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觀戰的各大古族,血風與血影兩人面色也陡然一變,就在葉軍浪出手之際,他們感應到了從葉軍浪身上彰顯而出的那股強大絕倫的拳道威勢,太強了,且霸道至極!
嗖!
葉軍浪身形一動,一個閃沖之勢,瞬間直追血弑。
與此同時,葉軍浪自身的重力勢場如同十萬大山般的鎮壓而下,就此壓塌向了血弑。
這是葉軍浪自身所演化而出的大勢,達到準帝境修爲後,他自身的重力勢場的大勢已然開始有了一絲天地大勢的雛形。
這可就非同小可了,要知道帝級強者抑或是聖級強者也不是人人都能夠演化出自身的天地大勢,需要極高的天賦,還有對自身武道的本源感悟才行。
葉軍浪自身的重力勢場一出,已經開始展現出了他的非凡潛質,有着天地大勢加持己身,所能借力就太大了,同階基本就是無人能敵的存在。
好比現在,随着葉軍浪裹挾着自身的重力勢場壓塌而下,血弑身形劇震,那股厚重如巍峨巨山的壓力碾壓而下的時候,他隻覺得四面八方的空氣像是凝固了般,給他一種窒息之感。
“拳化九陽!”
葉軍浪眼中殺機一閃,他絲毫不掩飾自身的那股濃烈的殺意,血月聖子屢次想要置他于死地,他當然不會對血月古族之人手下留情。
葉軍浪一拳而出,演化九陽之力,虛空中一道道拳印浮現,一共九道拳印,宛如九陽橫空,正綻放着璀璨奪目的光輝,極爲的刺眼。
自身爆發而出的九陽氣血中,絲絲縷縷的九陽氣血之力不斷的彙聚在了這九道拳印當中,每一道拳印更是内蘊着一種至強無比的拳意。
九道拳印,九種拳意!
轟隆隆!
随着葉軍浪這一拳拳勢落下,虛空中浮現而出的九道拳印也化作一道道流星般朝着血弑身上轟殺了下去。
放眼看去,隻見血弑渾身已經被葉軍浪演化而出的拳印所包圍,每一道拳印都内蘊着一股至強無比的拳意,當中更是彌漫着一縷至剛至陽的帝級之力。
“我跟你拼了!”
血弑怒吼出口,他悲憤莫名,他自己都難以置信葉軍浪會如此之強。
明明都是準帝境修爲,并且他晉升準帝境已經有半年多,在這個境界上打熬多年,葉軍浪不過是才晉升準帝境幾天時間罷了,但兩人的戰力差距卻是太大了。
血弑有所不知,葉軍浪王者級巅峰境的時候已經越級格殺過準帝境強者。
當日在江海市南望山一戰,他一人格殺六大準帝境強者。
如今,葉軍浪晉升準帝境,能夠運用一縷帝級之力,自身戰力的提升更是突飛猛進,面對準帝境的對手,不說擡手就滅,但全面碾壓是沒問題的。
随着血弑一聲暴喝,他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了自身的最強戰力,他像是陷入到了瘋狂的狀态般,将自身的氣血之力催動到了極緻,自身的秘境之力也全面爆發,演化出血月古族的殺伐拳道,演化而出的那一輪血月拳影騰空而起,招架攻殺向了那一道道宛如流星墜落的拳印。
轟隆隆!
頃刻間,恐怖的震動聲響徹而起,狂暴的拳勢力道的沖擊也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激蕩而起的那股氣勁當真是極爲的強盛駭人。
待到那一道道拳印接連鎮殺而下的時候,竟是看到那一輪凝聚成爲血月的拳影立馬崩析離散,直接破碎。
砰!砰!
緊接着,餘下的拳印落在了血弑的身上,轟得血弑不斷咳血,整個人的身體也倒飛而出。
血弑倒在了擂台場上,渾身是血,氣息已然斷絕!
兩招!
僅僅是兩招而已,直接格殺血月古族一名準帝境弟子!
如此強勢霸道,也唯有葉軍浪一人了。
至此,全場中微微有些窒息感。
一股肅殺之意籠罩當場,那是來自于血月古族一脈的憤怒殺機。
這才戰了三場,已經有兩人當場被格殺,這已經不是對血月古族一脈的打臉,而是毫無掩飾的羞辱!
不過,血月古族那邊卻也不能說什麽,擂台對戰的規矩早已經定下,生死自負。
事實上,一開始他們本來就是抱着要在擂台場上格殺葉軍浪等人的打算,唯一的意外就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反過來,葉軍浪與狼孩好端端的,反倒是他們的弟子接連被殺。
當葉軍浪演化出自身的重力勢場時候,場中觀戰的各大古族的強者已經知道葉軍浪很強,但他們卻也沒想到強到如此變态的地步,僅僅是兩招就格殺了血月古族一名準帝境的核心弟子。
看到這一幕,就連一貫來極爲超然的天啓聖族一脈的弟子臉色都有些不淡定了,那三名天啓聖族的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就連天啓聖女啓瀾月那雙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眸也泛起了一絲異樣之色,禁不住多看了擂台場上的葉軍浪一眼。
泰坦遺族那邊,泰卡也是一臉震驚,說起來他覺得自己武道的提升速度也夠快了,不曾想葉軍浪的武道進展也是飛快無比,更重要的是爆發出來的戰力還如此之強。
泰卡比較了下,即便他達到了準帝境也好,真要與葉軍浪對戰那也是不敵,隻能說比起血弑能夠多支撐一會兒罷了。
“還有誰能上台一戰?血月古族沒人了嗎?”
葉軍浪面色一冷,開口說道。
血影面色一怒,他努了努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麽。
血風深吸口氣,他深深地看了眼葉軍浪,忽而開口說道:“血狂,你上去一戰,務必将他格殺!”
旁側,一名沉默不語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他擡起頭,有些赤紅的雙目緊緊地盯住了葉軍浪。
雙目中,分明有着一股暴戾的殺機在瘋狂的湧動。
名爲血狂的年輕男子走上了擂台,他自身也是準帝境的修爲,這一點自然是瞞不過場中觀戰的諸多強者。
然而,面對血狂的時候,葉軍浪心中突兀的泛起了一種警覺之意。
他隐隐覺得,血狂将會帶來一定的威脅,這種威脅絕非被他格殺的血弑所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