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沒法将一個人和能解決他們血脈問題的寶貝聯系在一起,也不知道秦宿是怎麽發現的。
秦缺回過神來,想起張幕後,頭疼道:“堂哥,她身體中确實有某種東西能彌補我們的血脈缺陷,但那家夥護着,又有校規限制,很難下手啊。”
“所以我們要借力,先把那個小子解決掉,到時沒有人幫助,那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宿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邪惡一笑:“找機會讓梅炫接觸到蕭憐溪,那女人姿色上佳,氣質獨特,必然能引起色鬼梅炫的注意,到時候自然就有人幫我們解決。”
“可要是梅炫把那女人得去,我們不一樣很麻煩?”
“到時會有辦法解決,你先去做這事,成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包在我身上。”秦缺眼中浮出忌憚,秦宿把這事告訴他,就隻能摻和其中,不敢有絲毫異心。
……
一日,住所中,張幕結束修煉,隐蔽身狀的黑霧散去,他的氣息才出現在房間中。
自從得到這門神通,半個月的時間,黑靈身總算大成,以後也算有了上等的潛行、隐身之法。
昨天,他得到消息,唐潇潇順利得到離火煞罡,開始閉關突破。
而他還遲遲沒有感覺,果真如歐陽明所說,靠自己所需時間很長,難度系數最大。
“看來,得抓緊一點時間,不能落後太多啊。”
張幕生出緊迫感,他是班上表現最好的人之一,過遲突破很可能降低老師的評價,影響到進更高層次的天才班。
“虛值不夠,暫時得靠自己,可是很難啊。”
張幕有點無奈,這是瓶頸,不是想過就過的,其他天才都要靠煞罡才有機會,他自然沒多少的優勢快速突破。
“幕哥,我們走吧。”蕭憐溪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張幕臉色恢複平靜,今天是約定的日子,他要培蕭憐溪參加藥劑大師考核。
若能夠通過,蕭憐溪的地位将不下于他,屬于藥劑學上的真正天才,會進入相當于地煞班的藥王班!
所以對于蕭憐溪來說,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她希望張幕能在,那樣她什麽都不怕了。
門口,蕭憐溪亭亭玉立,穿着修長藥劑師袍服,淡綠色的衣服下露出雪白的肌膚,一對眼睛靈動如水,俏鼻挺立下,紅唇輕抿着,帶着隻爲張幕而露出的一絲俏皮,讓她整個人像精靈一般,
看着越發秀美可愛,氣質驚人的蕭憐溪,張幕不得不感歎最近蕭憐溪的變化真大,此刻鳳凰一般美麗的身上,當初的柔弱、卑微早就不再。
見張幕呆呆看着自己,蕭憐溪又羞又喜,白了張幕一眼,口中卻莫名一轉:“我今天漂亮嗎?”
“美得我都挪不開眼睛了。”張幕嘿嘿一笑,抱住香軟的身體忍不住親了一口。
一番情話,兩人才牽着手向考核地點走去,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心情歡快無比。
而在一顆槐樹下,一雙狹長陰柔的雙眸迷醉地看着蕭憐溪,當發現這等美麗的女子竟然被一個男人牽着手,原本的迷醉立馬變爲狠辣。
他決定,要搶走這個女人,砍掉那個男人的手,他梅炫所喜歡的人,即便是再忠貞也得愛上他!
“看來他很動心了,以其性格,必然會不擇手段,等着看好戲吧!”
另外一處樓上,秦宿收回目光,冷冷一笑。
張幕兩人剛到參加考核的大樓,一隊學校獨有的警衛隊出現,直接攔住張幕兩人:“你是張幕吧,跟我們走一躺。”
“爲何?”張幕皺眉,警衛隊平時都躲在監控室,沒事基本不會出來,怎麽會爲他二來?
“這是秘密,過去你就知道。”帶頭的警衛面無表情道,心中卻在嘀咕張幕得罪了誰,竟然讓上頭命他們抓一個大天才。
張幕察覺到不對,這些人似乎專門爲他來,但他最近都沒出過房間,怎麽可能有什麽問題?
“看來我沒法一直陪你。”張幕帶着握了窩蕭憐溪柔所無骨的小手,抱歉道。
警衛隊管着學校的安危,權利很大,他也沒法無緣無故抗拒過去。
蕭憐溪理解一笑,柔聲道:“你已經陪我了,去吧,解決眼前事要緊。”
說完,她松開張幕的手,退着走進大樓中。
張幕目送蕭憐溪被人流吞噬,他才轉身道:“走吧。”
警衛隊的出現,吸引不少人的注意,都在疑惑張幕犯了什麽事,值得警衛隊親自過來帶人。
“都是超凡五階,很有水平啊!”
感受着幾人的實力,張幕不得不贊歎,這頂尖大學的警衛力量就是不一般。
警衛有專門的一棟樓,其内各種儀器閃爍,不少機甲、武器陳列,随時能做出反擊。
張幕被帶進大廳,其内不少警衛人員都盯着各自負責的區域,隻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人看了過來。
這人挺着肚子,一對死魚眼,滿臉的坑坑窪窪,外貌着實不敢恭維,但是實力卻達到大宗師境界,并不簡單。
“谷隊長,原來是你發布的命令。”其中一人開口,眼中有些不耐煩,甚至深處有些厭惡。
“沒你們的事了,都去忙自己的吧。”
谷長斐揮了會油膩的大手,将幾人打發,才斜着眼看來:“張幕是吧?跟我進來。”
兩人又進入一個不小的房間,谷長斐屁股坐在椅子上,合金椅子拖出刺耳的聲音,似乎有些承受不住。
他擡頭瞥了張幕一眼,躺着道:“你是克隆人,爲何不來我們這兒報備?”
“沒有這個要求吧?”張幕皺眉,察覺到一絲不對。
嘭!
桌子上一道肥掌拍下,發出一聲悶響,谷長斐瞪着眼睛,“有你這麽跟領導說話的嗎?”
“我隻是以事說事。”張幕面無表情,語氣開始變冷。
“哼,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懷疑你有叛亂迹象,來人,先把他給我關起來!”
哐當門開,兩個兇惡大汗沖入,一副要拿下張幕的樣子。
“你沒有證據,憑什麽關我?”張幕眼中浮現殺機,淩厲的氣勢擴散開。
原本兇惡模樣的兩個大漢,心驚肉跳地停下腳步,遲疑地看着張幕背影。
這次要整的人,似乎有些不一樣。
“我說你有問題,你就有問題!怎麽?想拒捕?你試試!”
谷長斐靠着椅子,一副任有張幕動手的模樣。
因爲,隻要張幕動手,不管黑的白的,他反而更有資格抓人。
看着這人愉快跳動的肥肉,張幕眼簾低垂,“你是誰的狗?秦家的?還是收了别人的東西?”
谷長斐頓時坐不住,破口大罵:“混賬!還不給我把他抓住,看戲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