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我先走了。”犬飼真琴躬身,然後出了便利店。
今晚便利店下班時間比平時晚了很多,本來輪值的店員突然辭職不幹了,犬飼真琴隻能暫時頂班,直到等到了店長趕到。
“槽糕,下班時間晚了,要是不快點的話,就趕不上最後一班電車了。”
犬飼真琴步伐匆匆,向着電車站台的方向走去,電車站台有點遠,隔着五六條街,不過她在便利店打工已經有半年多了,對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知道有一條小路直通電車站台,走捷徑能夠節省一半時間,就是……
犬飼真琴想到了平日裏在附近流傳的一個都市怪談,有無頭者在深夜出沒,專門盯着年輕漂亮的女子高中生,尤其是一個人獨自在冷清沒有人氣的胡同小巷的時候。
犬飼真琴心裏有了怯意,她膽子不是很大,平時一個人走路都是走大街道的,不敢鑽那些胡同小巷,隻是今晚打工時間拖得太久了,要是趕不上最後一班電車的話,隻能打車回去了。
如果打車……犬飼真琴搖了搖頭,将這個奢侈的念頭打消,打車的費用已經頂的上差不多一個星期的飯錢了,光是想想就心痛的不得了。
犬飼真琴在都市怪談和打車來回搖動,最後還是僥幸心理站上風,我隻是走一次而已,總不會那麽倒黴遇到危險吧,更何況那些都市怪談的種種傳聞,都是一些捕風捉影而已,信不得真。
犬飼真琴在心裏給自己打氣,拐了個方向,鑽進胡同小巷,抄近路朝着電車站台的方向走去。
路燈有些昏暗,可能是年代久了沒有換上新的,燈光幽暗中帶着神秘感,犬飼真琴一個人走在小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隻有她的腳步聲,目光所及,都是低矮的房屋,在夜色裏遙遙看過去,一片陰影高低起伏,無形中給人一種心理壓力,像是有什麽東西隐藏在裏面,随時随地都會猛的跳出來,向自己撲過來。
犬飼真琴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慌亂心情,想要将腦海裏繁複紛亂的雜念抛出去,隻不過越是這樣,心裏的怯意就越多,隻覺得背後冷嗖嗖的,不由加快步伐,哒哒哒的聲音在小巷裏回蕩着。
走了幾分鍾,犬飼真琴轉過一個拐角處,目光遠眺看見了前方一個出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心裏舒出了一口氣,隻要走出去,就能到達電車站台了。
犬飼真琴低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時間還是很充足的,離最後一班電車還有十幾分鍾。
就在這時候,犬飼真琴餘光瞟到了地面,不知是什麽時候,在她的身後,竟然多出了另一個影子,悄然無息的跟着她,寸步不離。
犬飼真琴心裏頓時升騰起了一股寒氣,背後滿是冷汗,尤其是當她看到了影子竟然沒有腦袋的時候,霎時間毛骨悚然,頭皮發麻,腦海裏仿佛有百萬銅鑼在敲響,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停止了思考。
無頭者!!!
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我的背後竟然有一個無頭者跟在身後……
犬飼真琴害怕的不得了,嘴唇一陣哆嗦。根本無法停止下來,手腳冰涼極了,要不是求生欲壓過來恐懼,早已手腳發軟,沒有了力氣,癱軟在地上。
犬飼真琴僅是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生怕自己會崩潰,又怕驚動了背後的無頭人,會對她做出恐怖的事情,每當想到這裏,她的心髒就會抑制不住抽搐一下,有種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犬飼真琴極力保持平靜,不露出異狀,埋頭直奔出口處,漸漸的,步伐變得有些急促,在離出口處還有五六米時,她再也壓制不了心中的恐懼和驚慌,不顧一切的跑了起來。
值得幸運的是,到了最後,犬飼真琴從胡同小巷跑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背後的詭異無頭人竟然沒有出手,讓她安全脫身。
犬飼真琴一口氣跑到了電車站台,看到了在等車的幾個人,心裏不由放松了一下,她看了看背後,無頭人沒有跟上來,放下了心頭大石,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碰上了無頭人的都市怪談,想到了種種傳聞就害怕的不得了,還好無頭人沒有追出來,也許是外面有人或者是其他原因,讓她逃過了一劫。
在電車站台等了一會兒,犬飼真琴坐着電車回到了出租屋内。
吃了加熱的便當,再洗了個熱水澡,犬飼真琴吹幹了頭發,在line上和朋友聊了一下天後,就關了燈鑽進了被窩裏睡覺了。
淩晨兩點半,犬飼真琴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卧室門外傳來了微弱的腳步聲,一步步向着她走來。
犬飼真琴吓得一下子驚醒過來,她仔細聽,卧室門外的腳步聲突兀消失不見,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難道是出現了幻聽,或者是做夢了?
犬飼真琴神色變換不定,要是平時,她真的會以爲是錯覺,沒當做一回事,但是不久前遭遇無頭人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怎麽也忘不了,這時候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尤其是疑似腳步聲的聲音,真的吓住了她,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誰啊?是有理醬嗎?”犬飼真琴喊出了聲,和她合租的還有一個女子高中生,隻是不同校,這幾天室友參加了社團合宿活動,聽說是要到大後天才能回來,難道現在提前回來了?
夜裏很靜,沒有絲毫回應,隻有犬飼真琴的聲音回蕩,顯得格外冷清。
犬飼真琴裹了裹被子,看向門口,想要打開門去看一看,說不定是小偷也有可能,不過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開門看一下。
現在屋裏隻有她一個人,犬飼真琴又碰上了奇怪的東西,尤其是在深夜裏,現在整個人都是心神不甯的,實在是提不起勇氣來。
犬飼真琴抿了抿嘴唇,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聲音,才小心翼翼從被窩裏鑽出來,踩着拖鞋,站在門口,貼着門聽着門外的動靜,依然是一無所獲,難道真的是聽錯了,屋裏其實沒有人?
