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攻城3

六七條雲梯其實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同時送上十個人左右。外籍軍團的士兵在訓練的時候刺刀拼刺就是重點訓練項目,即便是倉促上馬的新組建連隊前身也是伊藤軍團的老兵,長槍拼刺也絲毫不落下風,這時用起刺刀來也差不到哪裏去。

在雲梯上滿心歡喜的士兵看着敵人的步兵越來越近,心中反而越來越擔心,面前的這些拿着火槍的敵人絲毫沒有敗逃的迹象,他們手裏的火槍槍口和平時所見的那些鳥槍火铳截然不同,上面竟然插着烏漆抹黑的槍尖,看起來應該是可以當作長槍來突刺的。果然他們下一步的動作就是突刺動作——無論是新兵還是老兵,面對在搭過來的雲梯上趴着的敵人動作都是完全一樣的。這些刺刀絲毫不鋒利,可是捅在身上卻是實打實的一刀兩洞——這些刺刀跟以前裝備的雙刃刺刀完全不同,這可是三棱刺刀,靠的就是動能用以穿透防護。

被紮中的士兵立刻一聲慘叫就捂着胸口趴在了雲梯上,倒不是他們不掉下去,而是這些刺刀被骨頭卡住了而拔不出來。熟練的老兵連忙一腳踹在敵人身上把刺刀拔了出來,新兵則是手忙腳亂地拿着步槍往後扯。好在這些敵人被紮到之後基本上立刻就失去了戰鬥力,即算當場沒有死的也沒有了繼續向上爬的能力,掉落的屍體砸到了下面的人,堆在了城牆下原本就堆了好幾層的屍體上,沒有掉落的人還苟延殘喘地趴在樓梯上,堵住了後面繼續向上爬的通道。

王曉靜正在給手槍換上了一個新彈匣,忽然聽得“哐當”一聲響,猛擡頭就正見到一台雲梯的上部搭在了她面前的垛口邊。兩個安南兵正趴在雲梯上,被剛才的巨震震得一時間抱不穩。這一停歇,他們兩人連忙手裏拿着刀就往上爬。旁邊的男元老正被其他位置吸引了注意力,正朝着城牆下的一個手舞足蹈的家夥開槍——這動作一般在戰場上容易被人認作發布命令中的軍官。王曉靜不由得心頭一喜,這不是讓自己有着開槍的機會嗎?她不由得興奮地擡槍對着最前面的安南兵就扣動了扳機,但是馬上就聽到了咔哒一聲,竟然忘記上膛了,她心裏一驚,連忙伸手去拉套筒。

此時的瓢潑大雨中,所有人全身都被淋了個透濕,王曉靜手上的皮膚原本就比較光滑,又全是雨水和汗水的混合物,再加上這格洛克手槍的套筒上沒有紋路,光滑得很,一時間根本抓不住套筒,滑了好幾下都沒能給手槍上膛。她心頭不由得一陣懊悔,剛才打完子彈後的空倉挂機讓她一時手賤就給複位了,早知道等現在複位就恰逢其時。

現在她身邊又沒有其他人,叫人明顯來不及了——那兩個安南兵興奮得嗷嗷直叫,加快動作順着雲梯往上爬,最前面一個已經跳下了垛口,揮舞着刀就沖了過來。女孩子打架這事情上總有點慫,看到刀揮了過來,王曉靜不由得眼睛一閉,就連挂在胸口上的“光榮彈”也忘了拉。

正在閉眼等死之際,她卻聽得一聲慘叫,不由得睜眼一看,面前這個安南兵已經被一把指揮刀戳翻在地,手裏的刀已經掉到城牆外去了。正在發愣,就聽的有人在大喊,“退後!退後!讓我來!”接着王曉靜就看到了一個頭戴藤盔穿着紅色軍服的外籍軍團軍人腳踩着那個安南兵,想要把指揮刀拔出來。

剛才他刺出那一刀的力量未免太大,刀刃已經被卡在了那個倒黴蛋的肋骨之間拔不出來,眼瞧着又有一個安南兵在樓梯上滑了幾下,終于爬上了垛口,舉着刀哇呀呀叫着沖了上來,這軍人從槍套裏拔出自己的轉輪手槍,對着那個安南兵啪啪就是兩槍。被打中的安南兵身子一歪就從城牆内側掉了下去,趴在城牆下的積水中不再動了。

正在這時,後面又有幾個安南兵快速爬上了雲梯,這人很快就把自己手槍裏的四發子彈打完了,撂翻了其中兩個,但是後面還有兩三個安南兵正爬上來,他不由郁悶地吼了一聲,在戳在屍體上的指揮刀上徒勞地拔了兩下,但是拔不出來。他沒有選擇,隻得施展出在軍體拳裏學來的空手奪刀動作,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擒住最前面的那個安南兵握着刀的右手,身體一個逆時針轉動一扭,把那人順勢甩下了城牆,同時又奪過了他手中的刀。

