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暗流

“每人一根木棍,你們步铳營一百人跟我們的火槍中隊對抗,誰先亂了陣腳誰就輸了。教官毫不介意地大聲說着,同時也下令那邊火槍中隊每人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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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槍中隊的士兵們很快就在軍官的口令下排成了一個方陣,而這邊步铳營的士兵則稀稀散散的亂成了一鍋粥,一個個不知所措。

教官看着這個情形,不由得笑了一下,“就你們這樣的陣型,也想和火槍中隊對抗?”他笑了笑接着命令道,“火槍中隊,隻允許防守,隻要步铳營的士兵拿到你們的軍旗就算赢!”

阮明方看了看方陣中央豎着的紅色軍旗,正在微風吹拂下飄揚着。“開始吧!你們還在等什麽?”教官笑着揮了揮手,“要是你們拿下了那面軍旗,所有的人就不需要訓練陣型了。”

幾個身材比較健壯的安南士兵帶頭就沖了上去,旁邊幾十個安南兵愣了一下,也歡呼着沖了上去,阮明方也想跟着沖上去,但是被黎隼拉住了,“阮哥,不要着急,我們必敗的。”

黎隼是個經曆過多場戰鬥的老人精了,隻是瞥一眼就知道輸定了,他沖着遠處的火槍中隊努了努嘴,“你看他們進退有序,現在百多人圍成一個方陣,别說我們這裏百多人,就算是再多個三百人怕是也沖不進去。”

果然如同他說的那樣,幾十個安南兵悶頭悶腦就往裏面沖,旁邊又有幾十個安南兵在一旁看熱鬧一般在遠處呆着。沖過去的安南兵攻擊毫無章法,就是往方陣一通猛沖,手裏的木棍亂敲亂打,除了偶爾幾個倒黴的邁德諾人外,基本上沒有造成任何殺傷。這時方針裏面的軍官一聲喝令,隻見火槍中隊的方陣突然陣型變換了,突然如同伸出兩隻手一般包圍住了沖過來的安南兵,很快就一齊向着裏面亂棍打去。要說這些安南兵的素質還算過得去,其中幾個較爲健壯的頗爲勇猛,棍子舞得呼呼直響,三四個邁德諾士兵不能近身。但是旁邊的邁德諾人直接湧了過來繼續亂棍撲了上去,很快就把他們打得趴在了地上。

“這就是列陣的用處,”教官指了指依舊飄揚在陣列中央的紅色軍旗,“打仗就是講究的列陣,講究的就是服從指揮,哪邊能夠服從指揮,哪邊就能赢得戰鬥。”

阮明方不由得暗暗點頭,他還記得新軍軍營一戰,他們的火炮接連命中了中國人的方陣,倒也打死不少敵人,但是敵人跟沒事一般,繼續保持向前,結果自己這邊的人反倒作鳥獸散了,看來教官所說的誰先亂了陣腳誰就輸了果然是真的。教官指了指地上還在趴着的幾個之前武勇值甚高的安南兵說道,“你們的确不錯,個人的能力很強,如果一對一,也許我們的士兵打不赢你們。”不過他話鋒一轉,“行軍打仗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不是一個人就能取得勝利的,軍官的職責是下達命令,士兵的職責是服從命令。你一個人力量再強,面對成千上萬的敵人你總是無法獲得勝利的,哪怕是想活命也是不可能的。一百個服從命令的小孩能夠輕松地打敗十個亂沖亂打的大人,你們在剛才的練習戰中應該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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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員們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教官把他們打發到醫護站去包紮去了,等到傷員們離開,教官又走了過來,問道,“剛才的戰鬥中,你們沒有發起攻擊,而是站在遠處,爲什麽?”

“這明顯打不赢,當然不要上去挨揍啦,”一個士兵笑着說道,教官也笑了起來,“沒錯,審時度勢,很不錯,還有誰是這樣的?”

阮明方和黎隼兩人跟這幫不久前還是流民的安南兵全然不同,早就猜到要倒黴,都不說話。而這群安南兵中許多人都站了出來,舉起手紛紛表示自己就是其中一員。

教官揮了揮手,走到阮明方和黎隼面前,好奇地問道,“你們既然不是看得清狀況,那爲何又不沖上前去?”

