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邊的你可以找着,反正那邊你女朋友也不知道的。首發地址、反着念 ↘↙”楊銘煥說着壞笑道“我們幫你保密是了。”
“這怎麽行?”孫彬連連搖頭,“這一看是些十四五歲的女娃娃,擱在我們那裏是初生好吧?怎麽可能下得去手?犯法的!”
“拉倒吧,”楊銘煥擠兌道“本時空可沒有這個法律,隻要你想,找個十三四歲的妹子當老婆絕對沒人說二話的,而且你覺得人家女孩子太小了可以先養着啊,等到十七八歲可以下手了嘛!”
孫彬忍不住又轉頭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丫鬟,這兩個女孩子聽不懂普通話,隻是一味地低着頭在那裏不說話。
“唉,”楊銘煥歎息了一聲,“我倒是想起我大學的女朋友了,你們看過《我的野蠻女友》吧?簡直是翻版,絕對不講道理,她不爽不爽,一定要鬧到所有人都不爽才開心。”說着他開始講述自己在大學的苦難愛情史。
“你要知道從大學往後老子連女朋友都不想找,家裏催我不着急啊?可是你放眼看去,什麽女人都是一個性子,公主病泛濫,惹不起啊。”楊銘煥一邊說着深吸了一口氣,結果腰帶突然一松掉了下來,連忙手忙腳亂地一通亂抓。
兩個丫鬟見了也不說話,隻是低頭掩嘴悄悄在一旁吃吃輕笑。
“這裏才真的是男人該來的地方啊!”孫彬不由得輕聲贊歎一句。
杜彥德眼睛瞟了一下兩個姑娘,對他們倆說,“要不咱們跟老黃說一聲,讓他直接把這兩個丫鬟賞給你們倆,免得你們臨淵羨魚。”
“這個……”兩人都不由把目光望向兩個還低頭垂手在一旁的丫鬟。
黃老爺也在同時走了進來,眼睛隻是一瞟,正好看到了楊銘煥和孫彬在望着自己的兩個丫鬟垂涎欲滴,心不由暗暗發笑。他是個人精,海商長年累月在海漂泊,邁德諾人和亞甯人在到了明州城後哪次不是見了女人要的?眼下這幾個美國海商也是一個套路。接着他的腦袋轉下一個彎來。
眼下這些美國海貨可謂貨可居,然而這三個海商的套路還根本沒有弄明白,又害怕他們另找門路。要是能送幾個女人到他們的被窩裏,無論如何都是可以想辦法掏出點情報來的。另外送女人給他們,也必然能增添他們的好感,以後談生意的話起碼多條路子,再不行也可以曲線救國啊。
見到黃老爺進來,三人也都收了大灰狼打量小白兔的眼神,紛紛把注意力集到了黃老爺身來。
黃老爺身後跟着馬管家,馬管家一見三人落座,開始打開自己的小賬本跟所有人開始報賬了。
“三位海商老爺,這次出售的東西價格已經出來了,香水每件一百兩,玻璃杯每件二兩,連鏡粉盒每件十二兩……”
等到馬管家報完價格,杜彥德點了點頭道,“還是黃老爺言而有信啊,這麽快把價格都定下來了。”
黃石心裏有虧,自己在商行裏賣出的價格遠這個要高出至少一倍。眼下外面還有那麽多探子眼線圍着自己的寨子,要是被那些人聯系到了這些美國海商,這些貨不要指望了。一時間也弄不明白杜彥德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他是在商場裏混迹多年的人精,深谙沉默是金的真章,也不吭聲,等待杜彥德下一句。
杜彥德和其他兩個同伴交換了一下眼神,對黃老爺說道,“這個價格我們同意了。”
黃石心裏頓時吃了二斤蜜還要開心,看來自己的白擔心了。既然這些海商同意了這個價格,可以按照這個價格進行交易了。他原本打算也搞個三節結賬,但是眼下這美國海商是爺爺,要是人家立刻結賬還不趕緊跑了?所以直接是付得現銀。
這筆現銀裏面幾乎都是邁德諾和亞甯的銀洋,堆起來有相當高的一堆。三人望着這足有兩噸多的銀子也是目瞪口呆,這可怎麽拿回去啊?這麽大一堆,人要是藏進去直接找不出來好吧?
“我算是理解了紙币存在的必要性了。”杜彥德不由有些抱怨,“等等,”楊銘煥突然打斷了杜彥德的抱怨。“能不能把這些都換成黃金啊?”
