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修爲,蕭憐溪得到了天使希的一切境界感悟,實際境界直接達到了聖境七重天,比張幕還要高一個層次。
不過,要想提升上去,就算沒有瓶頸,也需要海量的力量,張幕再花費三百多億,幫助其完全恢複。
“老公,我……怎麽回事?”
蕭憐溪身後出現七對天使之翼,光之法則、火之法則化爲兩條長河環繞在她身邊,就像一位神靈複生,就是張幕也面臨巨大壓力。
“你吸收了她的一切,包括原本的境界感悟,我幫你恢複了力量,你現在達到聖境七重天,妥妥的聖尊,比我還厲害。”
張幕保住蕭憐溪,親你一口道:“老婆聖尊,以後可得保護老公我哦。”
“老公,我的實力是不是來得太輕松了,你這麽辛苦都才六重天,要不我把修爲給你吧。”
蕭憐溪有些不适應道。
“傻瓜,你保護我還不是一樣嗎,不要擔心其他的,都沒問題的。”張幕笑着道:“難道老婆你變厲害了,就不要老公了?”
“誰說的,我們一輩子都會在一起。”蕭憐溪白了張幕一眼,眼中柔情似水。
“老婆,現在該你幫我修煉了,快來試試。”
張幕嘿嘿一笑,脫掉這位聖尊的衣服,手變得不老實起來。
兩人開始雙修,頭一次角色反過來了,蕭憐溪成了主導者,反過來協助張幕提升。
恰好張幕也修煉了光之道和火之道,相得益彰,就算沒有世界雛形給他觀摩,靠雙修提升的速度會更快一些。
雙人修煉了十年,蕭憐溪回過神來,“呀,我發現女兒的孕育速度加快了,是以前的數十倍呢。”
“這是你的修爲比以前強大了許多,實際上她的孕育時間由于我這個老爸的提升加長了,但你提升得更多,所以我們應該能在百年内就看到她出來啦。”
張幕笑容滿面道,作爲父親,他自然也是想早點看到女兒出來。
“那不能跟你雙修了,我要把所有力量都用來孕育寶寶,你自己感悟去吧。”蕭憐溪摸着肚子,一腳把張幕給踢開了。
“……”張幕無語,女兒還沒有出來呢,自己的地位就下降這麽多嗎。
他隻能老實去世界雛形裏面修煉,速度慢一些,但他能參與的大道更多,這裏還有其他五行法則,以及異五行法則,都可以參悟。
“現在還有一千三百億的虛值,可以提升一個層次,依舊作爲底牌留在後面用。”
張幕有了計劃後,便安靜地參悟大道,偶爾出去看看女兒的孕育狀況,格外的幸福安甯,這個時候他都想永遠這麽下去,不去管世俗的喧嚣,就這麽做一對神仙眷侶。
他閑暇時,就和蕭憐溪一起布置洞天,将洞天化爲了一處鳥語花香的福地,宛若仙境一般。
外面,原珂兒和婕在十年的時間内也是突飛猛進,不止迅速适應了新的身份,并暗中挑撥百裏溝十二兇,利用手段解決了大半強盜。
而張幕通過原珂兒,收集了不少梵神星的資料,加上偶爾親自出手,大緻弄清楚了這個星球的情況。
不同于小虛界各大宗門林立的狀況,這個星球的勢力主要以血緣爲紐帶,形成了不同的家族,最強大的自稱梵神族,統治着大部分星球,隻有一小部分異族不受影響。
這情況和地球的神族類似,實力的提升和血脈有很大關系,導緻這裏的修煉者越來越注重血脈,而血脈稀薄者就會面臨尴尬的狀況。
一個是功法的不适合,血脈太稀薄,就無法發揮出功法的力量,第二個是不被重視,自然而然分出來所謂的低等梵族,中等梵族,高等梵族。
這種模式是有很大弊端的,無法将種族的實力解放出來,但也并不是沒有好處,相對來說更容易統治。
這就給了張幕一些想法,若是培養一個絕頂強者,就能在梵族中擁有不小的話語權,不說控制梵族,讓他在這兒多一個落腳點還是沒問題的。
外界,正在修煉的原珂兒手中的戒指傳出一個聲音:“不用在這些強盜身上浪費時間,接下來去找你的母親吧,向世人展現你的天賦。”
原珂兒欣喜若狂,她錯過了機會,一直在等張幕允許他自由行動,卻沒有想到會得到支持。
戒指的上空處,飄蕩出一道張幕的身影,他看着原珂兒,手指輕輕劃過,原珂兒潔白的手臂浮現一滴金色的血液,他輕輕一招,落在手心,低頭觀察起來。
他手指微微波動,血液頓時被分解而開,微微一彈,四種不同的力量跳出,閃爍着不同氣息。
“金之法則、光之法則、血之法則、力之法則,看來你們梵族的祖先,都是修煉的光明類的大道,你的血脈應該傳承自四位大聖級的先輩。”
張幕一眼就認出來原珂兒血脈中蘊含的力量,手掌往中間一握,血液重新浮現,同時有四種法則之力出現,融入了血液之中。
原本淡金色的血液在融入法則之力後,變得金光璀璨,宛若一滴寶石,玄妙的力量流轉不休。
原珂兒看呆了,她不知爲何,對這滴發生了不知名變化的血液,生出了強烈的渴望。
似乎,隻要吞下這滴血,就能得到某些珍貴的東西,下意識她不由吞了吞口水,眼睛都挪不開了。
“我激活了這滴血的力量,并讓它返祖到最強大時的狀态,現在她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不算你的血,它應該稱之爲……大聖之血!”
帶着笑容了一句,張幕甩手,金色血液飛出,落在原珂兒皮膚上,瞬間融入其内。
下一秒,原珂兒僵硬在原地,身上浮現璀璨的金色光芒,讓她整個人顯得神異無比,随着光芒出現的還有一股更強大的波動。
原本淡金色的眸子化爲了純粹的金色,她眉心浮現四道不同的聖紋,圍繞在一起,讓她看起來多了一分高貴之意。
“啊!”
原珂兒痛苦地叫了一聲,感覺渾身如同刀割,又像是被火燒,格外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