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蒼話落,小青年聽到以後,想了想,不但沒有害怕、拒絕,反而想着自己要馬上見到隻聽說過‘外号’的大哥們了,便更爲激動的坐到了車裏。
‘那些大哥都要請江蒼哥吃飯’
小青年坐在車裏,是激動的不行,覺得江蒼大哥太厲害了!
自己要是真的能跟着江蒼哥,相信絕對能稱霸他們學校,讓學校外面天天紮堆的社會青年都害怕自己!
“走。”江蒼見着小青年進來,就和小李招呼了一聲,想去就去吧,不就多個人吃頓飯嘛,就算今天是那幾位大哥請客,相信他們也會請起一張不大的肚皮。
隻是随着汽車啓動,車窗搖上來。
放在副駕駛上的熱包子香氣,是透過了塑料袋飄散了整個車内,滿滿的肉餡香味。
小青年聞着,是早上真的沒吃飯,當之前的激動興奮過後,肚子就有點餓了,眼神不時瞄着前座的包子。
江蒼見了,則是想着他早上買早餐的錢,是不是都用來坐車學武來了?
要是這樣,那還真的是風蕭蕭兮易水寒,這小青年是抱着魚死網破,不死不立的心思來了。
“餓了就說,命是自己的。”江蒼探手把副駕駛的包子拿來,遞給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小青年,“正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吃好。等吃完了,一會下車也要多跑幾圈。”
江蒼說着,靠在了座椅上,“跑跑步,消消食。中午吃高價飯,得空出來肚子。不能吃少了,讓人家覺得咱們不給他們面子。”
“好江蒼哥”小青年搓了搓手,實在是餓得不行,腼腆了一會,就開始吃了。
但他吃了三個巴掌大的包子,半飽,就不吃了,也是聽江蒼的話,中午高價飯還等着,肚子不能吃太飽。
也是學着江蒼,自己怎麽和道上的人打交道?
總結一點,他感覺就是要多吃。
尤其他也不知道這對不對,反正他感覺自己聽江蒼大哥的就行了。
而江蒼見到他不吃了,也沒勸他什麽,而是拿出了秘籍、翻開,指着上面的字迹、小人畫,“這秘籍不适合你,要是想學了,别跟着上面的練。過幾天我還要來這裏一趟,就在武館裏跟着學吧。這正規。”
“我知道了”小青年聽到江蒼哥所言,不讓自己跟着殘缺的秘籍練,那就不練,是深信不疑。
這就像是一個人獲得了一本自己都不相信的‘殘缺築基功法’,然後想以這樣的功法,投石問路,作爲見面禮,加入都是化神期高人的修真門派。
可這時,天生異象、空間破碎,功德之輪加持,天上下凡了一位大羅金仙,說這功法不适合自己。
那這人隻要不傻,肯定是相信這位出場都牌面震天的大羅金仙了!
所以,小青年是等着安排,也感激江蒼幫他聯系武館的事。
更期待着跟着江蒼大哥混,再見見那些傳說中的道上‘大哥!’
就算是自己到時候認不着,人家也不認識自己,但回頭給同學們說說,那也是一種‘顯擺’!讓人佩服羨慕!
