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已經安全了。”
待到趙陽跑得差點眩暈之後,這時才停了下來。
而趙陽被拉來的地方,是一處類似于現實之中單人辦公室的地方。
趙陽此時看清楚了那個拉着他來到這裏的人,這是一個女人,穿着警服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或許是因爲奔跑疲累的原因,那女人将戴在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纖細細軟,而又烏黑發亮的頭發,就宛若一道瀑布般的景色垂落了下來。
趙陽此時還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清楚現在發生的事情,是怎麽回事。
思索的出神,趙陽微微翹額,但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何,自己的目光會突然間望到了那女人傲挺的雙峰之上。
好大!
思索轉瞬即逝,而彌留下來,隻有趙陽目前唯一的反應,從小到大他都沒見過這麽大的,這有f以上吧?不過他就像是見到稀奇東西的感歎,而非有其他邪惡的念頭。
女人注意到趙陽的目光,此時原本還算溫和的面目,頃刻間有了些惱怒,臉上也陣翻點點紅暈,更加點蘊了她誘惑和其妩媚的魅力。
“你如果在看下去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如果不是看到趙陽的目光中的神色,沒有任何雜質的邪念頭,女人現在就會将趙陽的眼睛挖出來。
聞言,趙陽立馬便将視線給移開了,隻不過臉上因爲尴尬的原因,也漸露出些紅色。
“看你的穿着不像是死囚監獄的人?你是誰?爲什麽一個人出現在囚犯的監牢裏?不知道那裏很危險嗎?”女人此時盤問道。
趙陽沒有立即回答女人的話,而是一臉驚奇的望着女人。
這什麽情況,我不是在打副本嗎?爲什麽這個人,不對nc,這活生生的對話,我去,這還是nc嗎?
看着眼前的女人的表情和神态都和人類毫無差異,趙陽的内心湧現了一個詞。
人工智能。
其實早在趙陽打八十級的副本boss時,趙陽就發現那個boss有智能了,隻是很薄弱,被打多了,那個boss也會知道害怕。
“喂,你一直盯着我做什麽?你倒是回答我。”女人遲遲見趙陽不說話,皺着眉頭問道。
望着眼前這個和正常人類都有的一拼的人工智能,趙陽不得不感歎不愧是被稱之爲人類第二世界的遊戲。
“那個我的名字叫不争。其實我也不太了解我爲什麽會出現在那裏。”說到這,趙陽的表情很是尴尬,内心想到不是系統安排的嘛?我怎麽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那裏?
但趙陽總不能這樣說吧?
女人思索了一會兒,上下打量了趙陽一眼,此時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麽,目中突然流露出一抹驚狠的目光,但隻是一瞬間,便被她很好的隐藏了起來。
此時她的态度相較于之前,充滿了冰冷“你是冒險者對嗎?”
一般在遊戲裏nc都會稱呼玩家爲冒險者。
對于女人知曉自己的身份,趙陽有些驚奇,但又覺得理所應當,可是她剛才那眼神是怎麽回事?
那是一種厭惡,排斥的眼神,隐隐約約還能看到其中的一些無奈感。
能擁有這樣情感的表現,除了人類之外,就算是人工智能都能做到嗎?
而且她爲什麽要隐藏起來?
“你不說話我也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也知道你來這裏的原因,但總而言之我隻說一句話,我是死囚監獄的監獄長,周易青,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死囚監獄便絕不會産生動蕩,更不會需要你們冒險者來插手解決。”
周易青剛剛說完,外面這時候響起了警報之聲。
“獄長大人不好了。”這時候周易青辦公室的被人打開,來人是一位穿着警服的青年男人隻是神色匆匆,臉色更是蒼白不止。
“囚犯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躁動不堪,警員們根本沒辦法去壓制,他們就要沖出監獄了。”
“怎麽會這樣?不是一直以來都是好好的嘛?”周易青說到這,她的目光轉向了趙陽這裏,她已經清楚事情的原因。
“嘁!劉岩,趕快帶我過去。”剛走沒幾步的周易青此時頓了一下又道“你就先待在這裏。”
緊接着厚實的大門便被周易青關上,隻不過還能在後續的動作中聽到門被反鎖的聲音。。
雖然趙陽沒有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任何的不妥,但是趙陽從她之前看向自己的目光時,已經知曉,這個女人對自己起殺機了。
雖然趙陽不清楚爲什麽100級的副本是這種情況,但趙陽明白系統給予他的任務是殺死死囚監獄裏的所有人,那麽就代表剛才那個女人,也是他必須要殺死的對象。
可即便想通了這點,趙陽的眉目間依舊有着迷茫之色,這真的隻是在殺小怪嗎?還是說……
房間這時候出現了大量氣體輸入的聲音,一大片透明霧狀液體,開始彌漫在整個房間之中。
“瓦斯?”
原來周易青在鎖上房門的刹那,便按下了使人窒息毒死的死亡開關。
而四周圍也在周易青按上死亡開關的刹那,全部密集的封閉,趙陽已經無路可逃。
……
“冒險者已經死亡了,爲什麽這些囚犯還是處于癫狂的狀态,不是應該結束劇本的進行才對嗎?”
周易青咬着牙望着面前源源不斷從監獄裏面沖出來的囚犯,她此刻全身髒亂不堪,身上到處都是一些血液的痕迹,戴在頭頂上的警帽,也早已不知所蹤,原先烏黑亮麗柔順的頭發,此刻也散亂不堪,隻剩下沒有一絲光澤的黯淡。
而在她的四周圍,到處都是之前和她一起并肩作戰壓制囚犯暴走的警員,隻不過大部分都是屍體。
爲數不多靠攏在她身邊的警員,更是屈指可數的數量。
“大家堅持住,我們絕不能讓這些暴徒登陸即将到達的海克斯郵輪,否則外面的世界将會遭殃,一定會死很多人類。”
“哪怕是我們全部死亡了,都要拖到海克斯郵輪的離開,都聽清楚了嗎?”
“是!”
哪怕如今隻剩下寥寥數人,可衆人卻沒有一個人選擇退縮,全部衆志成城鬥志高昂,因爲他們不能夠退縮。
這時候周易青摸了摸胸口處的佩戴的玉佩。
“一定不能死。”望着眼前黑壓壓一片的囚犯,那抓住胸口玉佩的雙手,不自覺間攥緊了起來。
盡管衆人拼死想要阻止囚犯的暴動,但是數量的有限,再加上囚犯源源不斷的數量,都使得他們的掙紮,不過是微乎其微的送死行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