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科遠不情孫恨陌月鬼戰戰
邁羅知道這個動作代表什麽,對于眼前這個反間諜處的元老還算是有涵養的動作歉意地一笑,“抱歉,我們身上都有這個味道,不知道爲什麽你們武國人和中國人都沒有呢?”
“你們有大汗腺,我們沒有這個,人種問題,沒辦法的。”範例也不回頭,繼續保持這個向外眺望的姿勢說道。
“什麽是大汗腺?爲什麽說是人種問題?”邁羅又一次得到了知識的沖擊,他完全沒辦法了解這個元老抛出來的這個回答。
“你們邁德諾人和亞甯人以及黑人都在腋下有大汗腺,會不停地往外分泌汗,同時也會滋生細菌,如果出汗就會很容易發臭。我們亞洲人因爲基因問題大多數沒有這個大汗腺,因此我們很少有體臭。”劉業強側過頭跟邁羅解釋道,“這個是很正常的,與生俱來的,沒辦法。”
邁羅一頭黑線,遲緩了一下又問道,“你們怎麽知道這麽多?像我們如果需要解決這個體臭就沒有辦法了嗎?”
“呵呵,隻是改變命運嘛。”劉業強笑了笑,“你們如果需要改變這個麻煩的問題,倒是有兩個解決辦法,一個是用明礬粉末灑在胳肢窩下面,就能夠保證一天裏不會有體臭。第二個辦法就能夠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
邁羅眼前一亮,體臭這個問題困擾了邁德諾人許多代人,迄今爲止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說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就算是現在風靡一時的香水也隻不過是緩解一時之急,等到香水失效了就沒用了。不過眼前這個似乎是無所不知的元老竟然說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辦法,他不由得顫聲問道,“真的嗎?真的有辦法可以永遠地解決這個問題嗎?”
“那當然,”劉業強豎起右手肘,把胳肢窩的位置展示出來,左手食指在胳肢窩上豎着劃了一下說道,“用刀割開,直接把大汗腺給切掉,沒有了大汗腺,自然就不會有這些體臭了。”
邁羅心頭突突直跳,竟然這些中國人說起在胳肢窩下方動刀的事情如此輕松,就好像喝稀飯一樣簡單。從這個簡單的描述中就可以聽得出來中國人對于人體構造是如此熟悉,甚至于對于不同人種都有許多了解,那麽中國人對于醫術的造詣到底有多高呢?想到這裏,他不由試探性地問道,“那麽東方港能夠做這種手術嗎?”
“當然可以,”劉業強連想都沒想一下就回答道,“這種是微創小手術,隻是随後的傷口處理和養傷很麻煩罷了。”
“切除大汗腺也隻是小手術?”邁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什麽才是大手術呢?”
“大手術?”劉業強稍微想了想,“比如說換腎,換心髒這些手術就是大手術了,還有斷肢再接手術這些,都比較複雜,我們現階段也是無法搞定的。”
邁羅這下無語了,劉業強所說的那些手術簡直就如同換頭一樣不可思議,人體内有很多的内髒他知道,但是邁德諾人的醫生到現在還不能說清楚有哪些内髒,但是人家中國人說可以直接開始更換了,甚至斷手斷腳也可以再接,難道他們有醫者之手嗎?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嗯……”不等邁羅再提出問題,路邊突然冒出來兩個全身披着茅草的人,手中端着槍喝令道,“口令!”
“好空調!回令!”“格力造,你們怎麽帶了個外籍歸化民到這裏來了?”一個披着茅草的人走上近前來看了看邁羅,“你是哪個部門的?”
