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炮擊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重甲兵步履蹒跚,手中握着一把利斧,艱難地第一個沖到了邁德諾火槍手的面前。他的鋼甲上已經被打了好幾個破洞,鮮血正順着鋼甲的破洞向外噴湧,頭盔接縫處的皮膚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這樣子眼見就是不活的了,但是還是勉力支撐着自己向前沖了兩步,高舉着斧頭對着吓得往後退縮的邁德諾火槍手砍了下去。這群火槍手早就已經因爲剛才被敵人沖擊而擁擠在了一起,這下哪裏躲得開?一個倒黴蛋被一斧頭給砍實了,當即就被劈成了兩半。

要說這些邁德諾的中隊裏面倒也不是沒有搏殺的士兵,但是他們身上裝備的鐵甲、鐵盾和斧槍這些武器非常沉重,行軍速度慢,因此羅素讓這些肉搏的中隊走在後面,讓火槍中隊在前面,卻沒料到以往打仗的時候無往而不利的三排射擊法在這些北安南軍隊面前完全達不到壓制的效果。其實要說起來也算是他們倒黴,這些南岸軍投誠北安南的軍隊,在沙巴克已經見識過了中隊的密集射擊和巨大威力,現在再來看邁德諾人的射擊密度,差得不是一點半點,那些在中國步槍前一槍兩洞的鐵甲在邁德諾人火槍前竟然能夠擋住不少的射擊,自然就對邁德諾火槍手不那麽害怕了。

那個邁德諾大隊長在最前面,看到這情形,隻能大喊一聲反沖鋒,然後帶着幾個靠得近的火槍手沖了上去。這些火槍手身無長物,無非就是拿起火槍調轉槍身用槍托和那些重甲兵格鬥。這些亞甯火槍雖然做工精細,但是也絕對不能用來跟人搏鬥的,往往端着沖上去一揮就直接斷成兩截了。這樣的武器跟那些拿着刀槍的北安南兵士們格鬥起來吃虧不少,而斧槍隊和盾手隊都被堵在後面上來不了,隻能聽任前面的邁德諾火槍手被一個個地砍翻在地。

後面的安南弓手們也不閑着,按照指揮官的指揮,向着敵人陣列的後面發射着箭矢,一"bo bo"的箭矢劃着弧線從高處紮下來,把下面的邁德諾步兵射得苦不堪言,他們倒不是不想往前沖,隻是前面的人太多了,在碼頭前的小小空地上展開之後自己這些步戰士兵就沒地方騰挪,而後面又源源不斷地有部隊湧來,他們被擠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沒有地方可以躲閃,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箭矢往自己頭上掉下來。

“這是怎麽搞的?”羅素都快氣瘋了,“怎麽都被堵在路上了?傳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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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地科地酷孫球由鬧遠接冷  安南士兵們也被突如其來的炮擊吓傻了,雖然南岸軍在沙巴克城外也遭遇過炮擊,但是他們這些幸存者卻沒有見識過大炮的威力,眼下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趁着這會兒功夫,邁德諾的火槍手們慌忙丢下了已經打壞了的火槍,或扶或擡地架着沒死的傷兵,急匆匆地從戰場上撤向了後方。

一個傳令兵連忙沖上來,“将軍!”羅素指着遠處一邊氣得發抖一邊說道,“去!叫步戰中隊先後撤,把前面的火槍手撤下來!”

在隊伍後方的幾個步戰中隊早就被堵得快要憋屈死了,前面沖不上去,他們隻能在後面望着前邊的戰況發愁,一聽到命令,連忙向後撤退了幾百米,來到了一片空地前重新展開。前邊的火槍手也得到了命令,邊打邊撤,盡量把這些安南兵引到空曠區域,讓步戰的幾個中隊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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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在城牆上看得明白,火槍手們早就已經跟安南步兵戰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根本就膠着了撤不出來,而後面的碼頭上源源不斷地還有更多的士兵正在渡河過來,如果不能立即撤回來,隻怕在前面的火槍中隊全部會被損失掉。眼下他暫時也沒有了辦法,在城牆上焦急地踱了兩圈,最終下定了決心,沖着身邊的炮手喊道,“對準敵人開炮!”