而随着車往市裏面去。
經過了十幾裏路程、大街,來到了李老闆的茶鋪。
時間來到了上午十點。
江蒼看到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才到十二點的飯局,便讓小李帶着小青年去西頭買刀了,是真的沒有騙他,買匕首就是讓他用來防身的。
讓他知道和那些個人吃飯,談不好了,說不到一起了,是真的能掀桌子砍人。
這真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自己沒有危險感覺,就像是一場普通飯局,但小心總是沒有錯。
隻是,和李老闆閑扯一會,喝點茶,等小李兩人回來以後,瞅瞅表,再添兩壺茶聊聊。
等時間來到了上午十一點十分左右,離出發還有三四十來分鍾。
這時,江蒼正在喝着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感知一動,發現西邊出現了一股‘敵意’,是直向着自己這邊來的。
再這人走近約莫九十米的範圍。
江蒼神識一掃,‘看’到這人約莫三十上下,身材壯碩,穿着休閑裝,體質爲‘32’,走路之間雙手虛擺,隐隐約約好似護着心口、側腰。
看這架勢,是個練家子。
起碼他是有一種‘防備心理’一直存在,身上還帶着隐約煞氣,手裏是有人命的,就像是他怕被人打‘黑槍’一樣,才下意識護着自己要害。
同時,江蒼見到這人陌生,又有敵意,卻無任何危險。
想了想,那等着,看看這人是幹什麽來的。
而西邊街頭的那人,确實是奔着江蒼來的,皆因江蒼未來這條街之前,他是這條街的‘第一高手’,也是附近地下拳台的‘拳王!’
但是他這兩天,卻聽到了‘江蒼的名号’,還傳的很廣、很狂,号稱‘以一敵百!’
有好事的人,還拿他與江蒼比較,說江蒼比他能打,要去地下拳台,這拳王就要‘易主’了。
那這人身爲連續一年、十二屆的‘拳王’,又聽聞道上最近有人的風頭蓋過自己,說實話,他心高氣傲,真的有點心裏别扭,想去瞧瞧那高手什麽樣,有何能耐比自己厲害?
尤其幾位老大請‘以一敵百、高手江哥’吃飯的事,是傳遍了好幾條街道。
包括江蒼在李老闆店面的事情,他也打聽到了,可謂是有備而來,今個就是來截江蒼,過來試試手的。
算是飯前的‘切磋。’
而大街上,這拳手思索着,瞧見茶葉鋪近了,也順了順心思。
再幾步走近,他拐進了茶葉鋪,掃視了一圈想要過來招待自己的李老闆三人,最後把目光定在了品茶的江蒼身上。
“這位朋友就是這兩天傳的江哥吧?”他說着,指了指西頭,“孫坊。我在西邊打擂台,連打了一年,算是朋友們擡愛,封個拳王。但最近聽到江哥的名号傳過來了,有點好奇,就特意過來看看。”
“我有什麽名号?比不得拳王。”江蒼把茶一放,見到這人不抱拳,不報禮,還有敵意,是真不想搭理他。
什麽拳王,不就是自己一手的事情。
隻是路走多了,啥樣的人都有,看着這麽傲的人,不奇怪。
但這裏要不是熱鬧大街,而是三國亂世。
單單這股敵意朝着自己,自己還品什麽茶,回什麽話,都直接拿刀架着這拳王問問章程了。
可這樣一想,讓旁邊不明白自己‘危險感知’的李老闆等人看來,自己好像也不講‘理?’
“孫師傅。”江蒼想歸想,還是起身抱拳一禮,又偏頭望着小李,“點到了,早點去,别讓王哥他們等着咱們,不好看。”
“這點還早。”孫坊是望了望屋内的表,學着江蒼一還禮,笑着道“我聽說是十二點到地方,現在才十一點半不到。我看啊,江哥咱們還能再聊一會。”
“聊什麽?”江蒼回了一句,又讓小李、小青年出去開車。
“江哥”雖然小李他們也看出這拳王像是找事,但頓了頓,還是很聽話的出去了。
“我和您不認識。”江蒼又道“不能爲您聊着,讓朋友久等吧?”
