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和南蠻的達卡部落巨獸騎兵正面交鋒時,元老院步槍第一次發揮了令人驚異的威力,以前戰鬥中無往而不利的那些巨獸和它們身上的南蠻們在步槍的密集射擊聲中迅速的土崩瓦解,相互踩踏落花流水,讓安南軍隊第一次在正面和超過己方兵力數倍的南蠻軍隊在野戰中獲得了勝利。盡管接下來的夜襲戰中新軍吃了不少虧,但是卻在步槍和刺刀的神奇搭配下成功地把夜襲的南蠻兵打得大敗,不僅打死了上百名占據上風的南蠻兵,也成功地把安南新軍兇悍的印象埋入了南蠻大軍的心中,迫使南蠻放棄多路襲擊,轉而集中一處,試圖襲擊和占領占城港,想要把新軍扼殺在萌芽當中。
占城港保衛戰中無論是元老院的海軍陸戰隊還是新軍,使用的都是元老院步槍,雖然新軍的是沒有膛線的滑膛槍,但是依舊對試圖攻城的蠻軍陣線進行了多次成功的覆蓋射擊,雖然其中最重要的精準射擊都是由元老狙擊隊完成的,但是城頭上騰起的煙塵和劈頭蓋腦如冰雹一般砸過來的子彈依舊造成了蠻兵的恐懼和潰散。
就更不要說這次保護皇帝和公主撤回占城港的新軍官兵眉飛色舞的講述了,在漆黑的夜晚,元老院步槍能夠于萬軍之中取敵酋性命,也能夠集群射擊壓制作亂禁軍的多次沖鋒,雖然最後還是無法抵擋住如潮水一般湧來的叛軍,但是卻成功地讓禁軍牢牢記住了那種火光閃起時就能帶走自己生命的可怕武器。
阮文玉想到這裏,不由得摸了摸腰間的那把巴頓劍,他不知道爲什麽一般的軍事元老們都喜歡叫這個做巴頓劍,雖然他從來沒有用過這巴頓劍進行過戰鬥,但是聽用過的人說起來都是贊口不絕。這些巴頓劍雖然看起來很尖細,但是使用起來輕巧,又長又鋒利,尤其是訓練軍官們跟他們交待過許多次,巴頓劍在使用的時候是用來戳刺,而不是用來劈砍的。
他根本想不出來元老們是怎麽樣想出這麽多新奇的點子來的,這些武器、戰法以及身上的這些看起來莫名其妙的裝備,每樣都是要通過無數的戰鬥或者不計其數的經驗才能總結出來的,這些元老們看起來一個個紙上談兵的,但是做起來卻絲毫不亞于那些安南的老将。
正想到這裏,下面的馬林明和林深河擡頭望了他一眼,不約而同地沖他點了點頭。阮文玉一看元老都跟自己打招呼了,連忙向他們兩人敬了一個禮。當下兩個元老也回了一個禮,不過馬林明用的是p的敬禮姿勢,而林深河用的是美軍的姿勢,乍看上去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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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整個新軍營區的防務是由新軍和陸軍第三連共同承擔的,但是陸軍需要保護坦克的安全,因此劉利華主動把防區劃定到了坦克附近的木牆堡。現在的木牆堡裏密密麻麻搭着帳篷,雖然數量很多,但是卻整整齊齊井然有序。木牆上幾個固定哨位上的陸軍哨兵們站的筆挺,如同一根木頭一般伫立在那裏,巡邏哨們也在木牆上來回走動着。
盡管陸軍和新軍都是戒備森嚴,但是原本被他們當作敵人的安南軍隊卻絲毫動靜都沒有。作爲安南占城港統帥的阮明方此時卻是頭大如鬥,他面前是一個邁德諾參謀,這個紅發男人此時正端着一個東方港産的馬克茶杯,小口小口地品着從松州運來的茶葉泡出來的茶。
“阮先生,不用這麽緊張,其實沒什麽的,我們邁德諾人從來不會坑害自己人的。”這個參謀放下茶杯,又輕輕地在茶杯上嗅了嗅,“松州的茶葉果然名不虛傳,真不知道武國人是怎麽把樹上的樹葉弄成這麽好喝的茶葉的。”
“參謀先生,您從文山港遠道而來,要不要先稍事休息?在下這就去幫您安排一間上房歇息歇息?”阮明方有些無奈地問道。
這個參謀搖了搖頭,頗有深意地笑了笑,再次端起茶杯飲了一小口,“此時不急,在下從文山港星夜兼程趕來,是有好幾件事要辦。”
阮明方輕輕歎了一口氣,“先生但說無妨。”
“這第一件事就是送五十兩白銀給貴軍作爲開拔銀子,”他的話音未落,就被阮明方打斷了,“我占城港廂軍與禁軍在前次戰鬥中傷亡慘重,此時已經是沒有能力出發作戰了。”