後面的安南兵被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吓了一跳,但是也不得不硬着頭皮沖上來,轉眼就被他劈翻一個——這些安南的鐵刀質量原本就糟糕,就算是劈人都很可能卷刃,現在他手中這刀上滿是鐵鏽,一看就知道壓根兒就沒有過什麽保養的,他這個劈砍雖然是一下放倒了一個敵人,但是刀也應聲而斷。

“喵的!這都什麽質量?”他一邊忿忿地把手裏這把斷刀往地上一掼,又要上前去再奪一把,可是安南兵又不是傻子,哪裏會讓他再奪?向後退了一步,讓他抓了個空,旁邊一個安南兵順勢撲了上來,把他按在了地上,兩人就在地上滾了起來,先前退後一步的安南兵連忙舉刀作勢就要砍下去。

王曉靜一開始的慌亂已經過去了,這前面一通交手,她也忙不疊地把手縮在袖子裏,握住套筒上了膛。待得再擡頭時看到這個情形,連忙啪啪兩槍把站着的安南兵放倒,又上前放倒了正按着那個外籍軍團軍官的安南兵。雲梯上一陣尖嚎,又有幾個安南兵正在順着雲梯往上爬,王曉靜低頭問了一聲,“你怎麽樣?沒事吧?”

阮文玉不由得一愣,他剛才已經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但是卻又被自己剛剛救下的人救了,從聲音聽上去似乎還是個女子——這女子身形未免也太高大了吧?他還以爲是個男元老呢。

王曉靜看他在那裏發呆,稍微打量了一下,沒看到什麽外傷,便也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對着雲梯上的人一陣射擊。雲梯原本就隻有不到六十厘米寬,上面又爬滿了人,這一通打上去根本就沒得地方躲,簡直就跟打靶一般,一個彈匣沒打完,雲梯上就已經沒有活着的人了,就連旁邊的人都退出了好幾步,生怕被連帶打中。

阮文玉爬了起來,先費力地把指揮刀從那屍體上拔了出來插回刀鞘,又把之前掉落在城牆上的手槍撿了起來,把裏面的子彈殼退了出來,換了六發子彈裝進去,然後馬上就往前湊到了雲梯旁,準備向着下面開槍。

結不遠科方後察戰月酷孤敵

結不遠科方後察戰月酷孤敵  被紮中的士兵立刻一聲慘叫就捂着胸口趴在了雲梯上,倒不是他們不掉下去,而是這些刺刀被骨頭卡住了而拔不出來。熟練的老兵連忙一腳踹在敵人身上把刺刀拔了出來,新兵則是手忙腳亂地拿着步槍往後扯。好在這些敵人被紮到之後基本上立刻就失去了戰鬥力,即算當場沒有死的也沒有了繼續向上爬的能力,掉落的屍體砸到了下面的人,堆在了城牆下原本就堆了好幾層的屍體上,沒有掉落的人還苟延殘喘地趴在樓梯上,堵住了後面繼續向上爬的通道。

不過空蕩蕩的雲梯上一個人都沒有,這讓阮文玉不由得愣了一下,“人呢?”

“下面不都是人嗎?”王曉靜笑了起來,順手把手槍的彈匣退了出來,換了一個新彈匣進去,順手把空倉挂機複位。阮文玉也笑了起來,“打他們太浪費子彈,”說着擡頭看了看,自己那個連的位置士兵們紛紛在朝着城下開槍,雨水濺落城頭激起的水霧中夾雜着大量的硝煙,不時閃着火光,一看就知道是打得接近白熱化的情形。“首長,你這邊沒事了,我回去了,我等下派一個班過來支援你們這裏。”說着阮文玉轉身就要走,但是馬上就被王曉靜叫住了,“等下!你叫什麽?”

“外籍軍團第一營第二連連長阮文玉,首長,我先走了。”說着阮文玉轉身就要走。王曉靜沖他笑了笑,“好的,我記住你了,打完仗了我請你吃飯!”

“爲元老服務是應該的!”阮文玉也顧不得客套,轉身就跑了。

機槍陣地旁的士兵們一籌莫展地左顧右盼,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備用槍管都用完了,用過的槍管散落在地上,許多還在雨水中散發着水汽,看上去熱氣騰騰的。

“班長,這槍管差不多該冷了吧?咱們用這支吧?”一個士兵手裏拿着一根槍管問道,班長接過來,雖然這支槍管還有些溫度,但是已經不燙手了,理論上是可用的了。他回憶了下教官說過的,隻是說槍管發紅會引起材質軟化,損壞膛線,可能會産生彈道變化或者炸膛之類的問題,現在既然溫度已經降下來了,應該沒問題了。想到這裏,班長點了點頭,讓士兵把槍管換上去。

換槍管的動作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接着他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裝填,緊接着就是開槍——不過随着轟的一聲響,槍管忽然從中間被炸裂開來,槍管的碎片射了出去,把兩個來不及躲閃的射手打翻在地,抱着傷口慘叫着滾來滾去。“怎麽回事?”一個軍官跑了過來,看到這個情形不由得也愣住了,“怎麽槍管炸裂了?”