“咱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孫坊說着,見到小李兩人走出,又見江蒼要從自己身邊走過,卻伸手一攔,意思明白,大家都是練武的,切磋一下,再吃飯不遲。
但江蒼卻直直走過,又突然手掌一撥他的胳膊,擒着他的手腕一扭。
頓時,孫坊怕害怕手腕扭着,影響自己往後的拳賽,便猛地抖手洩勁,但也一個踉跄,退了一步,把路給讓出來了。
“承讓。”江蒼回身一捧手,感知李老闆沒危險,就上了車子,關了車門,和他之前攔自己一樣,意思很明白,他不行,耽誤不了自己的飯程。
而等孫坊從茶葉鋪追出來,‘嗡嗡’車子啓動,也開了出去。
“草!”孫坊見了,朝着車子離去的方向低罵一聲,又稍微偏頭看了一眼李老闆,感覺自己剛才有點丢人,攔人沒攔着,還差點摔了一跤。
可這裏是鬧市,他想了想,也沒有再找不是正主的李老闆事。
但說實話,江蒼也是真沒給他面子,還他的見人無禮,就是讓他丢人的。
因爲他來這裏,就像是武館之間的切磋、‘踢館’一樣,說嚴重了,可以下死手。
說輕了,就是平常搭搭手,完事,讓踢館的人,或者被踢館的人,心裏知道,‘哦,原來我武藝不行’,這就完了。
就如自己之前去張師傅那裏,就是這樣,很客氣,省得讓人家誤會。
可是。
随着車子行着。
自己正在車内休息的時候,卻明顯感覺這人的‘敵意’更重了。
或許,是那孫坊真感覺他厲害了,當了一年拳王,手裏打死了幾條人命,便傲氣收不起來,受不了這‘窩囊氣’,非得找自己還回來?
那這睚眦必報,很對。
江湖中人,當得如此。
江蒼想了想,要不是等會有飯局,加上這裏是鬧市大街,不用他來找,自己就會先找他去。
而孫坊想的和江蒼差不多,他也覺得這裏是大街人多,沒法施展什麽殺招,最後才落敗的,比的本來就不公平。
這輸,不算輸,不算數,得去正規場所練練。
不過。
江蒼的車子走了,他也知道江蒼是去參加幾位大哥的‘茶話會’,就沒第一時間追。
雖然他上頭的老闆不怕這些大哥,自己可以過去搗亂,但規矩上,他覺得還是過會再說好。
這空隙,正好先和老闆說說這事,排個比賽,再等着江蒼吃着飯的時候,有幾位大哥見證,他下個‘戰貼’,相信江蒼會接的。
同時。
在孫坊不服輸,一邊和自己老闆打電話安排,一邊打車追江蒼車子的時候。
再半裏外。
五層高的平陽酒樓,今個樓底下是停了好幾輛高端轎車,還有幾位看似像是保镖一樣的人,坐在車裏,掃視四周。
皆因,今日是幾位市區的大哥擺場,聯手開了一個‘茶話會’,邀請這兩天名号響亮的‘江哥。’
這是‘私人’聚會,當然要有人把守,省得有人過來搗亂。
并且這幾位大哥請江哥,也沒别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這位‘過江龍’想幹什麽,或者稱稱斤兩,不會動刀動槍。
畢竟,茶話會嘛。
這同學朋友聚會、學術讨論、文藝座談,婚慶之類的都是茶話會。
這年頭很時髦。
起碼江蒼昨日見着館主與張師傅,還有李老闆等人,都是小凳子一擺,茶具一上,茶葉一燙,就差手裏再搓個珠子,那氣派人的場面是齊活了。
而随着酒樓門口的街道上行駛來了一輛車子,江蒼從中走出。
五樓一個百平米的大包間内,站在窗戶邊的王哥望了望樓下,就向着屋内桌旁的幾位大哥道“人來了,讓樓下做菜吧。等酒席擺上,咱們吃着說着吧?”