邁羅一頭霧水,之間肖立華下了車,跟那個茅草人握了握手,說道,“根據執委會命令,允許這個邁德諾船長參觀我們的特偵隊訓練。”說着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這是授權書,你看一下,也可以打電話回去确認一下。”
自從上次發生瘧疾無法聯系東方港之後,通訊部門在邦克山山頂也建立了一座基站,兩座基站之間用塗了焦油的鐵線連接用來直接進行通訊。這些鐵線被竹子一節一節穿起來,順着路邊的排水溝埋在一米深的地下。通訊部門的人不知道這群本地人或者歸化民對于這些鐵線會不會有偷回家的渴望,但是本時空鐵依舊算得上是一種有價值的金屬,真要是被人一長捆一長捆地偷回家了,追緝也好重新鋪設也好都是極爲困難的事情,所以不如一開始就埋在地下,反正塗過焦油後基本上不會受到太大的腐蝕作用,等到真的被腐蝕了,護套線差不多也快要可以生産了。總而言之現在邦克山附近十公裏半徑也有了手機訊号。那個全身茅草的人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了個手機,直接撥打了執委會的電話。“你好,我是陽牧秦,是曹姐嗎?”
“是的,我是曹湘,你有什麽事情?”電話那頭的女聲很急促,明顯正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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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牧秦也顧不得寒暄,舉起文件看了一眼說道,“我現在正在特偵隊訓練基地附近,剛才遇到肖立華劉業強和範例同志帶着一個邁德諾人過來,另外還有一份授權書,授權号是162904281530001,授權碼是紅藍黃綠紅。”
聽筒那邊的曹湘明顯在翻找着什麽,過了半分鍾後這才回話,“沒錯,授權号是162904281530001,半個小時前簽發的,授權人是邁羅波利斯。”
“好的,曹姐,沒錯,謝謝啦。”陽牧秦挂斷了電話,把授權書遞還給肖立華,“你們在搞什麽?怎麽搞個連歸化民都不是的人到這裏來了?”
“我也是這麽說來着,可是執委會都授權了,我也沒辦法不。”範例在後座氣呼呼地往後一靠,跟陽牧秦嘟哝道。
陽牧秦點了點頭,走到邁羅面前,“你好,邁羅同志,啊,邁羅先生,我們需要把你的眼睛蒙上,因爲你接下來要進去的地方是元老院的核心地區之一,爲了以防萬一,這是必須的程序,請理解一下。”
“好的。”邁羅也不多話,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是在這幫元老的地盤上,更不要說自己還是一個人,人家要怎麽樣就怎麽樣的。
陽牧秦把他的頭用一個黑色的布袋套住了,然後扶着他的手帶着他在原地兜了兩個圈,然後送上了勞斯萊斯。人蒙上眼睛後還是有方向感的,不過那是以失去視力之前的景物爲參照物的,可是現在邁羅被這麽轉了兩圈,之前的所有參照物已經全部無效,再厲害的人也沒辦法在沒有視力的情況下知道自己被轉了多少度,然後這輛勞斯萊斯載着四個人一陣左拐右轉的,又過了十多分鍾這才停了下來,很快就有人摘掉了邁羅頭上的布袋。
這下呈現在邁羅眼前的是一個很大的訓練設施,遠處有一個高台,高台上到處是繩網,動作麻利的特偵隊員們正在快速的順着繩網往上爬,動作之快就如同最熟練的邁德諾水兵一般。攀到頂部的特偵隊員用身上攜帶的挂鈎勾住了頂部的一根長繩子,然後一路滑了下來,動作幹淨利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從高台上滑下來的特戰隊員也沒有絲毫停歇,動作迅速地摘掉了腰間的保險繩,接着順着跑道向前跑,前方二十米左右是一堵兩米高的矮牆,在那裏已經有一個特偵隊員正在那裏等他。隻見他把手裏的卡賓槍往身後一推,那個等他的特偵隊員一個馬步,雙手做了一個兜住的動作,接着他飛身而起,踩在那人的手上,手一托,就把他送上了牆。上了牆的特戰隊員也沒有馬上就跳下去,卻是騎在牆上伸手把下面的戰友給拉了上來。兩人的配合行雲流水一般自然,一看就是經常一起訓練的。
邁羅看得發了呆,站在那裏直到肖立華在他肩上拍了拍,“别看了,這些是基礎訓練,沒什麽看頭的。”
這句話讓邁羅心裏泛起一陣酸,這還叫基礎訓練?這樣的訓練強度就連号稱邁德諾精銳的陸戰龍騎兵也做不到。正打算說話,就聽得肖立華在前面說道,“到這邊來看吧,這邊有戰鬥訓練,比基礎訓練更有意思。”說着就拉着邁羅往另外一邊走去。
“嘀嘀!”随着一陣哨響,幾個歸化民特偵隊員從訓練場跑了出來,看到肖立華,立刻立正敬禮,“向元老緻敬!”
