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肖競在一旁笑了起來,“這個事情有兩點要說的,第一就是,我不相信我們的元老裏面會有人喜歡小腳女人。 ”
這句話頓時把所有人都講得倒了胃口。眼前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七零八零和九零後,對于小腳原本是沒有什麽概念的,不過自從到了本時空,都是或多或少地看到過小腳女人。這些女人們穿着高高的小腳鞋子,上面裹着厚厚的裹腳布,走路的時候也是别扭得不得了,女元老們看到了無不驚歎舊世界對女人的摧殘,男元老們則是真正的大倒味口,更不要說小腳女人對于自己的小腳充滿了驕傲和自豪,隻要是男元老多看上一眼就要作出一副被登徒浪子輕薄的委屈樣,簡直更加受不了。現在元老院的官辦園子裏面基本上都是小腳的女人在裏面走來走去,迄今爲止還真的沒有男元老進去過。
“拉倒吧!就那些小腳!打死我也不去啊!”劉利華頓時心頭不爽,想起了年三十晚上在土著的勞斯萊斯裏對自己挑釁目光的小腳女人,立即泛起了一陣惡心。“都是那個怪模樣了,還要以爲多漂亮似的,真是醜人多作怪,我要是去找那樣的小腳女人,還不如死了。”
衆女元老都輕輕笑了起來,在舊時空長大的男性元老們根本不可能喜歡那種腳被嚴重摧殘的“畸形美”。
“可是也不是所有的服務員都是小腳的啊!”下面立刻就有一個女元老問了起來,“誰知道你們這群男元老會不會去光顧她們?”
“這就是第二點了,我們的疾控部門對性病的檢查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所有想要逛園子的人,都必須先到疾控部門做一個性病檢查,有病就要治,沒病才能在背上畫一個圈,這才可以允許去接受服務,這點沒有任何例外,就算是元老也不能免除。”肖競說道,“反正我是不會爲了這事情去疾控部門做檢查的。”
他說的也是一個比較讓元老沒面子的事情,負責檢查的醫生可是元老,雖說五百元老并不是人人都互相認識,但是一個元老跑到元老醫生面前說我要檢查,然後去逛園子,這必定會成爲東方港茶餘飯後的笑談,這面子哪個元老都丢不起。而不檢查又不能去逛園子,雖然到最後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可能被送到勞動營去勞教,但是這比前一項更丢面子。因此這兩條已經徹底地堵死了元老去逛園子的通道。
“不是吧?”頓時在角落裏就發出了反對的叫聲,“那我們男元老不是隻剩下撸了?”這聲音是從其他俱樂部發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裏發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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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杜彥德連忙解釋,“我們近期會派遣一支商貿團前往明州城,可能會要從當地引入一些人口,當然是以女性爲主,最好是受過教育的,這樣可以被安排在各個部門裏當秘書,也好讓男元老們近水樓台先得月。”
後科地地獨孫察所孤孫羽星 “你好,我想找人。”邁羅排了十多分鍾的隊,終于排到了自己,連忙對着面前的港務員說道。港務員頭都沒擡,“找人去派出所,出售和購買大宗交易去港易中心,找女人去園子,想試手氣去彩票中心,下一個!”
“怎麽可以這樣?”何莎莎立刻又叫出聲來,“什麽引入人口?不就是買賣人口嗎?公然買賣人口,這事情太缺德!”
“你不能這麽想,”雪漫連忙糾正起自己的小姑子來,“買賣人口是缺德,但是咱們元老院引入來說就不一樣了。我們又不會逼良爲娼,還提供糧食和住宿,更能夠教授文化知識,更不要說萬一被元老看上了可就算得上是飛黃騰達了不是?到時候母憑子貴的也能不錯啊。”
“那可不行!”杜彥德連忙制止道,“這事情千萬不行!歸化民參政在現在而言是絕對不允許的,至于母憑子貴的公然幹涉元老院内政,在元老院裏搞風搞雨的話更加不能接受!我們不是漢朝,可不能搞什麽外戚專權,會出大事的!”