“打哪裏?将軍。”炮手不由得一呆,他們城牆上有六門大炮是從海路通過文山港運上來的,又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左右的運輸這才穿府過縣地被運到了界鎮,原本是打算等南岸軍得勝歸來之時送給南岸軍做禮物的。這些大炮都是十二磅炮,射程可以從城牆上打到碼頭。之前的戰鬥因爲害怕誤傷自己人而一直沒有開炮。現在如果再不開炮,火槍隊就撤不下來了。

“當然是打敵人!”羅素幾乎是怒吼着朝他喊道,“朝着敵人最多的地方!開炮!”

這個炮手腿都軟了,敵人最多的地方正是碼頭前的空場上,密密麻麻的滿是人群。滑膛炮的彈道極不可控,雖然說十二磅炮的射程能夠覆蓋碼頭,但是炮彈掉在半道上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的。這炮手還在猶豫,羅素沖了上來沖着他就是一腳,“快去準備開炮!”

命令就是命令,城牆上這個方向上總共有四門十二磅炮和兩門以前南岸軍留下來的六磅炮,炮手們聽到了命令,雖然很懷疑,但是還是手腳麻利地裝填好了彈藥。發射手把火石安裝好,準備了拉火繩,眼睛看着羅素,羅素連連揮手,“開炮!開炮!”

最前面的邁德諾大隊長揮舞着指揮刀正跟兩個安南兵拼殺,忽然間聽到遠處城頭上連續的炮響,不由得呆住了。兩旁幾個火槍手手裏拿着撿來的武器連忙沖了上來幫他打翻那兩個敵人,大隊長回頭看,隻見幾個圓球正在朝着這個方向飛來,心中暗道不好,沖着人群就大喊“撤退!撤退!”但是說時遲那時快,兩個鐵球直接就砸到了碼頭裏,一個砸中了矮牆,破碎的磚塊石頭四散飛舞,打得附近的安南兵哭爹叫娘的;另一枚炮彈砸到了碼頭的棧橋上,棧橋被攔腰截斷,炮彈再落入水中濺起六七米高的水柱,掀起的浪頭直接掀翻了兩艘靠在棧橋上還在卸載步兵的小艇,幾個倒黴蛋被砸了個正着,大半截身子被炮彈的動能砸得飛起來,落入遠處和界河之中,掀起了血紅的浪花。

大隊長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的轟的一聲,一枚炮彈落在了他的附近,他眼睜睜地看到一個邁德諾士兵被砸了個正着,帶着他面前的幾個安南兵一起被砸成了碎片。炮彈的威力并沒有就此終止,它落在的地面是硬化過的碎石路,它被地面彈得飛了起來,然後打中了兩個正在砍殺邁德諾士兵的重甲兵,将他們撕成兩截再接着向前跳躍着,速度看起來簡直有如閑庭信步的鵝一般,似乎随便踩上一腳就能讓它停下來。于是一個魯莽的重甲兵揮舞着手裏的長刀想去擋住這枚炮彈。随着當的一聲,長刀應聲而碎,變成了許多的碎片飛了出去不分敵友地射翻了附近的人。而那個重甲兵的右手也随着長刀的碎片飛了出去,傻傻地站在那裏發愣。那枚炮彈還沒停下來,又是一枚炮彈直接就落在了雙方拼殺最激烈的地方,大隊長看不到那裏的詳細情況,他隻能看到炮彈落地掀起的塵土足有六七米高,到處是噴湧的鮮血和尖叫的人群。

“還不快撤!”他發了瘋一般地拉住了一個穿着邁德諾軍服的人,往後就走,但是走了幾步回頭一看,這人原來已經死了,連忙松手,沖着旁邊還在發愣的士兵們吼道,“快撤!快撤!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安南士兵們也被突如其來的炮擊吓傻了,雖然南岸軍在沙巴克城外也遭遇過炮擊,但是他們這些幸存者卻沒有見識過大炮的威力,眼下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趁着這會兒功夫,邁德諾的火槍手們慌忙丢下了已經打壞了的火槍,或扶或擡地架着沒死的傷兵,急匆匆地從戰場上撤向了後方。

等到安南兵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戰場上隻剩下幾個沒有死還在哼哼的邁德諾士兵了,遍地是屍體,鮮血把地面浸透了,人走在上面濕答答的。光腳的走在地上覺得粘乎乎的,穿着草鞋的則直接把草鞋粘在了地上。他們立刻散開來在地上找尋起屍體上的銀兩來。

他們這才俯下身來,就又聽得界鎮城牆上一陣炮響,又是好幾枚炮彈飛了過來,這下這群安南兵直接被吓得雞飛狗跳的。一個百戶從後面趕了上來,沖到了人群中吼道,“有小旗在嗎?”

