴鼻子,四蹄在地亂踩,但是依舊是被擁擠的人群擋着動彈不得。
随着兩顆炮彈落在左近,人群發出了驚叫聲,炮彈落在被鮮血浸泡而變得松軟的土地沒能如同之前料想的那般彈跳起來,隻是砸死砸傷了附近的幾個北方軍士兵,然後在地滾動了一小段距離,順帶着軋斷了幾條沒能躲開的腿。
緊接着又是幾發炮彈帶着劃破空氣的尖嘯聲落了下來,因爲之前北軍指揮官覺得地的泥地過于松軟,因此特地站在了一大塊石頭,其一發炮彈說巧不巧地砸在了那塊石頭。他隻覺得炮彈砸在石頭産生的沖擊夾雜着碎石和沖擊波以及氣流從他身邊掃過,震得他腦袋都懵了,愣在原地好一陣都沒醒過神來。過了一小會醒過神來的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剛才這枚炮彈在腳下的大石頭磕了一個碩大的石坑,濺起來的碎石橫掃過他身邊,剛才擁擠的人群救了他的命,用他們的血肉之軀幫他擋住了飛濺的碎石,許多士兵此時都躺倒在地慘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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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離開這裏!”他心裏念叨着,連忙晃動缰繩,想要驅動馬匹,但是馬并沒有動。而且随着他的驅趕動作,馬忽然跪了下來,他從馬背直接滾落在地。他連忙仔細一看,原來馬的腦袋被彈起來的炮彈砸,早已經死了。
他心不知道有多麽害怕,兩腿直發抖,沖着身邊的親衛們大聲喊着,“快!我們快離開!”
“大帥!不能走啊!”旁邊有個偏将連忙下馬,看來他知道南方軍的大炮是對準将帥的位置打來的,騎在馬等同于向我開炮。“大帥,我們好不容易打到現在這田地,如若現在撤軍,少不得還要死許多兄弟!大炮裝填需要時間,我們不妨直接沖山去,奪取他們的炮,殺光他們!”
這大帥畢竟是指揮官,稍一喘氣後也恢複了定力,點了點頭下令道,“調兩營猛士,猛攻左側山梁,一定要把他們的大炮奪過來!”一名偏将連忙前領命,然後帶着兩營士兵朝着左側山梁沖了去。指揮官又看了看右側,沖着剛才下馬那偏将吼道,“右側山壁形勢陡峭,易守難攻,你帶兩營猛士前,牽制其,待到左側山梁被奪下來,右側山壁的敵兵也隻能退走。”
他下達完命令,又轉向傳令兵,大聲吼道,“全力猛攻,我不要俘虜,統統殺光!”他現在臉全然沒有了之前悠然自得的風度,這群南方佬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真是行事歹毒,一定要統統殺光才能洩憤。
戰場兩路旗幟向着左側轉向,許多士兵提着武器對着山梁沖了去,口喊着殺;右側小溪裏此刻也有兩路旗幟正在前行,雖然說山壁陡峭,但是也不是一定爬不去,統帥雖然說是牽制即可,但是如果能打下來豈不是更好?抱着這樣的想法,那偏将身先士卒,帶着兩營士兵趟水朝着山壁那側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忽然從小溪遊傳來了很怪的聲音,在紛亂的戰場原本應該是沒人能聽到的,但是怎奈這聲音實在太大,把剛剛又嘈雜起來的戰場再一次靜音下來。
“嘩——”小溪裏傳來了怪的水聲,這聲音聽起來非常雄壯,似乎有千軍萬馬一般從遊湧了過來,站在小溪裏的那偏将帶着手下人還在發呆,他們的後面還有更多的士兵正在跳下小溪,準備趟水攀爬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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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這水似乎……”說話的士兵話音未落,臉色突變,偏将一呆扭頭向着遊一看,不由得也是吓得魂飛魄散,隻見遊正有巨大的洪水湧了下來,他還來不及喊出聲來,被突然提高的水位沖得站立不穩,士兵們此刻慌了手腳,連忙連滾帶爬想往山谷裏跑,卻不料這洪水的速度太快,轉眼間橫掃過小溪的所有人,帶着驚叫呼救不已的北方軍士兵們直接沖向下遊。
幾乎與此同時,沖向左側山梁的士兵們忽然發現面前不少灌木動了起來,細細一看,許多的南方軍士兵身披着樹葉樹枝,手正端着火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着他們,緊接着聽到有人在大聲吼叫着發布命令——“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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