“你的事。”一位老者叼着煙,屋内四周站成的一排手下中,走出一人,給他點上,“問問這位江師傅是不是哪個門派裏的人,真正行走這世道的武林江湖人。别得罪了,咱們都不好過。”
“林叔說得對。”旁邊一位壯漢接話,“你也知道這很多門派,上頭都有關系,黑白通吃,弄咱們,就像是弄小雞仔一樣。”
“所以我才叫幾位哥哥、叔叔伯伯過來。”王哥搖了搖頭,又望着旁邊站着的老三。
而平常拽的像是二五八萬的老三,在這包間内,一群大哥面前,就像是鹌鹑一樣,不敢吭氣,光站着。
沒辦法,這事是出在他身上。
王哥現在是保他,這些大哥的意思是辦他。
但說到底,一切都是看江蒼的意思,看江蒼是不是門派的人,他們所說的武林江湖中人。
“能和事就和事吧。”王哥是見過江蒼的身手,回想起來,還是驚懼,“我還在這地面住着,江蒼在旁邊住着。不管他是不是什麽門派的人,我是真的害怕”
“你先别慌。有探路的石頭。”一位青年敲了敲桌子,揚起了手機,“剛才吳老闆來電話了,一會兒那個很能打的孫坊會來這,向江蒼下戰貼,邀請江蒼去拳台打一場。這樣他是不是真的能打,和咱們這的拳王練一練,不就全測出來了?”
“這事和咱們沒關系。”老者抽着煙,“是吳老闆和江師傅的事,你别摻和。咱們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萬一江師傅是門派的人,就你這句話,這事,牽連到我們了,我得和你爸說說,讓你哥回來管家裏生意。”
“二伯我”青年支吾一句,不吭氣了,可也心裏松了一口,知道自己沒做錯。
因爲這幾位大哥和自己二伯都默許了,沒阻攔,很明白的意思,大家都不想惹事,不想牽連這事,也不好拒絕地下拳場那邊的吳老闆叫‘孫坊過來下戰貼。’
那麽,大家都默許算了,等孫坊一會來了,一塊吃飯,不差什麽。
且更重要的一點,他們也想看看江蒼的身手如何,畢竟眼見爲實,這孫坊隻要下了戰貼,過兩天正好成全了這件事。
隻是這些大哥還不知道孫坊之前和江蒼見過了,還記恨着江蒼了。
同樣,江蒼也一直等着吃完飯殺他。
不然,他們還真的不敢把這人放進來,破壞了愉快的吃飯、喝茶氣氛。
可不管他們在屋内怎麽說。
江蒼在樓下報了姓名,又帶着小李二人,跟着一位大堂經理,坐着電梯,來到了五樓。
再朝大包間内一掃。
江蒼看到屋内桌旁八人,王哥也在坐着,吞雲吐霧的抽着煙,閑聊着。
并且他們帶手下歸帶手下,整排三十二人氣場吓人。
但都沒有帶槍,或者他們幫會、社團裏面的沒有槍,這誰也不知道。
隻是這年頭,說混道上的大哥沒把自制、土制的槍械,這更沒人信。
反正不管咋樣。
這些人談話吃飯的規矩,比那個拳手孫坊齊整。
江蒼見了,也在門口整了整衣服,順齊了,才帶着同樣整理好衣服的小青年與小李過去。
不過,唯一讓自己不順心的,是那個孫坊也在朝着這個地方趕來,如今都快到了樓底下。
估計是他真的氣不過,一路跟着自己車子追上來,準備‘報仇’了。
江蒼一邊朝包間走着,一邊朝樓下望了望,神識掃過,穿過四層樓層水泥,望向了剛進門的孫坊。
但如今吃飯喝茶要緊,等會再說。
尤其在自己走到包間前的時候,門口值守的兩位大漢,‘敲了敲’門,也把房門打開。
再走到門前,朝屋内望去,和自己之前見的一樣,四周人站着,中間桌子擺着,王哥等人坐着。
“江師傅來了!”他們見到江蒼走進,是笑着起身,由王哥挨着介紹了一下,這片區内幾十條街道的管事老大。
且每說一個人名,江蒼是回禮笑着,大家都客氣。
可旁邊跟着的小青年,當聽到這些傳聞中的名号,卻是激動不已,東瞅瞅西看看,還看到了牆角站着,看似比自己還‘安靜、膽小’的老三。
如果形容,小青年就覺得如今的老三像是做錯事一樣,被老師罰站到了牆角。
而等衆人相互認識完,落座,小青年和小李在旁邊站着。
老者是先開口,像是閑聊一樣,向着江蒼道“江師傅是習武之人吧?我認識形意門的一位朋友,不知道江師傅認識不認識。”
“我是習武,但卻不怎麽出門。”江蒼抱拳,“而江蒼習得是鷹爪拳,講究的是硬架硬打。諸位師傅既然提起武,那可曾聽聞?”
