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手掌,對着狂風一斬,頓時一道黑白環繞的劍光升起,這一抹鋒芒攜帶着精純的力量,鋒利無,破開風勢,讓不少人倒吸一口氣,在他們緊縮的目光之中,撕拉一下就将狂風一切兩半。
徒手破靈術!
兩人駭然,這人法寶都沒有動用,竟能發出如此淩厲的攻擊,怎麽做到的?
容不得他們多想,張幕一道劍氣破了融合靈術後,人影一閃便穿過切口來到兩人面前,兩道太極劍氣直接出手,淩厲之意讓兩人急忙施展防禦法術,并急忙後退。
叮叮!
這次用的是純防禦類的靈術,自然比那風暴堅韌,勉強擋住了張幕的劍氣,但在下一刻,更多的劍氣爆發,讓護盾千瘡百孔。
見張幕再次如此輕松破了他們的靈術,兩人俏臉微變,猜測但張幕應該是罕見的劍修,而且還是比普通劍修厲害。
他們二人并未驚慌失措,手指極速掐訣,一片火焰憑空浮現,化爲一隻隻火鳥飛去。
灼熱的氣息中,這些鳥兒都有尺許大,通體火紅,活靈活現,翅膀扇動之間,發出陣陣啼鳴,震動心神,速度極快,轉眼即至。
這又是更強大的攻擊性靈術,算是他們二人的壓箱底功夫。
張幕攻勢受阻,不再追擊,看着漫天的火鳥,目光不動,守住心神,未受到火鳥啼鳴的任何影響。
他以指作劍狀,劍氣波動,化爲一柄長劍,點在飛來到火鳥之上,後者哀鳴一聲,被劍氣粉碎。
他繼續向前,劍光飛舞,一隻隻火鳥被戰碎,火焰紛飛,落在地上,将大地都燒出一個個小坑,但卻無法近得他身,被一層黑白劍氣所化的淩厲護罩擋住。
他出劍快若閃電,一劍、兩劍、三劍……第一百劍時,所有火鳥都被風火劍氣碾碎,而他和兩大法士的距離已經不到三丈。
常言道,匹夫之怒,血濺五步,常人被近身,五步之内就有生命危險,别說面對攻伐之力驚人的他,相比遠處以法寶隔空攻擊,他的近戰能力強大得多,三丈距離太短了。
“該死,他的劍氣怎麽會如此厲害!”
暗罵了一句,兩人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牙齒緊咬,眼睛發紅,局勢逼迫得她不得不動用絕招,否則不用張幕靠近,那淩厲的劍氣就能殺掉他們。
“跟他拼了!”
他們不敢再有任何的保留,連眉心都發出火焰的光芒,體内澎湃的法力力瘋狂湧出,盡可能聚集周圍所有的火靈力,在他們身前凝聚爲一頭氣息威嚴,如同火焰之中誕生的神鳥,嘹亮的啼鳴中,展翅對已殺到面前的張幕撞去。
“還是有點實力。”
一抹鄭重從張幕眼中生出,這次的攻擊就是他也得小心,在虛空在一踏,真元化爲一柄三丈大的黑白巨劍,氣勢瞬間暴漲,淩厲沖天而起,似乎要把這天都捅破。
“斬”
他對攻來的火鳥一揮,巨劍毫不客氣狠狠落下,力量凝聚一體的巨劍和火鳥碰撞的刹那,狂風大作,熱浪滾滾,劍氣肆虐,有轟鳴之聲回蕩,但那劍并未停止,一點點深入巨大的神鳥。
“什麽,這樣都行!”
兩人吃驚不已,急忙後退,手訣一變,神鳥便爆炸而開,露出得意之色道:“距離朱雀術的自爆這麽近,不信你還能一點事都沒有。”
“是嗎?”
就在他們覺得這一招足以讓張幕吃癟乃至重傷,一聲反問在他耳邊響起,接着淩厲鋒芒之意臨身,一道幽光從側面刺來,噗一下就洞穿其中一人的護罩,鋒利的劍劍氣劃過他的脖子,一閃而逝。
一道人影出現在旁邊,與此同時,被他攻擊的法士腦袋一歪掉了下來,連裏面的魂魄也沒能逃掉,身死當場。
另外一人身子僵硬,兄弟的死讓他目眦欲裂,但立馬将所有防禦手段都使了出來,他真怕了,張幕恐怖的速度和鋒利的劍氣讓他感覺到死亡氣息,看着掉在地上的兄弟屍體,他毫不猶豫轉身便逃。
“我沒讓你走呢。”劍光一閃,張幕就追了上來,同時劍氣隔空落在後者身上,擊破一層護罩。
法士不甘一笑:“我認栽了,你還想怎麽樣?”
“你們不是兄弟嗎?黃泉路上應該在一起的。”張幕認真道,影子一閃,出現在另外一邊,又攻擊了一次。
“得饒人處且饒人!”法士咬牙切齒,催動自己的銅鈴狀法寶,一副要拼命的模樣。
“不饒。”張幕淡淡一笑,到手的魚兒,他怎麽會放掉,這裏靠近大部落,誰知道對方會不會馬上就叫過來一大堆人,還是殺掉更安全。
“可惡。”見這人不放過自己,法士自知兇多吉少,也不去耗費太多力氣防禦,當即全力催動自己的本命法寶。
叮叮叮!
鈴铛聲響起,一陣讓虛空扭動的音波對張幕攻去,刹那便至,張幕的身子一頓,發現虛空都變得凝固了,似乎陷入泥淖之中,并有一股毀滅的震動力量不斷侵入,讓他的太極劍盾都扭動不停。
“好法寶!”
張幕眼睛一亮,這音波攻擊特殊,最适合攻擊多人,而且具備困人的效果,若不是另外一人被他擊殺,兩人一開始就拼命的話,以此鈴铛的攻擊影響他,另外一人殺他,還真的麻煩。
不過現在也隻是讓自己行動受影響罷了,連劍盾都破不開,他揮手一道劍氣,離開一丈之外就被音波粉碎。
“你到底用的什麽手段,就算是劍修,也不可能有如此驚人的防禦之力。”法士見自己法寶的音波攻擊竟然都奈何不了此人,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呵呵,讓你做一個明白的死鬼吧,你傷不到我,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的力量比你們更精純罷了,你以一把木劍來攻我的鐵盾,你覺得能破開嗎?”
張幕屹立虛空,傲然道:“本尊修煉的可不是爾等低級的功法,本尊這功法堪比仙功,就算是同一境界,也比你強大得多,幾乎高出一個大境界,也就是說我真實的修爲堪比元嬰期,所以你們死的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