三人眼前都是一亮,此時的黃金是兩百多一克,雖然純度不怎麽樣,但是好歹也是真金,同樣的價值下搬運起來也白銀要容易多了,是出手有點麻煩。
等他們跟黃老爺一說起,黃老爺也是一愣,武朝不像邁德諾人和亞甯人,他們很喜歡黃金,但是武朝喜歡的卻是白銀。眼下黃金的話黃府倒是有一些,隻是遠遠不夠這貨物的價值。想到這裏黃老爺也不得不歎了一口氣。
杜彥德對于歎氣的聲音相當敏感,詢問黃石爲何歎氣。
“昨日與邁德諾人交易,數千兩的白銀許多出了問題。”黃老爺依舊招牌動作的撚着胡子黯然說道。
杜彥德倒是很好地問道“白銀之又能出什麽問題?”
黃石不由得再歎了一口氣,對三人說道,“幾日前我售貨結賬回來了不少邁德諾銀洋,昨日清點之時方才發現有不少僞銀被混迹其,此時找出來也是無用,算找到當事之人,對方也必然抵賴。黃某不能讓這些僞銀傷害三位海商的利益,因而已經事先挑了出來。”
“可否拿來讓在下一觀?”楊銘煥心裏止不住一陣歡喜。黃老爺不明其原委,叫一個貼身小厮去取了幾塊銀洋過來。
楊銘煥接過這幾塊銀洋,銀币入手重量和普通銀子沒什麽區别,但是銀币本身很光亮,掏出口袋裏的鑰匙在面刻了兩下,居然完全沒有劃痕,旁邊銀子輕松刻出了印記。他又把銀币用樹枝夾着,放在油燈烤了一陣,拿下來再看,被燒烤的地方顯出了黑紅色,而這些“有問題”的銀币則完全不變色。
楊銘煥按捺着心底的狂喜,跟杜彥德耳語了幾句,杜彥德點了點頭,然後向黃石提出要把那些有問題的銀币全部換走。“這……這如何使得?在下已經爲其所害,又怎能以其轉害諸位?在下甯可将其沉入海底,也絕不依次損害諸位海商之利益。”黃老爺連連搖頭表示不同意。開玩笑,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要是不拿過來讓黃老爺真的拿去沉了海,那是不是太對不起這“時空倒爺”的稱号了。一番軟磨硬泡之後,楊銘煥終于這些僞銀乃是用制作美國貨所需的原料說服了黃老爺,最終将有問題的三千四百兩“僞銀”換給了三個美國海商。黃老爺心暗喜這有問題的銀币終于不再燙自己的手,而三個時空倒爺則暗喜黃老爺不識貨,把白金往外丢,總而言之又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最終這次的交易黃老爺支付的貨款裏有一千兩黃金和三千四百兩僞銀,其他的都隻能做白銀支付。黃老爺又特地下了訂單,下次來的時候最好能夠帶一千瓶香水,五千個連鏡粉盒,至于海商們怎麽把貨送過來他根本沒有擔心,反正這幾次這些海商送過來的貨都是堆得小山似的,這用不着自己操心。
離開之前,杜彥德特地交付了五百兩白銀給黃老爺,讓他幫忙在附近購置一處房産。
“購置房産?”黃石不由得滿臉狐疑之色,難道這些海商想要另起爐竈?對自己不放心了?但是人家既然提出來了,自己除了照辦也沒有什麽可做的,也點頭滿口答應了杜彥德的請求。等到三人一走,連忙叫馬管家吩咐起來。
這購置房産是三人在來之前商量好了的。這幾次穿越開始,攜帶的東西越來越重,從廠裏借來的手動液壓拖車已經不敷使用了,搬貨的時候還要先讓人過來看看會不會被人發現。如果有一處自己的房産,那麽能夠很好地保護自己的,搬貨什麽的不用那麽小心翼翼了。
等到穿回自己的空間,杜彥德滿臉好地問楊銘煥,“這些假銀币你要了幹什麽?”
楊銘煥滿臉喜色,“這個你們不知道了吧?這是白金!”說着得意洋洋地從那堆僞銀裏拿起了一塊銀币。
“什麽?”孫彬二話不說抄起幾塊仔細觀看,“我怎麽看不出來?”
楊銘煥一邊說着一邊手舞足蹈的,“你當然看不出來,老子要不是那時候給女朋友買白金戒指我也認不出來。白金和白銀乍看去很像,但是卻又有很大的區别,具體區别我不說了。要知道西班牙人當年在美洲開采出來白金的時候,它可是作爲白銀的伴生物存在的,他們不知道白金的價值,經常直接把白金制成銀币假冒銀子流通。我還真想不到這個時空也能遇到這種好事!”