“鷹爪拳?”
“硬架硬打?”
衆人聽到這名字倒是一愣,也是這世界關于鷹爪拳的事情,還真的不多,最出名的還是太極、形意,八卦之類。
但硬架硬打他們是知道,八級、崩拳、太極的錘法,形意的熊形之類,都是硬架硬打。
而江蒼見到這些人朦胧不懂的樣子,就知道說了白說,可也知道這個靈氣世界的武術體系或許不一樣,總會多多少少與現實門派不同。
“江師傅講講什麽是鷹爪拳”衆人雖然沒有沒聽過,但還是讓江蒼講講,說說,很給面子,沒有抛下不提。
若是平常的武師見到可以傳揚自己拳種的機會,相信都會說的,确實是給面子。
隻是這個時候。
江蒼卻回身朝門口望去。
随着‘嗒嗒’腳步聲,孫坊走到了房門口,并且那幾名門口手下也沒攔着他。
“這位江哥,咱們又見面了。”他笑着走進來,朝着諸位大哥一抱拳,又望向了江蒼,“一起吃飯?我給你說點事。”
“說事?”江蒼見到這人真跟來了,又瞧見這幾位大哥回禮的樣子,倒是明白了一些,也笑了,“你還真敢來?我正準備吃完飯找你說事。”
‘他們認識?有過節?’衆人聽到這一茬,是心裏也明白味了,知道自己八成辦差事了。
但如今箭在弦上,他們沒辦法,不說話,看這兩位怎麽說。
“有什麽不敢的?”孫坊聽到江蒼說話沒頭沒尾的,倒是不知道江蒼是想殺他,反而是說着自己來這的目的,“剛才大街上人多,咱們都沒有放開手。所以我來這的目的,就是想請這位江哥去拳台打一場。”
孫坊說到這,也和江蒼一樣笑了,“等明天到拳台,咱們再好好比比!希望江哥到時候還能和現在一樣坐着吃飯。”
“擇日不如撞日。”江蒼是掃視一圈,起身抱拳道“諸位師傅既然也想知道江蒼練的是什麽拳,那好。這地都是自己人,孫師傅想必能放開手腳,那咱們就在這比吧,比完江蒼再好好和諸位師傅吃飯。”
“在這打?”孫坊挑眉,氣笑一聲,一扯外套朝旁邊一扔,活動了一下脖子,勾了勾手,“來!”
“拳腳無眼。”江蒼朝着孫師傅一抱拳,“孫師傅小心了。”
話落。
江蒼進步一踏,十二米距離瞬至,單手成刀朝着孫坊的頭頂砸去!
頓時,孫坊隻感覺眼前一花,勁風襲來,下意識腦袋一偏,擡起兩條胳膊成十字一架。
但随着‘嘭’的骨骼碎響,回蕩屋内。
江蒼手刀砸斷了他的兩條胳膊,讓他胳膊成反向扭曲,骨刺倒出皮肉!
同時,江蒼數噸餘力未減,又‘咔嚓’砸碎了他的左側肩膀鎖骨、胸口,紮穿了肺腑心髒,使得他半個身子的骨骼扭曲,一米八多的個子平白矮了小半截,在巨力之下,‘咚’的一聲雙膝跪着地面,又仰面栽倒,瞬間沒了聲息。
“諸位師傅。”
而江蒼見這人死去,鮮血從他骨刺穿透的胸前皮肉内溢出,才轉身收手,望着屋内像是吓傻一樣,所有動作都停止的衆人,
“這就是鷹爪拳的硬架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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