“沒錯,元老院是元老的元老院,任何不是元老的人都沒有資格參與元老院的決策,這點是底線。”楊銘煥連忙說道,“任何敢于試圖影響元老院内部事務的人,肯定是要被嚴懲的。”
“我不跟你們說這個,”吳芳這才弄明白自己被轉移了注意,連忙沖着幾個執委說道,“我的意見是堅決反對色情行業,這事情不僅敗壞社會風氣,同時也會影響社會治安,要知道黃賭毒三樣東西是結合在一起的,東方港現階段雖然治理了賭博,本時空現在又沒有毒品,但是容許色情行業存在是絕對不行的!隻要有這個行業存在,那麽賭博很快就會出現,社會風氣敗壞很容易,但是要轉好就需要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我堅決反對這個事情!”
“媽!”劉利華突然叫出聲來,把吳芳叫愣了,轉頭望向他,“執委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行業主要受衆是土著和歸化民,而且又有治安的監管,還有疾控部門的監督,舊時空德國、荷蘭這些國家可都是允許這個行業存在的,也沒看到人家的社會風氣敗壞啊!”
“你閉嘴!”吳芳指着劉利華的鼻子喝道,“德國風氣還不亂啊?屠殺猶太人,發動世界大戰,兩次世界大戰都是他們發動的啊!這還不亂什麽叫亂?河南就更不用說了,偷井蓋、詐騙什麽事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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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千萬别亂說啊!”劉利華連忙作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咱們元老裏面河南的可有不少呢,河南人又不都是壞人!一樣有忠誠可靠的戰士啊!您看肖立華不就是河南的嗎?現在可是特偵隊的分隊長呢。再說了,誰說河南了?我說的是荷蘭,歐洲的那個圍海造田的荷蘭,郁金香之國,風車之國啊。對了,還有,我說的德國是二戰後的德國,是聯邦德國,他們早就開放這個行業很多年了,現在德國瑞士荷蘭都算得上是治安情況最好的國家了,您說的這可不準。”
“我不管人家外國怎麽樣,我就說咱們中國不能搞這種腐朽的舊社會這一套,外國人搞這些東西是不害臊,可是咱們是中國人,不能搞這套。”吳芳反正就是不進油鹽,不管别人怎麽說都是保持這個态度。
“吳阿姨,”杜彥德深吸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對于說服吳芳根本就沒有信心,“我們現在外國商船每天入港至少三十五條以上,每天晚上在泊位裏過夜的商船就至少是二十條,以每條船上岸一百人算,那麽可能在岸上過夜和遊玩的外國人就至少是兩千人,您說沒錯不?”
吳芳盯着杜彥德的眼睛,“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我知道你是想挖個坑把我兜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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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啦,”杜彥德不由有些心虛地搖頭道,“兩千人上岸遊玩,我們現階段是把所有外國人全部控制在港口區裏活動,不過問題是我們現在在港口區的治安力量相當不足,”在抗議隊伍裏的譚煉也點了點頭說道,“杜執委說的沒錯,我們在港口區裏隻有兩個派出所,總共隻有二十四名警察。”
“沒錯,”杜彥德連忙抓住這個機會繼續說道,“加上随時處于待命狀态的特警一二三分隊,緊急狀态下能夠調用的也不過是一百名警察左右,如果出現,那麽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人力來控制局面,就算是加上海軍陸戰隊的海岸要塞守備連也不夠。”
“這跟這個行業有什麽關系?”吳芳盯着杜彥德問道,“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有關系啊!阿姨,”杜彥德一臉無奈,“根據邁德諾人的慣例,船上很少會有女人,您也知道,這年頭海上行船速度又慢,經常是三四個月都在海上漂着,這一到岸,這一群男人眼睛冒着綠光上岸來就是爲的找女人。您說是不是?”