“教官大人,”阮明方連忙拱了拱手道,“我之前已經和中國人交手過兩局了,中國人在陣型方面的造詣正如同火槍中隊一般,進退有序,而且他們在有人死傷的情況下,竟然都不會自亂陣腳,而我們的人,僅僅是在十之一二的傷亡下就已經潰散了,看來教官大人所說的一點也沒錯!”

教官被這無形的馬屁拍得賊舒服,簡直都快要呻呤出來了,興奮之色露于言表,連連在阮明方肩上拍着說道,“沒錯!沒錯!到底是和中國人打過仗的老兵!了不起,第三步铳營的校尉是誰?”

一個剛剛舉手表示自己審時度勢的安南人立刻又一次舉起了手,教官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剛才舉過手的全部拉出去打二十軍棍。”

“教官大人,這是爲何?”“就是,這個新丁不也是審時度勢不去挨打的,他爲什麽不要挨軍棍?”

“很簡單,他知道爲什麽不要上去挨揍,也知道怎麽樣去取得勝利。”教官向着邁德諾士兵揮了揮手,“二十軍棍,這些人都要打,除了這兩個。”話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對了,第三步铳營的校尉從現在起由你擔任,你叫什麽來着?”

“小的叫阮明方,”阮明方連忙拉過身邊還在發呆的黎隼向教官讨好地說道,“這個也是在下的同伍,也是和中國人打過仗的,叫黎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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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記得了,”教官頓了頓,“阮明方,我記得了,你叫……”他指着黎隼稍微頓了頓,“你是叫黎隼,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全面負責這第三步铳營,有你們這樣熟悉敵人的軍官,想必這第三步铳營定能成爲一支強軍。”

艘科科遠獨艘恨所冷陽地孤  阮偉的心情頓時就好了很多,聽得太監又在繼續說道,“兩支軍團按上次計劃抽調兵力,準備西進,于文山港外與文山港兵力合歸一處,掃平占城港。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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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萬萬不可啊!”左相從一大堆官中間站出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對着龍椅上的黎氏後人連連磕頭,“萬萬不可啊!南岸軍一直以來鎮守界鎮,就是爲了防止北逆南侵,如若抽調南岸軍主力西進,必定會讓北逆抓住機會南下,等到那時,就已經是悔之晚矣啊!”

此時的六部官員們都站在後面,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支持他,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左顧右盼,或者站在一起竊竊私語。左相不由得擡頭看向皇帝,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隻是跟站在龍椅一旁的右相耳語了幾句,就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道,“北逆之事寡人自有分寸,有邁德諾陸戰軍團在此,定教北逆不敢渡界河。現如今平定占城港阮逆殘餘方是最重要之事,其他一切皆無所謂。”

“好了,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右相在一旁越俎代庖地喊了起來,把一旁的小太監都吓了一跳。皇帝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就往偏殿走去,左相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皇上,臣有一肺腑之言,但請皇上姑且聽之。”

皇帝的腳步不由得停滞了,站在了原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左相。“愛卿一直以來關注安南國事,更是在阮逆掌權之時與其虛與委蛇,實屬寡人之幸,還請起身再講。”

“南岸軍自從伊藤軍團叛離之後,就已經隻剩下十萬人左右,”左相沒有起身,朗朗說道,“如若平定阮逆,所需兵力怕是至少需要五萬左右。界鎮兵力原本就已不足,如若再抽走兵力,與自毀長城無異,如若北逆渡河南下,我等怕是連抵禦之力也不夠,還請皇上收回成命,讓兵部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平阮逆。”

“此時寡人自有定奪,更何況邁德諾陸戰軍團已經于文山港登陸,正在星夜兼程前往界鎮震懾北逆,豈會有事?”

