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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瑞他說道:“目前還沒弄清楚情況,不過事已至此,我們趕緊往後退吧,免得真出了差錯。”
“呵呵,楊景瑞,你少在這裏妖言惑衆。”
白沙幫的人,明顯不相信,繼續說道:“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誰不知道你們乾坤學院跟那個小子,是穿一條褲子的。”
“他說的話,你肯定相信,可你憑什麽讓我們也相信?”
陳舵主站了出來,“别的不說,咱們把重點給搞明白了,那個小子爲什麽能在魔将的手底下堅持住。”
“你倒是跟我們說說,他是什麽境界,爲什麽能在魔将的手底下逃脫掉,就他那點水平,怕是撐不住三秒鍾。”
楊景瑞有點惱怒,可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爲他确實不太清楚蘇洵目前是什麽境界。
而且蘇洵能從元嬰境手底下逃脫,這的确讓人覺得說不通。
誰知還沒等他說話呢,藥王谷的人先聽不下去了。
陳峰他說道:“蘇洵兄弟的實力,可比你想的還要強,這個我親眼見識過。”
“當初我們藥王谷遇到了危險,被上千個邪魔給圍攻。”
“嘶——”
大家聽了之後,不禁有點動容,上千個邪魔一起上,那簡直太可怕了。
正常的人,很少能遇到這種情況,藥王谷這運氣,也太背了吧。
而且真要是碰到了,二十多個人打上千個邪魔,肯定是打不過的,你可以一個人打幾個。
但一個人打幾十個,那就過分了。
藥王谷的陳峰說道:“本來我們都絕望了,以爲肯定要全軍覆沒,誰知蘇洵兄弟出現了。”
“他一人最少殺了有五百以上的邪魔,不是他的話,恐怕諸位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什麽玩意,你說他一個人,殺了好幾百個邪魔?”
白沙幫的人直接都給聽笑了,狂笑道:“陳峰,你可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一人殺了幾百個邪魔,這話說出來,你也相信,真以爲他是元嬰境的修士?”
不光白沙幫的人不信,其他人也覺得太假了。
邪魔其實也很強,而且不怕死特别難打。
一個團隊的人,能殺幾百個邪魔,都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且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可是你說他一個人,這就離譜,大家是真的不信。
礙于藥王谷的面子,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不過臉上的那個表情,擺明了就是不太相信,有點虛假了。
楊景瑞也是一陣頭疼,搞不清楚情況,可他的潛意識裏,覺得這個事,很大的可能性就是真的,應該不會是瞎扯。
隻聽楊景瑞他說道:“蘇洵兄弟的境界,我不太清楚,他不是乾坤學院的學生,我沒資格去過問。”
“可大家不要忘記了,境界并不是實力的絕對體現,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秘密,這個沒人能知道。”
“陳舵主,當初在萬州城的時候,蘇洵兄弟的實力還不如現在呢,還不是照樣把你們幫主的人給帶走了,這些你們不也是沒有防的住?而且讓他潇灑到了今天。”
“你……”
打人不打臉,楊景瑞這一招是足夠狠的,直接戳到了他們的痛處。
白沙幫的人,目前最痛恨的就是這件事,簡直是他們的黑曆史,所以才一定要弄死蘇洵洩憤的。
陳舵主氣急敗壞道:“楊景瑞我告訴你,說話别太過分了,小心遭報應。”
“反正這是我們白沙幫是不相信,要走的話你們走,到時候這個裂縫真出了差錯,我看你們誰負責。”
其實白沙幫的人,也是在裝逼,大家要都走了,他們哪有那個膽子留下來,跟送人頭沒什麽太大區别。
可大家确實也不太想走,好不容易才一路過來的,眼看着勝利就在眼前,放棄有點可惜。
而且他們這一走的話,很難再把這裏封印上了。
陳舵主又說道:“還有,那個小子要是真這麽厲害的話,應該早就到了,怎麽磨叽了半天,還是沒看到人影呢。”
“如果你們藥王谷沒說謊的話,那麽我就隻有一個猜測了,蘇洵那個小子,其實已經被邪魔給收買了。”
“邪魔那邊看着大勢已去,不想放棄這個裂縫,他一個人又落單,就收買了他,讓他散布假消息來吓唬我們。”
“我們要是都跑了,最高興的是誰,還不就是邪魔。”
陳峰卻生氣了,罵道:“胡說八道,蘇洵兄弟怎麽可能被邪魔收買,他不是那種人。”
“陳舵主,你們白沙幫要是再胡說八道,挑撥别人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楊景瑞也是面色鐵青。
白沙幫的人明顯在挑撥,被他這麽一說,以後大家看到了蘇洵,估計還真得懷疑他的身份了。
這會讓蘇洵以後的處境,變得相當艱難。
人言可畏,衆口铄金。
就算你本來沒什麽,大家全部說你,那你就洗不清了。
自古以來,都是這個樣子。
“呵呵——”
白沙幫的人,也不敢真的跟楊景瑞翻臉,不過看起來都陰陽怪氣的樣子。
大家一看,這氣氛太差了,馬上大戰來臨,不能在這個時候起内讧啊。
本身就是弱勢,更要團結在一起,如果各自爲戰,那麽撐不了多久。
有個穿道袍的家夥,便開口說道:“這事咱們目前也不好下定論,不過大家不能因爲這件事,而傷了和氣。”
“而且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性,蘇洵兄弟被邪魔收買了不至于,可是他可能被假的消息給迷惑了,并且信以爲真,那個追殺他的魔将,其實也是個假象。”
這個猜測說出來,似乎也有點可信度,不排除是邪魔做的障眼法,估計迷惑了蘇洵。
陳峰的心中,卻在暗自着急,心說這要是都不相信,豈不是就出大事了。
“呵呵,毛線的障眼法,人家魔将可都在等着你們呢,還在這裏搞那些花裏胡哨的。”
就在這個時候,蘇洵來了。
一道聲音從虛空中響起,随即蘇洵從不遠處飛了過來,平穩的落地,臉上表情些許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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