看着宿舍裏一屋子成噸的金銀,三人不由得又有點傻眼,這怎麽拿出去呢?
“我們有兩件事要做,第一是要租間房,把這些東西都轉移出去;第二,咱們要去買輛車,沒有車的話無論是出去采購還是去賣這些金銀,都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杜彥德一邊總結着一邊掂量着桌子的金子。除了他老婆脖子戴着的金鏈子啥的,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金子過。
“還租個屁的房子啊?”楊銘煥恍然大悟地叫了起來,“我在前面小區裏有套房子啊!雖然沒裝修,但是用來放貨這些東西的再恰當不過了。”
“是,”杜彥德興奮地和楊銘煥一擊掌,“那隻剩下買車了。”
三人也不耽誤時間,直接騎車趕往商業區附近的一家國産4s店,走進大廳的三個人明顯被冷落在一邊,促銷小姐們懶洋洋地擠在空調前的沙發玩手機,她們隻是擡了一下頭,然後繼續低頭該幹什麽幹什麽,好像三個人開啓了隐形光環一樣。杜彥德笑了笑,在大廳裏轉了一圈,除了有個看起來剛參加工作的女孩子在大廳的一角打掃着之前的人遺留下來的煙頭和槟榔渣之外,其他的不是擠在沙發玩遊戲是坐在櫃台後面看手機的電視,總而言之是無視了騎摩托車來的三人。打掃衛生的女孩子聽到響動轉過來發現三個人站在大廳央時,已經是三分鍾後的事情了。女孩子連忙放下掃帚快步跑到三人面前微笑着問道“三位先生需要買車嗎?”
“你好,你還是第一個跟我們打招呼的。謝謝。”杜彥德對這個女孩子笑了一下,問道“你是新來的員工吧?”
女孩子腼腆地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是的,我這個月才來這裏班的。”杜彥德和楊銘煥孫彬對視一眼,見他們對于在這裏買車持反對意見,不得不歉意的朝這個女孩笑了一下。“鑒于這些導購們的态度,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在這裏買車,很抱歉,不過你又是個應該要正面表揚的員工,所以,我個人送個小東西給你作爲不在這裏買東西給你提成的補償。”說着杜彥德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有點破損的銀币在孫彬詫異的目光放到女孩子的手裏,接着轉身走出了大廳。
女孩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呆了一陣,連忙拿着銀币追了出來。“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接受顧客的贈與。”孫彬連忙攔住了女孩,“别别别啊,我們又沒有買東西,不算顧客。他既然送給你了,不會收回去的,另外……”孫彬稍微遲疑了一下,把女孩子拉到一邊悄悄湊到她耳邊告訴她。“這是白金的,别當銀子給賣了。”
在這個導購員的目瞪口呆,三人直接走到了對面jeep的4s店裏買了一輛車。雖然這輛車是在庫存裏一直賣不出去的四驅自帶絞盤的老款柴油版牧馬人,但是要直接進去能把車開出來,也是要多掏一點錢的。他們沒有在價錢面多花費時間,他們的錢雖然不是大風刮來的,但是也差不到哪兒去。
等到有駕照的孫彬和楊銘煥在搶奪第一次開車的開車權時,之前那家4s店裏那群促銷小姐們正在圍觀那塊聽說是白金的硬币,眼見着三個人直接開着一輛這家4s店裏大部分車價格都要高的牧馬人出來,她們的腸子都悔青了。這送到了嘴邊的肉愣生生叫自己吐了出去啊。
回到了宿舍,三個人爲了處置這些貴金屬又犯了愁。這可是一噸多的貴金屬,直接搬到首飾店去且不說人家敢不敢收,算是一般的首飾店也沒有這麽多的資金來收購的。
“要不這樣,我有個朋友。”杜彥德一邊翻着手機通訊錄一邊說着。“我去年給我女兒買黃金飾品的時候是找的他,他女朋友在省城的一家黃金貿易公司裏面工作,當時我去買飾品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在那裏出售黃金。我問問看他有沒有辦法。”
他的朋友叫做陽牧秦,是個二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身形苗條,特别愛好軍事,對于一般的輕武器簡直是如數家珍,每天最大的愛好是幻想自己如同特種兵一樣和敵人作戰。
電話接通的時候他正在廁所裏愁悶苦臉的,“喂!德哥什麽事啊?”