“果然是老手,”參謀笑了笑,“一聽就知道是要打中國人。不過阮先生不用着急,我們現在并不急着要你們去進攻東方港,隻是讓你們把軍隊開到文山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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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遠地遠酷酷獨羽仇孫孤 占城港保衛戰中無論是元老院的海軍陸戰隊還是新軍,使用的都是元老院步槍,雖然新軍的是沒有膛線的滑膛槍,但是依舊對試圖攻城的蠻軍陣線進行了多次成功的覆蓋射擊,雖然其中最重要的精準射擊都是由元老狙擊隊完成的,但是城頭上騰起的煙塵和劈頭蓋腦如冰雹一般砸過來的子彈依舊造成了蠻兵的恐懼和潰散。
“我們去文山港?所有軍隊嗎?”阮明方不由一愣,“占城港裏原本就隻有三四百軍隊,如若全部開往文山港,那麽占城港誰來守?”
“莫非阮先生覺得憑借貴軍的力量能夠守住占城港?”參謀不由有些戲谑地斜眼望着他,“别說三四百軍隊,就算是三四千,曆經前次的戰鬥,想必也早已被吓破了膽,定然無甚戰鬥力,如若想要恢複戰力,首先要更換貴軍之武器裝備。”參謀說着再品了一口茶水。“在文山港邁德諾艦隊已經運載了一千五百火槍到港,貴軍一到,就能全部更換成邁德諾最先進之火器,想必尊駕也知道我邁德諾火器犀利吧?”
阮明方不明就裏,糊裏糊塗點了點頭,“一千五百火槍,而我等此時隻有三四百人,難道一人五支?”
“當然不是,”參謀笑了笑,阮明方從他的眼光中看出一股看鄉巴佬的戲谑眼神來。“根據安南皇帝的聖旨,文山港将要抽調一千人,占城港全部兵力,在文山港集結,更換火器後做一些訓練,爲下一階段收複占城港之戰做準備。”
“收複占城港?”阮明方一頭霧水,“占城港此時尚在我安南朝廷之手,何來收複一說?”
“你等全員離開前往文山港,自然此間會被中國人占領,待到南岸軍之主力歸來,多股軍力集合一處,就可将整個占城港圍個水洩不通。”參謀說着手指在茶水裏點了點,蘸着茶水在桌上畫了幾下。“我等首先讓出占城港,讓中國人前來占領,中國人一旦占領,以他們的習性,必然會建設占城港,疏通水道,修築工坊。待到其完成後,我等大軍殺回,如若中國人不戰而走,我等就能獲得一個有了工業工坊之城市,并且此間港口也能夠被使用起來。”參謀其實話中有話,占城港落入阮明方手裏已經四個多月了,到現在不僅沒有建設過什麽,就連修繕城牆疏通港口水道這些必須要做的事情還一點都沒做,相比較起來,中國人僅僅是半年多時間裏就從一片荒灘和叢林中開辟和建設出一座東方港出來,并且還訓練出了兩支善戰的軍隊——元老院軍隊和新軍,俨然一躍而成南海洋面上極有發言權的一股勢力。
根據邁德諾人的計劃,他們大量傾銷工業原料前往東方港,雖然換取的是對他們沒有什麽用處的元老院紙币,可是這些工業原料中有很多在武朝或者附近幾個小國中根本就是廢料和垃圾,他們所要做的隻是把這些原料運過來而已。但是用這些垃圾和廢料換取的這些紙币在東方港還是頗有購買力的,隻需要等到紙币聚集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他們就會搶機會把這些紙币突然間抛到市面上,短時間裏就能癱瘓掉東方港的貨币金融體系。到了那個時候,東方港就必然隻能被迫使用白銀來作爲貨币進行交易,這樣一來就能輕松地把東方港的白銀洗劫出來,缺乏了白銀購買力的東方港必然就會因爲資金缺乏而出現問題。把占城港讓給中國人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以他們了解到的中國人近乎偏執的強迫症狀來看,他們定然會要把這剛剛到手的占城港建設得和東方港一樣好。到了那時候用安南人的名義來摘桃子就可以了,等中國人給自己做嫁衣,自己坐享其成即可。不需要費什麽勁,還可以大量消耗中國人的财力物力和人力,何樂而不爲?