“我也不知道,”班長被剛才四散的碎片打中了左臂,右手捂在上面還有鮮血正在向下流淌,在雨水中被沖淡,跌落在城牆上慢慢消散。“我們從地上拿起槍管裝上去開槍,然後就炸膛了。”

這外籍軍團軍官也是個土著,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麽緣故,隻是擺了擺手,“這些槍管暫時不要用了,隻用新槍管。”

“可是我們早就沒有新槍管了啊!都換完了!”班長一臉無辜,“隻用新槍管就不能發射了。”

敵遠遠不方敵學陌月仇敵後

敵遠遠不方敵學陌月仇敵後  “啊!”随着一個外籍軍團士兵抱着胸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根長槍戳在他的胸口,下面的敵人已經可以用長槍戳上城牆了。

“那就不發射了,都拿步槍頂上去打!”軍官揮了揮手。後面的民兵上前來,把受傷的傷員都擡了下去到救護所進行治療。“奇了怪了!怎麽會炸膛呢?”

其實炸膛的原因并不奇怪,槍管之前放在角落裏,角落的地面上積累了不少的水,這些水無孔不入,許多都積留在槍管之中。安裝槍管時他們的動作不算大,所以還有不少的水留在槍管中,這一開槍,迅速升騰的溫度把槍管中的水加溫,轉瞬就膨脹成水蒸氣。水蒸氣的力量非常大,要知道這東西能夠推動火車輪船滿世界跑的,此時炸裂一根原本就不厚實的槍管根本就不是什麽難度。對付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用一塊布把裏面的水都擦掉就可以了,要不然把槍管向下讓裏面的水自然流出來也可以避免這個問題。

但是負責教授機槍保養的元老忘記了把這個原理解釋給歸化民機槍手知道,此時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機槍組一個接一個地啞了,新槍管用光,舊槍管又不敢用,城牆上的防禦能力直線下降。

随着攀上雲梯的士兵越來越多,雖然現在他們還沒能夠登上城牆,但是被打死在空中的安南兵紛紛跌落城牆,屍體很快就堆積起來,這才十多分鍾,就已經堆了将近三米左右的高度了。城下的士兵們也顧不得别的,紛紛踩着屍體就往前沖。

“啊!”随着一個外籍軍團士兵抱着胸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根長槍戳在他的胸口,下面的敵人已經可以用長槍戳上城牆了。

“搭人牆!上城牆!”下面的軍官吼叫着,旋即就被一發子彈打碎了腦袋。但是他的命令得到了執行,安南步卒們紛紛站在了屍體上,搭起了人牆,更多的步卒踩着人牆向着城牆爬了上去。攀上城頭的那一霎那,步卒們遭到了射擊和刺刀,變爲了屍體又掉落回了城下。

後仇仇遠獨敵恨陌陽艘戰

霰彈槍手們的槍管散發着厚重的水汽,他們的槍管已經因爲連續射擊導緻溫度提升得非常高,現在都不能伸手去碰了。最前面的士兵步槍已經大多沒有了刺刀,或者斷裂,或者被屍體帶着掉落城下,其中還有好幾個連着槍一起被拉扯了下去,如果不是之前戰鬥中的傷員把槍留在了城頭,估計步槍都不夠了。軍官們的指揮刀大多也斷裂了,以戳刺爲主要攻擊方式的巴頓劍雖然殺傷力很強,但是很容易被屍體卡住或者折斷,而轉輪手槍裝填子彈困難,往往就是當作打完子彈就丢的一次性使用。

更多的步卒端着長槍又一次頂着步槍的射擊沖了上來,間或掉落在人群中的手榴彈也絲毫不會再讓他們害怕,攻不上城頭,誰也沒有好果子吃,攻上城頭好歹也還是有賞賜的。

“最後的時刻到來了!爲了元老院!戰鬥!”阮文玉拔出他那支因爲剛才的戰鬥已經被折彎了的指揮刀,高聲吼叫着,旁邊的士兵們紛紛也一起吼叫着“爲了元老院!戰鬥!”一開始是第二連的區域,接着就是第二連的旁邊,最後整個城堡裏所有人都高聲吼了起來。“爲了元老院!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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