“你女朋友還在那個黃金貿易公司裏工作吧?”
“是啊……有什麽事情嗎?”
“哦,的确有事,我等下過來你那裏。你别出去了啊!”
“我沒法出去啊……又着涼了拉肚子呢,出不去的。”
這有了汽車後,杜彥德他們的活動範圍立刻變大了好幾十倍,區區五十多公裏的距離隻用了一個小時趕到了。
陽牧秦家是座兩層樓的小樓房,他們在大門口下車的時候正趕陽牧秦從樓下來,他左手拿着手機正跟人聊個不停,右手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看到杜彥德從車下來,連忙騰出右手招了招手,對着電話裏不高興地大聲說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今天下午趕到省城裏去看你好吧,别催了,我這裏有事呢。”
挂斷電話,陽牧秦把電話塞到口袋裏,一臉痛苦之色陪着進來的兩人一屁股坐在沙發。“杜哥,有什麽事啊?”
“呵呵,這個怎麽說呢?你能夠幫個忙麽?”杜彥德有點猶豫,但是這個滿臉痛苦之色的哥們突然站起來直奔洗手間。
在一陣狂吐聲歇息之後,陽牧秦終于露出不是那麽痛苦的表情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當他欠着屁股坐會沙發扶手之後,杜彥德才開口,“老子知道你又招了,這次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感冒了?”
“别提了,昨天吃東西吃到最後才發現面包居然還有黴菌斑,我知道要出問題,結果讓我肚子又痛又要吐的,四點鍾還要趕車去省城看老婆,這叫我怎麽去啊。”陽牧秦郁悶地一屁股窩進沙發的懷抱裏,繼續像個大蝦米一樣按着肚子。
杜彥德從edc包裏翻出一瓶藿香正氣水,“這個專治各種肚子痛和跑肚,你要不要試試?”陽牧秦接過瓶子打開來,一隻手捏住鼻子仰脖喝掉,喝完後順眼看了一下藥瓶。“靠!杜哥!你的藥過期了!!!今年6月5日過期,現在都6月17日了!”
孫彬再次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這成藥沒那麽敏感的,隻要貯藏妥當一般過期一年都不會有大問題,而且成藥往往療效好作用快,别擔心,如果你到了晚還拉肚子,肯定不是這藥的問題。”
愁眉苦臉的陽牧秦把藥瓶丢進垃圾桶,“你們今天來找我肯定不是來給我灌過期藥的吧?怎麽了?”
杜彥德促狹一笑,“嘿嘿,那是當然,我那過期藥還舍不得給你的,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你女朋友,我有一些黃金要出售,你讓她幫我問問她那裏方便不,來路肯定不是違法途徑來的,但是我拿不出來源證明,你讓她說是我家拆祖屋找到的,對了,還有價格幫我問清楚。”
陽牧秦捂着肚子坐起來,掏出手機開始跟她女朋友打電話問情況去了。
幾分鍾後,他挂斷電話,對杜孫二人說,“這個沒問題,店子裏可以收,但是價格會市面的價格要低一點,今天的價是265元一克,今天你過去不?明天的價格還不知道怎麽樣,我老婆說這段時間價格有點走低。”
“走吧,我們趕緊到省城去,别到了下午才過去店子關門了,咱們還得等一天。”杜彥德拉起陽牧秦跑,孫彬還沒反應過來,這兩人都已經到了門口了。
“靠,用不着這麽快吧?你們打的過去嗎?”孫彬一時間還沒能把自己從沙發裏拔出來,雙手抓住扶手喊了起來。
“是,杜哥,别急撒,我還要整理點東西帶過去的,咦?怎麽我肚子裏面有點咕噜咕噜作響?”陽牧秦叫住了杜彥德,又沖向洗手間。
在洗手間裏憋出幾個屁的他再次從裏面走出來的時候,一臉輕松的表情,“這藥見效還真夠快的,馬肚子不像剛才那麽痛了。我樓拿個包可以走了。”
在陽牧秦的指路下三人驅車趕往省城的黃金貿易公司。在公司的車庫裏,來驗收成色的夥計直接被後尾箱裏那120公斤黃金和136公斤的白金硬币吓呆了。
“哥們,你們這是那裏翻出來這麽多東西啊?這白金成色雖然不是特别好,可是純度看去還蠻高的啊。你們不是打劫了金庫吧?”那個夥計腿在微微顫抖,說話聲音都有點變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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