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公司,就抓緊轉給我吧,省的我自己動手了,還麻煩。”
薛乾臉上仍然是那副讓人讨厭的神情,隻聽他說道:“當然了你可以不同意,這是你的自由。”
“不過你要小心了,能夠命大醒來一次,不代表還有第二次。”
薛乾這個家夥笑呵呵道:“反正呢,你手裏頭的錢應該也夠花一輩子了,沒必要因爲一個公司,跟自己的命過不去,你應該能分清楚這裏面的輕重吧?”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在放屁,而且是嚴重的放屁。
人家自己的公司,一手發展起來了,當然不想放棄了,于情于理放在誰身上,估計都是這個樣子。
怎麽到了他這裏,還有點别人是錯了的感覺呢。
好像把公司送給他,才是正确的一樣。
不然的話今天柳父,一定沒有好果子吃,敢這麽嚣張的威脅别人,蘇洵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這些人看起來有頭有臉的,實際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跟街頭的混混,好像也強不到哪裏去。
柳漢山真是快要被氣死了,他直接地說道:“我要是競争不過你,那我無話可說,自己認輸。”
“可是你想通過這種強迫的辦法,不費任何代價,得到我的公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漢山的态度十分強硬,這種事情完全沒法接受。
如果你說花錢收購的話,哪怕價格低一點,柳漢山爲了自己爲了家人考慮,恐怕也就真的答應了。
可是這個家夥最過分的是,他打算一毛錢都不花,這跟強行的打劫,好像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别了。
他的公司不管怎麽說,也有好幾十個億的市值呢,絕對不能算上是一個小公司。
把這麽一個屬于他自己的公司,給拱手讓人了,這得心多大的人,才能做出這種決定呀,完全就沒法答應。
“行,不答應是吧,那我就直接弄死你,回頭再慢慢弄垮你的公司。”這貨完全不講道理,比蘇洵還要無賴。
當然了蘇洵肯定不會去跟這種人比什麽的,丢人!
從兩個人的對話中,蘇洵大概能了解到,兩個人是因爲公司起了競争,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直接撕破臉的。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有一些矛盾是正常的事情,在競争中,下三濫的手段也有。
比如說故意的抹黑呀,還有弄一些暗中見不得人的東西惡心你呀。
可是像他這種,直接二話不說要人命的,實在是不多見,讓人意外的很。
估計如果他真正競争的話,是搞不過柳漢山的,所以才用了這種辦法。
當然了也跟他背景大,有恃無恐有一定的關系,尋常的人,誰敢這麽玩,除非不要命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蔣武看了一眼蘇洵,示意這種時候,該他出場了。
靠譜的人隻有蘇洵一個,哪怕蔣武這個時候其實心裏也很生氣,不過他心裏也清楚,這種級别的東西,沒有他出手的份。
蘇洵自然知道自己要出手,在劍拔弩張的時候,蘇洵他直接說道:“我說這位同志,當着别人的面張口閉口就要殺人,你這個習慣可不好呀。”
一句話成功把這家夥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過去,他看了一眼蘇洵,沒有什麽感覺。
在别人眼中可能并不普通的蘇洵,在他這裏看起來,好像也就那麽一回事,完全不放在眼中。
隻聽他笑着說道:“怎麽了,你想出頭?”
“不是,也沒有那個意思。”蘇洵趕緊擺手。
薛乾笑了一下,感覺有點無語,沒想到也是一個孬種,連一點膽子都沒有。
誰知就在他覺得蘇洵無趣的時候,蘇洵又來了一句:“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頓而已!”
“來自薛乾的怨恨值+75。”
病床上的柳漢山都驚住了,心說自己兒子的這個同學,好像…有點嚣張啊,他應該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跟他嚣張,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柳如風倒是一點都不意外,這才是蘇明的個性跟風采。
不過柳如風也知道,這個家夥是相當不好收拾的,連警察都沒法奈何的家夥,而且據說自身實力也很強。
當初他父親的兩個保镖,都已經被打殘廢了,因爲這個,他們家還賠了很大一筆錢,畢竟兩個人就這麽廢了。
要說賴着不賠的話也行,畢竟不是他們打的,而且是他們保護不力,導緻雇主受傷了。
不過柳家的人心比較善良,也沒有真的去在乎這些旁枝末節的東西了,直接賠錢。
像這種人,是真的難對付,也不知蘇洵到底能不能應付過來,說心裏一點都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如風也沒有開口,他知道自己就算是開口了,估計也勸不住。
再說了如果不指望蘇洵的話,這個時候,他還能指望誰呢?
薛乾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去,蘇洵在他的眼中,就是個不入眼的垃圾而已。
結果現在呢,這個垃圾竟然敢主動的挑釁他了,可想而知這個家夥,現在心中的感受,恨不得把蘇洵給直接的掐死其實。
“沒想到,你竟然還來主動找死。”
蘇洵則有點不屑:“呵呵,誰死,還真的不一定呢。”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你應該聽過吧,正好讓你也體會一下,被人打到顱内出血,半死不死的感覺。”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洵是認真的。
這貨平白無故的把人給差點打死,就證明了他不是什麽好鳥,哪有這樣做生意的人?
蘇洵自然也想收拾他一下,讓他明白,什麽叫殘忍。
誰知這貨聽在耳朵裏,卻跟笑話差不多。
不過他的眼神,還是愈發的陰沉了,因爲蘇洵這麽做,完全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就在兩個人要大打出手的時候,柳漢山卻着急了,他趕緊說道:“蘇洵,你别這麽沖動,這個不管你的事,你别參與了。”
蘇洵一聽這話,卻笑了一下,柳漢山明顯是在擔心自己。
蘇洵說道:“叔叔,你别擔心,還真以爲我連這個垃圾都沒法收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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