“稍息!”肖立華命令道,“進殺戮屋,在我命令之後開始。”說着就帶着邁羅和劉業強還有範例走上了殺戮屋頂上的通道。
走上去之後邁羅才發現這間所謂的殺戮屋是一座完全由木闆搭建的房子,裏面有各種房間和家具,同時也有不少的靶子,靶子上畫着許多不同的圖案,有的是拿着大刀鳥铳的黑面大漢,有的是手無寸鐵的女人和孩子,邁羅完全不知道這些靶子有什麽區别。
“這是人質營救訓練,這些人是特警隊出資在特偵隊委培的特警。你看,每次他們進來的時候這些靶子的擺設位置都是不同的,隻能通過調節自身的反應速度和射擊技能來快速區分是否是有威脅的目标然後予以射殺或者俘虜。”肖立華指着下面正在搬動這些靶子的工作人員說道,“清場!準備開始!”工作人員聽到了命令,連忙快速地從殺戮屋裏離開了。
随着肖立華的一聲哨響,隻見房子的大門被打開了,一串特警從門口走了進來,要說爲什麽叫一串,因爲這些特警都是右手持轉輪手槍,左手搭在前面的人肩上。這些人同時盯着不同的方向,就好像一條蜈蚣一般走進了房間。随着外面的工作人員拉動繩子,隊伍後方一個手裏握着長刀的人形靶被拉得豎起來,“後方接觸!”隊尾負責向後警戒的特警高聲叫道,同時對着靶子大喝道,“舉起手,放下武器!”
靶子沒有動,随着啪啪兩聲清脆的槍響,隊尾特警手中的左輪槍噴出火舌,彈丸打中了靶子。接着前方和左側同時有靶子反轉了過來,特警們也同時大喝“舉手投降,”一個靶子放倒在地,另外一個靶子沒有動,則也吃了兩槍。
“你們爲何都是開兩槍?”邁羅好奇了,“上次在海上,你們也是朝着那個紙鳥開了兩槍,似乎你們在射擊時都是兩槍哦?”
“是的,”肖立華緊緊盯着下面的訓練,跟邁羅解釋到,“手槍的停止作用有限,有時候一槍無法給進攻者造成足夠的殺傷,在短時間近距離兩發連續射擊能夠有效的消除攻擊者的進攻能力,就算是再壯實的人,也是挨上兩槍就動彈不得的。”
邁羅不由得苦笑,“你們還能同時發射兩槍,我們的火槍一次隻能發射一發,而且還很容易發生事故。”
“這是生産技術不過關,再就是科技水平不夠。”肖立華說着突然沖邁羅一揮手,然後沖着殺戮屋裏的特警吼道,“你們瞎了嗎?這是攻擊目标嗎?這時人質!你到底分不分得清人質和匪徒?抱着孩子的女人也要打兩槍?給我出去,重新來過!”
邁羅心頭直跳,他一直在盯着下面的特警進行訓練,要說這樣的小隊戰術行動他可是聞所未聞,剛才他隻是看着這些特警精準地射擊着每一個跳出來的靶子,心底裏贊歎都來不及,竟然如此精準的射擊還要被罵,未免也太沒天理了點吧?婦孺算什麽?要是打起仗來,一兩個婦孺的犧牲算得了什麽呢?他不由心底裏覺得肖立華的反應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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