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一個大宗師都甘願做狗腿,可見這人身份不簡單,身後站着一個武道王者,怕是不少人鬥會給其面子。
“看來我隻能把你打爆了!”
張幕眼中嘣射出冷光,他已有了解決之法,那就是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實力,讓那些狗腿也動不了他!
來到藥劑師大樓,蕭憐溪的考核還在繼續,張幕随意瞥了一眼,迅速就看到一個眼神狹長,眼簾蒼白的人,對方在看到他的時候,驚訝和狠辣的神色一閃而逝。
看來,就是這個人,一個陌生人不可能莫名露出這種表情。
感知了一下,超凡五階宗師之境,不怎麽樣,在他眼中,并不是威脅。
“有狗腿,有背景嗎?”
張幕心中冷笑,“這裏終究還是大學,一個規則大于一切的地方,隻要我表現出強大的天賦和能力,你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土雞瓦狗!”
“虛,開始試煉!”
下一秒鍾,張幕直接将身上大部分元石消耗掉,換取數個月的冷卻時間,念頭進入虛羅之門中。
本來,他想慢慢提升,奈何有人不給他機會,偏偏要逼迫他。
那他還猶豫什麽,試煉之後,突破到超凡六階,成爲天罡班的天才,想來學校的高層都會注意到他,到時梅炫的手段,還能發揮幾分作用?
張幕站在大樓門口,似乎在等人,而其靈魂已進入虛羅之門,來到一個新的世界。
“滴!試煉世界選擇中……選擇成功!”
“當前試煉世界爲誅仙,等級爲6星中等。”
“試煉主任務:得到五卷天書,成功獎勵60萬虛值,未成功之前,不得離開本世界。”
“暫時無分任務。”
聽到這種任務,張幕念頭大變,若是完不成主任務,他豈不是要被困在這裏?
即便時間流速是十萬比一,但這裏是個仙俠世界,時間跨度本就不短,要是一不小心三百多年過去,外面就過了一天。
想到自己長時間站在藥劑師大樓的門口不動,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虛,能不能改一下任務要求?”
“任務一經發布,不可更改。”
“靠,早知道會這樣,我找個地方也行啊!”
張幕無語,看來這次任務最好盡快完成,蕭憐溪的考核時間是5個小時,在他進來時已過去2個小時,也就是此刻外界的時間中,距離結束還有3個小時。
一旦結束,怕就是梅炫動手的時候,他必須在那個時間點前回去。
這麽一來,30萬個小時,大緻34年,顯得有些緊張,必須地抓緊才行。
人流中,一個普通書生模樣的人眼中射出兩道精光,接着身體一輕,從人群中射出,向遠處飛去。
好在這個世界不乏修道之人,飛天遁地之輩并不少見,人群騷亂一陣後很快就恢複正常。
“我去,好多靈氣!”
天空中,感受着充沛的靈氣,張幕呆可呆,才想起這是仙俠世界,确實已靈氣爲主。
身體傳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張幕露出滿意之色,盡情飛了一會兒,果然靈氣更溫和,恢複速度都比元氣快了不少。
不久後,他找到青雲門的方向,才開始趕路。
誅仙世界是一個正邪對立的世界,雙方因爲理念差别,世代的恩怨,幾乎是水火不容,不管是誰都想着滅掉對方,不時爆發戰争,死了一批又一批人都沒有結束。
他來的這個時候,距離劇情開始已過去一年,邪魔蠢蠢欲動,一場新的戰争正在嫩芽狀态。
神州浩瀚無邊,即便是中原地區也廣袤無比,張幕飛了三天三夜才算來到青雲門所在的山脈附近。
他此刻實力不凡,又是一個陌生人,自然不可徑直靠近,不然被當成敵人,那可就慘了。
一顆老樹下,張幕摸着下巴,看着連綿起伏,仙氣缭繞的青雲山,嘀咕道:“怎麽進去呢?這裏可是有我想要的東西啊。”
“硬闖肯定是不行,偷偷潛入?但搶天書也不行啊,就算能打赢一兩個,也打不赢一群,更别說還有誅仙劍陣的存在。”
張幕不斷搖頭,眼珠轉來轉去,一時有點難辦。
畢竟,青雲可是目前正邪兩派之首,建派兩千多年,底蘊深厚,門内高手無數,還有恐怖的誅仙大陣,即便此刻青雲門内部出了問題,也不是他能亂來的。
“看來,還是得當做門徒混進去,不然就得等邪魔攻打青雲門渾水摸魚,否則沒太多機會。”
張幕最終還是決定兩個打算一起進行,先混進青雲門潛伏下來,靠近主角暗中看有沒有機會,實在不行,再等以後的正邪大戰。
爲防止被人看出他的修爲,張幕不得不鑽研暗靈身,尋找辦法掩蓋修爲和肉體,不然根本混不進去。
很快,張幕發現其中的難度,掩蓋氣息很容易,但讓自己變爲一個不動修爲的普通人,還真的是太難。
因爲,有些東西已深入骨子裏,想要變得平凡,要求真的太高。
無奈之下,張幕隻能來到附近的凡人小鎮,換裝打扮,成了一個飯店的小厮。
他要觀察人生百态,看看這個世界一個普通的凡人是怎麽樣的,特别是他這個年齡的凡人,又該如何的表現。
不這麽做,他敢肯定遇到修爲高深的人,多半是藏不住的。
來雲客棧是一間小客棧,當然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其内酒、茶、煮、鹵、蒸、烤等東西都有,加之價格實惠,每日顧客絡繹不絕。
長寬三丈的小店中擺着二十來張木桌,櫃台後一個布衫老頭正打着算盤,發出哒哒哒的清脆聲響,此刻正是飯點,大部分桌子都坐着客人,其間三個年輕小厮穿梭,用木盤送着美味的菜肴和美酒。
客人中,有老有少,有普通百姓,有販夫走卒,有江湖人士……三教九流似乎都有。
“客人,你的三兩鹵牛肉,一壺黃粱酒。”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吆喝道,麻利地将東西放下,抹了抹眉頭的熱汗,又急忙趕往下一桌。
這個粗布衣服,身體瘦弱,面上帶着疲憊,就像一個普通小厮的少年,正是來到這大半個月的張幕。
他身上此刻已沒有半點真氣波動,眼中神采消失,隻剩一點機靈感,真的太像一個普通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