犬飼真琴想了想,還是不敢打開門,她看了看門把手,想了想,伸手把門反鎖,又從抽屜裏拿出幾把鎖,把門鎖上,才放下心來。
犬飼真琴回到了被窩裏時,仿佛想到了什麽,連忙下床,走到窗口,把窗關閉得緊緊的,密不透風,又把窗簾拉下,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遺漏的,除非是能夠穿牆,否則的話根本進不來。
犬飼真琴沒有關燈,相反的還把燈泡和燈管都開了,将房間照的一片通明。
“睡覺。”犬飼真琴看着無比明亮的房間,心裏莫名有了安全感,放下了心鑽進了被窩裏睡覺。
不知是什麽時候,門外又傳來了奇奇怪怪的腳步聲,比之前更加接近門口了,一步步走來,好像有什麽正在接近。
犬飼真琴猛的睜開了眼,霎時間門外的腳步聲突然消失不見了,沒有絲毫聲響。
不是錯覺,真的聽到了,門外有奇怪的腳步聲,在她睡覺的時候,一步步向卧室走來,要不是她及時醒來,說不定真的有可能會遭遇恐怖的事情。
犬飼真琴感到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升天靈蓋,身體都凍僵了一般,瑟瑟發抖。
她裹着被子,依然感到冷嗖嗖的,手腳都冰涼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難道屋裏真的有什麽東西,好像盯上了她……
想到這裏,犬飼真琴臉上一白,她想到了下班的時候,爲了趕上最後一班電車,抄近路遇到了無頭人,該不會是無頭人跟到了這裏了吧?
要是無頭人一路跟在她的後面,還潛進了屋裏,那就更不能打開門了,她一個弱女子,碰到這種靈異事件,好奇心要不得,魯莽更是會要了命。
犬飼真琴心裏害怕極了,連忙打了報警電話,不敢說是什麽無頭人,警方說不定會以爲是惡作劇,可能不會理會,她報警說是有可疑的人闖進了屋裏。
附近的警署來的很快,兩個警察,在出租屋了一番,沒有找到可疑的人,把犬飼真琴當做了惡作劇的人,将她教育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犬飼真琴滿臉疑惑,她跟在警察身邊,來來回回将出租屋翻了又翻,怎麽也找不到可疑的人或者東西,哪怕是一絲蛛絲馬迹都沒有。
難道真是我緊張過頭了,疑神疑鬼出現了錯覺?
犬飼真琴抱着疑團,陷入了睡眠中。
過了一會兒後,門外又傳來了奇怪的腳步聲,這次比起之前更加清晰了,一步步接近門口的腳步聲,如同踩在犬飼真琴的心頭上,一下子驚醒了。
腳步聲又消失了。
犬飼真琴滿頭冷汗,看着門口的方向,眼裏流露出驚懼,她沒有出現錯覺更不是做夢,她真的聽到了,屋裏真的闖進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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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我先走了。”犬飼真琴躬身,然後出了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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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糕,下班時間晚了,要是不快點的話,就趕不上最後一班電車了。”
犬飼真琴步伐匆匆,向着電車站台的方向走去,電車站台有點遠,隔着五六條街,不過她在便利店打工已經有半年多了,對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知道有一條小路直通電車站台,走捷徑能夠節省一半時間,就是……
犬飼真琴想到了平日裏在附近流傳的一個都市怪談,有無頭者在深夜出沒,專門盯着年輕漂亮的女子高中生,尤其是一個人獨自在冷清沒有人氣的胡同小巷的時候。
犬飼真琴心裏有了怯意,她膽子不是很大,平時一個人走路都是走大街道的,不敢鑽那些胡同小巷,隻是今晚打工時間拖得太久了,要是趕不上最後一班電車的話,隻能打車回去了。
如果打車……犬飼真琴搖了搖頭,将這個奢侈的念頭打消,打車的費用已經頂的上差不多一個星期的飯錢了,光是想想就心痛的不得了。
犬飼真琴在都市怪談和打車來回搖動,最後還是僥幸心理站上風,我隻是走一次而已,總不會那麽倒黴遇到危險吧,更何況那些都市怪談的種種傳聞,都是一些捕風捉影而已,信不得真。
犬飼真琴在心裏給自己打氣,拐了個方向,鑽進胡同小巷,抄近路朝着電車站台的方向走去。
路燈有些昏暗,可能是年代久了沒有換上新的,燈光幽暗中帶着神秘感,犬飼真琴一個人走在小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隻有她的腳步聲,目光所及,都是低矮的房屋,在夜色裏遙遙看過去,一片陰影高低起伏,無形中給人一種心理壓力,像是有什麽東西隐藏在裏面,随時随地都會猛的跳出來,向自己撲過來。
犬飼真琴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慌亂心情,想要将腦海裏繁複紛亂的雜念抛出去,隻不過越是這樣,心裏的怯意就越多,隻覺得背後冷嗖嗖的,不由加快步伐,哒哒哒的聲音在小巷裏回蕩着。
走了幾分鍾,犬飼真琴轉過一個拐角處,目光遠眺看見了前方一個出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心裏舒出了一口氣,隻要走出去,就能到達電車站台了。
犬飼真琴低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時間還是很充足的,離最後一班電車還有十幾分鍾。
就在這時候,犬飼真琴餘光瞟到了地面,不知是什麽時候,在她的身後,竟然多出了另一個影子,悄然無息的跟着她,寸步不離。
犬飼真琴心裏頓時升騰起了一股寒氣,背後滿是冷汗,尤其是當她看到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