“反正占城港此時在貴軍手中也無法創造什麽利益,如果是想和中國人做生意的話,在文山港也是一樣可以做的嘛。”參謀不耐煩地望着阮明方說道,“而且文山港不同于占城港,交通便利,你們可以把走私的商品大量地運往其他各處換取銀子啊。”
阮明方猶豫着,他知道邁德諾人是出了名的無利不起早,就連和邁德諾人關系較好的亞甯人有時候也會擠兌邁德諾人,“如果你給了一個邁德諾商人一根頭發的利益,那麽你很快就能聽到他們在心裏打算盤的聲音。”眼下雖然他不知道邁德諾人的計劃是什麽,但是可想而知必定是給安南人挖了坑等着他們往裏面跳。
他倒是沒有猜錯,邁德諾人的确正在刨坑。原本根據協議,如果安南官員能夠協助攻擊東方港,那麽邁德諾方将提供十五萬兩銀子給安南作爲軍費開支。他們沒想到安南官員竟然執行得如此徹底,爲了能夠調動軍隊,甚至于直接推翻了皇帝,這一招把邁德諾人搞得措手不及,不得不連夜派出軍隊星夜兼程趕往順化搶奪皇帝的金庫。但是安南的狠狠地抽了邁德諾人一記耳光,原本應該堆滿銀錠的金庫裏連一個銅子都沒留下,這些邁德諾人羊肉沒吃到,惹得一身騷,現在全安南都知道了是邁德諾人密謀推翻了阮福源政權。最讓人惱火的是,金庫裏一個銅子都沒拿到不說,邁德諾還要提供十五萬兩銀子出來倒貼,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讓邁德諾的高層非常不爽。
爲此邁德諾人偷偷修改了協議中的一些條款,他們把原本免費運到文山港用意裝備安南軍隊的武器裝備折價賣給安南軍隊,這樣就成功地抵消掉了其中的六萬多兩白銀的開支,至于其他的錢,反正協議也沒說什麽時候給,慢慢耗就是了。
黎氏後人一上皇位,就任命了新安南的左右相。左相還是阮福源時期的左相,而右相則徹頭徹尾是個邁德諾人。由于以前的右相一系官僚和左相一系官僚不對付,自從左相一系通過禁軍叛亂趕走了阮福源後就絲毫沒有停歇地開始血洗順化的官僚系統,因此官僚系統此時空出了不少的位置。原本左相還打算把自己的人都安插進去,誰知道新皇帝大手一揮,把幾個邁德諾人給安排了官位,這讓左相覺得自己徹底被欺騙了,但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扯旗造反都造出來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再轉投阮福源,隻好跟着新皇帝一條路走到黑了。
新右相一上台,二話不說就代替皇帝拟了幾份聖旨,例如阮明方正在面對的在文山港集結兵力,另外從兵力最強的三十萬南岸軍中抽掉一萬六千人的精兵和四萬四千人的輔兵直接東進,在占城港地界外停下來,等候攻擊指令。這樣就能夠時刻給東方港的中國人帶來壓力,保持邁德諾人在陰謀上的主動地位,逼得他們不得不大量投入資金建設占城港,盡早讓占城港投入使用。
這個計劃受到了左相和官僚們的一直反對,南岸軍是南安南軍隊裏絕對的中堅力量,這支軍隊号稱三十萬人,但是由于其中吃空饷嚴重,能夠作戰的戰兵不過區區五萬人,剩下十六萬左右不能投入戰鬥隻能提供輔助的輔兵,眼下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右相草拟的聖旨這麽一鬧騰,南岸軍裏根本就剩不下多少軍隊,如果遇上了北逆突然襲擊,怕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結遠科仇方方酷秘不鬧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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