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不會不行吧,這絕對不可能!”
張幕心裏哀嚎着,此事可關系終身性福,他立馬就上心,趕緊以鬼門十三針仔細檢查身體。
很快,他發現并沒有問題,身體氣血運行流暢,比常人強壯得多,沒有什麽病患。
他疑惑了,身體沒問題,自己也有那玩意兒,爲什麽沒反應呢,奇怪!
在他發愣思考時,王盈則繞着他,衣服上的扣子越來越少,雪白的渾源飽滿呼之欲出,紅舌舔着唇口,完全是賣力地勾引張幕。
沙發上的郭賓側着身體,掩飾些什麽,慕容小芸和蘭月臉色紅撲撲的,羞澀無比,卻是看的很認真,至于文眉,則有些不服氣地抱着胸,想不明白爲何還是沒成功。
“啊!”
王盈嬌呼一聲,打破了屋内詭異的安靜。
文眉不爽道:“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沒成功,我們再繼續就是。”
她以爲王盈是在氣急敗壞,擡頭看去,看到對方正盯着那少年的脖子。
“怎麽了?”
王盈臉色古怪,身子恢複正常,緩緩将衣服扣起,意味深長道:
“你自己過來看!”
文眉生出好奇,起身光着小腳,邁着貓步走到張幕後面,然後露出恍然之色。
“難怪沒反應,原來是個克隆人,也是……這種東西,似乎沒有那個能力。”
她臉色怪異道,想到剛才努力地賣弄,就覺得很不爽。
張幕卻是思索起來,自己身體沒毛病,但若本身就不完善呢?
看他們的口氣,似乎克隆人沒有繁殖的能力,自然不會有什麽反應。
但他卻覺得更加麻煩,繁殖能力肯定是故意剝離的,涉及到基因層面,代表他很難用鬼門十三針解決。
他暗中和虛交流:“虛,彌補這個基因缺陷,需要多少虛值?”
“宿主,這不是單個基因缺陷,所以想要彌補成正常人類,需要修補大量基因片段,因此花費很高,至少需要十萬虛值。”
“媽的,克隆人怎麽如此餐,被像産品一樣随意改變,真他娘的返人類!”
張幕心中忍不住罵道,他開始還以爲是身體有病,原來在本質上就出了問題,鬼門十三針當然看不出來。
原本享受美色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也很快冷靜下來,對這兩個女人也生出一些厭惡。
自己被當成遊戲工具,現在被發現克隆人身份,兩人的嘴臉,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算了,真倒黴,那兩個家夥受過專門訓練,這小子又不行,白白花費時間,這個遊戲還是别搞了。”
這時,王盈有些晦氣地對張幕揮手道:“你出去吧,沒你事了!”
尼瑪,果然不能被美色欺騙,這女人根本沒把他當人看。
“等等,陳玄侗讓我給他留意一下年輕一代克隆人,他想要一些血液用,正好碰上,我可不能錯過,不然又要專門去找。”
郭賓突然開口,目光落在張幕身上,“如此年輕,肯定是當年放掉的一代,對于一些人,可很有研究價值。”
張幕目光微眯,聽到陳玄侗讓他心神一震,他正在想辦法搞死那家夥。
郭賓後面的話,卻是讓他怒火一冒,真把他當物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而且還要抽血研究?
“如果我不同意呢?”進入房間的第一句話,從張幕口裏吐出來,有些冰冷。
郭賓有點意外,啧啧有趣道:“看來,放養了幾年,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還挺有脾氣的。”
他的話讓靜靜站在角落的兩個特種兵臉色微變,浮現一脾怒,不管怎麽說,張幕也是軍人,還是他們的隊友,不該如此被侮辱。
可想到青年的身份,他們隻能忍住,軍隊是有規矩保護他們,可以對方的權力,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張幕掃視一眼,除去那白衣少女有點不忍外,另外三個女的都理所當然的模樣。
這現象讓他不由冷笑:“聽你的口氣,克隆人在你眼裏,連人都不算?真是有意思,現在的天下,至少有一半是克隆人和改造人打下的,你做過什麽,有什麽資格看不起克隆人!”
郭賓臉色變得鐵青,就算張幕的話說的有理,但他何時被别人教訓,更别說是他所鄙視的克隆人。
他豁一下站起來,身上冒出一股寒氣,這是真的寒氣,冰冷無比,使得周圍的溫度都下降數度。
“别以爲你軍級是中尉,我就拿你沒辦法。”
“郭賓,算了吧,我們是一起的,路上還有他們保護。”王盈察覺兩人随時可能動手,趕緊勸阻道。
秦隊長也聽到争吵,急忙走進來插在兩人中間,“郭少年,張幕他年輕氣盛,你别生氣,你不是要他血嗎,我會跟他商量的。”
說完,他使勁拉着張幕,走出房間。
張幕再次感到太多規則的束縛,他在執行任務,保護的還是對方,根本無法動手。
但對方事後若是記恨,卻是完全能出手,那時所謂的規則,反而會束縛他。
“真是憋屈,要是在外面,絕對打死這丫的。”
張幕咬着牙,差點準備開槍。
見張幕臉色不對,秦隊長開口警告:“張兄弟,冷靜,你要學會控制自己,這是一個特種兵該有的素質。”
呼……
張幕也算聽進去一點,他确實要控制自己,剛才被美色迷惑,被憤怒差點沖昏頭腦,足夠他暗中警戒。
“秦隊長,我明白你的難處,隻是看不慣那家夥的嘴角。”
他臉色恢複正常,不想帶給其他人太多麻煩。
“你明白就好,這裏是軍營,不可能快意恩仇!況且,就算在外面擁有自由,但若沒有實力,所謂沖動隻是死的快點而已。”
“快意恩仇……”張幕眼睛一亮,他想要自由,想要退役,但退役後又幹什麽,他一時沒想清楚。
不過,現在他似乎有了點目标,人生在世,快意恩仇,似乎就是他内心渴望的生活。
但他理智告訴他,想要做到這些,并不簡單。
“張兄弟,他看上你的血,等下抽一點吧,少點麻煩也好。”
秦隊長拍拍張幕的肩膀,怕他依舊倔着不同意。
到讓他意外的是,張并沒有拒絕,而且很樂意道:“好啊,這點血算什麽?”
他心裏繼續道:“隻要能引來陳玄侗,那就有機會解決一個心腹大患。”
對于陳玄侗,他殺心已定,對方差點将他逼死,雙方已是仇敵,對方不太可能放過他。
而他,一個夢想着快意恩仇的人,又怎麽會處于被動,甚至委曲求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