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是大夫人本家的族老,活了兩個多甲子,平時都在養老,很少遇到張幕這麽暴躁的,二話不說就動手。
他竟然沒有及時抵擋,就被真氣大手拍中,嘭的一聲,整個人飛出去,染血當場,進氣多出氣少。
當然,就算給他一點時間做準備,結果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張幕的實力比他深厚太多。
張幕能踏空而行,在幾百丈的空中戰鬥,而他隻能在地面借力才能騰空前進。
這等差距就跟老鷹和小雞一樣!
“你覺得他能救你嗎,現在看來自己也救不了。”
張幕不屑一顧道。
大夫人絕望了,自己能請的最強存在都如此不堪,還有誰能阻止張幕?
金甲中年人,地位顯赫的葉武王,神色複雜地看着面前的年輕人,開口道:“葉幕,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她吧。”
張幕擡了一下眼皮:“你誰啊?你會有面子?還有,我不姓葉。”
“我是你的……”
“父親是吧?”張幕打斷,“但你配嗎?你隻是個敢上女人卻不敢保護女人的孬種,滾!”
張幕喝道,恐怖的氣勢形成一股狂風,直接将之震飛出去。
他身上的氣勢越發冰冷,回頭盯着大夫人:“快點,不然我就殺人了!”
“你赢了!”
大夫人閉上眼睛,手上用力,噗嗤!
鋒利的匕首劃破血管,血液從脖子上的傷口噴出,身體很快倒在地上,抽搐着失去氣息。
“這事到此爲止,你們葉家若有不滿,大可以來報仇,不過那時候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張幕揮動袖口,轉身踏空離去,山一般的威壓赫然散去。
沒有一人開口,神色各異,今天他們算徹底丢臉了。
“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家法伺候。”
族老站起來,看着地上的屍體神色鐵青道,今天整個葉家都丢盡臉面,要是傳出去,他們都不敢去見人。
張幕看着占地廣闊的武王府,心結解開,暢快無比,雖說他沒有去把整個葉家都屠殺掉,但也報了仇,解了恨。
“我沒用做得太過分,隻是忌憚天書院和皇室,并不是真的放過你們,希望你們自己聰明一點,不要來找死了!”
他譏笑一聲,速度加快,轉眼返回到洛輪的住所,帶着幾人離開。
“你怕什麽,就因爲我是武道強者,你就怕了?”張幕無奈地看了洛輪一眼,後者對他充滿了敬畏,再也沒有小時候的自在。
“幕哥,你是大人物,我當然有些不自在。”洛輪笑道,見張幕還是像之前一樣,漸漸恢複了一些。
“記住,在我心中,你我的朋友關系,并沒有因爲實力的差距而變化,隻能說我們的心态都變了。”
張幕認真道,他會一直認這個朋友,不管他有多強,隻是心态的改變,确實無法挽回。
“明白。”洛輪露出笑容,慶幸自己能有這個朋友。
“你知不知道我師傅去哪兒了?”張幕問起自己關心的事。
“教頭走之前告訴過我,如果你能回來,就去這裏找他。”洛輪取出一個信封,張幕打開之後,是一個地址。
“師傅看來很謹慎。”張幕打開看了一眼,記住地址,将信封收起來,然後道:“你想去哪裏,可以随意選擇,不管去哪兒,我都可以給你榮華富貴。”
這話不是吹牛,是自信,一位踏空境高手,足以成立一個頂尖的武學世家,别說協助一個普通人富貴。
“幕哥,不用太麻煩,我沒啥要求,隻要能吃飽喝足就行。”洛輪憨厚一笑道。
“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給這兩個孩子考慮一下,這樣你們到時候跟我去天行門,以後這兩個孩子應該能成爲門内的弟子,到時候他們怎麽選擇生活,就跟我們沒有關系了。”
張幕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更好的安排,他不可能将洛輪一家安置在皇都,怕被葉家報複,安置在其他城市,光做一個富家翁也沒有意思,還是準備讓兩個孩子去更好的環境習武。
隻有修煉才是最适合改變命運的路,以後孩子長大,不管是參軍還是從政,有一身武藝都有很大優勢,若能繼續留在天武門,甚至能發展成爲一個武學家族。
“多謝幕哥。”洛輪傻笑道,他明白張幕是對他好。
洛輪的妻子更是感恩戴德,慶幸自己的丈夫交了這一位大人物。
帶着洛輪一家徑直走出武王府,張幕先帶着他們來到城北住下,準備帶他們好好在皇城轉一圈。
繁榮的皇城中,車水馬龍,商品琳琅滿目,洛輪一家目不暇接,特别是兩個孩子,一路上都開心得不行。
“幕哥,沒想到外面的世界這麽美好。”洛輪感慨道,他有種井底之蛙的感覺。
“我也算首次逛皇城,這裏确實很繁華。”張幕點點頭,想到什麽,“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願望嗎,就是逛三天皇城。”
“是啊,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當年我是小厮,你是牧童,最是向往身在其中卻無法盡情遊覽的皇城了。”洛輪露出回憶之色。
“哈哈,你這麽說,我們當年還最喜歡吃山上的野漿果呢,你每次都要讓我幫你帶一些。”張幕想到當年苦中作樂的事,很是懷念。
……
帶着洛輪一家徑直走出武王府,張幕先帶着他們來到城北住下,準備帶他們好好在皇城轉一圈。
繁榮的皇城中,車水馬龍,商品琳琅滿目,洛輪一家目不暇接,特别是兩個孩子,一路上都開心得不行。
“幕哥,沒想到外面的世界這麽美好。”洛輪感慨道,他有種井底之蛙的感覺。
“我也算首次逛皇城,這裏确實很繁華。”張幕點點頭,想到什麽,“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願望嗎,就是逛三天皇城。”
“是啊,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當年我是小厮,你是牧童,最是向往身在其中卻無法盡情遊覽的皇城了。”洛輪露出回憶之色。
“哈哈,你這麽說,我們當年還最喜歡吃山上的野漿果呢,你每次都要讓我幫你帶一些。”張幕想到當年苦中作樂的事,很是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