“我安南國祚,如何又要将國之安危委托于他人?”左相說着緊緊盯着一旁怒目而視的那個絕對邁德諾臉的右相說道,“我堂堂安南,此時右相竟然是外姓旁人,這大殿之中,官員皆是邁德諾人之狗,即便不是,也是唯唯諾諾之輩,此等局勢,早晚安南要落入他人之手,還請皇上收回成命,不從南岸軍中抽調兵力平西。更求皇上能夠辨是非明事理,清君側啊!如若皇上不能答應微臣,那麽微臣隻能長跪不起……”說着左相整個人一個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他也知道自己年邁,跪下去時間長點怕是起不來了,不如幹脆趴在地上,這天氣反正也不會着涼。

“竟敢要挾朕?”皇帝不由得勃然大怒,“來人啊!”右相連忙走上兩步,擋在皇帝前面,“皇上請息怒,這安南之國事自然左相大人理應操心,隻是這方式略有過激,還請皇上息怒。”

這時後面的一種官員嘩啦一下跪下了一大圈,齊聲道,“請皇上息怒。”

“哼!”皇帝甩了甩袖子,轉身就走了下去,右相亦步亦趨地就跟着後面去了,大殿中的官員們呼啦一下走了個精光,就連太監宮女都走掉了,偌大一個大殿中隻剩下了一個禮部尚書還在那裏不忍離去,過了良久,他終于忍不住走了過去,扶起了還趴在地上的左相,悄聲說道,“左相大人,我們可算是安南之罪人了啊,偌大一個安南,怕是要毀在你我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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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南岸軍主将趙喜敏,一直以來爲國鎮守界鎮,讓北逆一直以來無法南犯,功勳卓著,特加封鎮北侯,封界鎮爲鎮北侯領,封萬戶!”太監像模像樣地端着聖旨在大聲念着,趙喜敏和阮偉兩人跪在太監面前,趙喜敏心裏欣喜萬分,雖然這個黎氏皇帝連見都沒見過,但是自己爲阮福源戍邊這麽多年,什麽時候封過侯啊?這一下子平步青雲被封了萬戶侯,到底還是新皇登基舍得拉攏。

太監的聖旨明顯還沒有讀完,尖着嗓子繼續高聲念道,“南岸軍主将阮偉,一直忠心耿耿守護界鎮,同樣功勳卓著,特加封鎮東侯。”趙喜敏和阮偉不由得對視一眼,鎮東侯?這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要開始對占城港下手了,所以這賞賜才不要錢一般地往外扔。“封八千戶,因暫時無地,暫不封領。”

阮偉心裏這氣得……你沒地就不封領,也得給點補償吧?給銀子給兵啥的都成啊。果然太監又繼續念了下去,“待到西征阮逆,平定占城港之後,再論功行賞。”

阮偉的心情頓時就好了很多,聽得太監又在繼續說道,“兩支軍團按上次計劃抽調兵力,準備西進,于文山港外與文山港兵力合歸一處,掃平占城港。欽此!”

“啊?”兩人不由得同時啊出聲來,“那我們軍團西進一路糧草如何補充?還有開拔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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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尴尬地笑了一下,“二位将軍,此時乃安南之困難時期,國庫早已被阮福源那狗賊揮霍一空,無法提供,還請二位将軍姑且自行解決。”說着又神秘地湊了過來,“聽說阮福源那狗賊早把所有的銀子都悄悄送到了占城港,如若能攻占占城港,那城内的銀子必然堆得如山高,能繳獲多少還不是二位将軍說了算?”

“謝公公提醒。”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連忙爬起身來對着太監施了一禮。

“阮将軍,那這平西之戰還請您率軍鎮守界鎮,不讓北逆渡界河,趙某這就帶領軍隊前往平定占城港。”趙喜敏連忙對着阮偉說道,但是這種送到嘴邊的肥肉阮偉如何肯放過,忙不疊地搖頭道,“此等平逆之事,怎可讓将軍一人以身犯險?阮某身爲南岸軍副統帥,自然應當以身作則,領軍前往占城港,踏平占城港,消滅阮福源這個逆賊!”

“怎可讓阮将軍赴險?”趙喜敏連忙說道,“這界鎮之事還得仰賴阮将軍親自鎮守,如若不然,趙某會寝食難安啊……”

“沒事沒事!”太監忽然說話了,“此時早有一支邁德諾陸戰軍團正在星夜兼程趕往界鎮,接替諸位繼續鎮守界鎮,二位将軍都可前往,不用擔心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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