一個穿着重甲的小旗連忙喊道,“我在!我是……”話音剛落,一枚炮彈落在他身邊,把他打成了三截飛了出去。“快沖上去!跟邁德諾人纏在一起他們就不敢開炮了!”那個百戶大聲喊道,但是卻沒有什麽人願意聽他的,都紛紛亂跑。兩枚炮彈落在了碼頭上,一枚落到了河裏,沒有造成多大的殺傷。

“怎麽樣?你們回來了多少人?”看到前面的大隊長撤回來,接應的人連忙朝着他問道,這個大隊長滿身都是血,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完全看不出原色,他一瘸一拐地被兩個同樣軍服破破爛爛滿是鮮血的士兵攙扶着停了下來,回頭向後望了望。他後面是稀稀拉拉的幾十個火槍手,手裏已經大多沒有了火槍,有的拿着刀,有的手裏就隻剩下一根通條,更多的人手裏什麽都沒有了。跟他不久前出擊時相比,少了足足五分之四的人數,一個個軍裝破爛,滿身鮮血,全然沒有了之前戰鬥時的躊躇滿志。

大隊長剛要說話,就聽的有人喊道,“安南兵上來啦!準備!”接應的人連忙沖上前去,扶着或者擡着傷兵趕緊從預設的戰場撤了回來,向着界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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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沖上來的是新一批過河的安南兵,他們手裏并沒有多少武器,一個百戶在後面跟着一邊走一邊喊道,“不要空着手!撿武器!撿起已經死了的人手裏的武器,向前沖!邁德諾人虛張聲勢,你看他們就已經被我們打敗了!”

這批安南兵和前面那些一樣都是南岸軍的投誠人員,現在走在自己人的屍體旁,心裏充滿了恐慌,但是他們沒有選擇,身後就是全副武裝的督戰隊。他們一邊緩步行走着,一邊從地上撿起還能使用的武器,邁德諾的大炮時不時的會把炮彈砸在他們中間,他們的行進隊伍太過于緊密,一顆炮彈下去就是一條血胡同。

“快沖!沖上去大炮就打不到了!”後面的百戶其實屁都不懂,但是偏偏就說對了這句。之前城牆上的炮擊向着敵友混雜的戰場中央射擊爲的就是讓自己人能夠順利撤退出來,現在火槍手已經撤走了,剩下在這裏的都是敵人,城牆上的炮兵自然會毫無顧忌地朝着這邊開炮了,如果他們逼近了那幾個步戰的中隊,自然炮兵就不會亂開炮了。

迎擊這批安南部隊的邁德諾陸戰隊做了調整,步戰中隊在最前面半跪在地上,伏着身子等着,他們身後是呈半圓形展開的火槍中隊。安南兵剛一冒頭,就遭到了火槍中隊的密集射擊,最前面的百來人紛紛被打翻在地,随後又是兩輪齊射,安南士兵們再被打翻了百來人。火槍隊的作用也就此宣告終結,盾牌隊的士兵舉着盾牌向前緩步前進,斧槍隊的士兵們則平端着兩米長的斧槍穿過盾牌的間隙向前跟着前進,并且很快就來到了安南士兵的面前。

安南士兵對于這種戰法非常不适應,沖上去吧,這些斧槍的斧頭和槍尖都非常尖利,從盾牌的間隙伸出來戳向自己,誰也不敢往前走,都隻能往後退。但是他們完全沒有地方可以退,身後是督戰隊和更多正在往前走的安南士兵,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盾手繼續向前推進,前進一米的樣子就停下來,把厚重的盾豎在地上,後面的斧槍手用斧槍對着人群中就是一通戳。鋒利的槍尖戳進了那些無處可退的安南兵身體,一個個無力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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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步戰隊大隊長的喊聲響了起來,盾手提起厚重的盾,向前走了兩步,再次把盾豎好。“戳刺!”随着命令,斧槍手們對着前面又是一通戳刺,又放倒了一群安南兵。

“拼了!”十多個安南兵吼叫着,揮舞起短刀沖了上來,但是這些厚重的盾牌根本就砍不穿,反而被盾牌後面遊走的刀手揮刀紛紛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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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随着大隊長的命令再次響起來,盾手們再次把盾牆向前推進了一米,斧槍手們又繼續向前突刺。

城牆上的羅素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這樣一來,隻需要用這樣的盾陣阻擋住安南兵,再用火炮轟擊碼頭,就足以把這些安南兵趕下水了。他當即對着炮兵喊道,“目标碼頭,繼續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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