“是的,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其他辦法緩解他們或者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啊。”一旁有個女元老在那裏搭話道。
楊銘煥搖了搖頭說道,“說的輕巧,這些人可是絕對的精蟲上腦,根本不可能轉移注意力,要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他們趕快找到發洩的目标發洩了就沒事了,否則的話就要面臨幾千個眼睛冒着綠光的水手在港口區四處遊蕩。”
“是的,”譚煉在一旁說道,“這個情況從我們一開始允許邁德諾商貿船入港開始就有的,的确是事實。”
“沒錯,他們之所以沒有在我們的城市裏作出什麽強奸之類的行爲,純粹是因爲他們懼怕我們的武力。但是問題是武力的威懾能夠持續多長時間呢?”杜彥德說着頓了頓,連忙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小口。“我們當時在廣州……啊不,是明州城的時候就遇到過邁德諾人當街綁架明州土著女子,我們誰能保證在東方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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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孫文彬連忙趁熱打鐵,“東方港沒有天網系統,又沒有足夠的警力時刻在東方港街頭進行巡邏,一旦出現偷偷綁架本地女子的情況,怕是人家都出港了警察還沒有得到消息。假如我們的本地女性被綁架上船,你們自己想想可能會發生什麽情況?”
結不不不獨孫術戰陽地月吉 他說的也是一個比較讓元老沒面子的事情,負責檢查的醫生可是元老,雖說五百元老并不是人人都互相認識,但是一個元老跑到元老醫生面前說我要檢查,然後去逛園子,這必定會成爲東方港茶餘飯後的笑談,這面子哪個元老都丢不起。而不檢查又不能去逛園子,雖然到最後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可能被送到勞動營去勞教,但是這比前一項更丢面子。因此這兩條已經徹底地堵死了元老去逛園子的通道。
幾個女元老不由驚叫起來,雪漫的手捂着嘴巴一臉驚恐之色。
“我們并沒有允許色情行業合法,而是提供一個發洩的渠道,讓那些沒有一技之長隻能做這個事情的女子有條活路而已,同時也是保證這些随時可能爆發的外國水手不至于在本地作出這種嚴重損害女性生命安全的重要保障。”杜彥德說着搖了搖頭,“我們開辦的園子有專門的管理人員進行管理,不僅可以保證雙方都有詳細記錄,同時也能經常檢查身體,确保不會有性傳播疾病在東方港蔓延,相比起本時空所有的政權,我們算得上是最關心她們的了。”
吳芳雖然還是滿心不情願,但是眼下卻也說不出什麽來,假如真的因爲禁止了這個行業,造成了東方港女性被擄掠,那麽責任可就都在自己身上了。萬一被擄掠的是個女元老,那還不是更加讓自己不得安生?眼下既然執委會保證了元老不會去涉足這個方面,又有專門的部門來管理園子的安全和疾病控制,那麽姑且聽之任之,以後要是出了什麽問題,那就是執委會的路線錯誤,反正自己都在前面該說的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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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想找人。”邁羅排了十多分鍾的隊,終于排到了自己,連忙對着面前的港務員說道。港務員頭都沒擡,“找人去派出所,出售和購買大宗交易去港易中心,找女人去園子,想試手氣去彩票中心,下一個!”
邁羅一愣,連忙嚷嚷道,“我是維諾波利斯的船長,我是應邀特地來東方港找元老肖立華的,”說着他還加重語氣說道,“肖立華元老特地交代過,讓我到港務局來找他。”
“哦?”港務員連忙沖後面躍躍欲試準備上來推開邁羅的人擺了擺手,“是元老讓您來的?請稍等,您說的這位元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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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立華,他說他是特偵隊的。”邁羅連忙說道。
“特偵隊?”港務員倒吸了一口涼氣,面前這個人能和特偵隊的人說上話,那可是大人物,剛才自己的怠慢也不知道有沒有惹惱人家,臉上馬上堆滿了微笑,“那麽您是找他有什麽事情呢?我好去通報一下。”
“他沒有說,隻是說讓我來港務局随便找個辦事員去找他就行了。”邁羅說着又偏着腦袋看了看港務員身後的牌子,“這裏是港務局吧?”
“是的是的!那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肖元老,您請坐。”港務員剛剛請邁羅坐下,馬上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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