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在沈沉魚的指點之下,一路驅車而至,在沈家老宅子前停下車來。
“這就是我的老家了。”
沈沉魚走下車後對着葉軍浪說道。
葉軍浪打量了眼,說道:“居然還有這樣的老宅子,看來沈校長你家裏家底豐厚啊。現在的時代,大城市裏能夠住這樣的老宅子都成爲一種奢侈了。”
“這算是祖傳的老宅子了。可能這一片具有特殊意義吧。一直都沒有拆,所以保存至今。”沈沉魚說道。
說話間,沈沉魚已經領着葉軍浪走進了家門内。
“你們回來了。來來,到屋子裏面來坐着。”沈宏儒從大堂内走了出來,他顯得很高興,臉上滿是笑意。
葉軍浪走進了沈家大堂内,沈宏儒沏好了茶水,與着葉軍浪一起喝茶閑聊。
沈沉魚陪坐了一會兒後,她起身朝着廚房走去,她心知自己的媽媽正在弄飯菜,所以過去幫忙。
“軍浪你跟沉魚都是在江海大學工作?這麽說你是一名老師?”沈宏儒問了聲。
葉軍浪喝了口茶,笑着說道:“倒也不是。我是江海大學的保安,負責安保這一塊的。學校方面給我安排了住所,恰好就是跟沉魚挨着,比鄰而居。”
“原來如此,你們比鄰而居,相互之間有個照應那也是挺好的。”沈宏儒開口,接着笑了笑,說道,“我看你身手很好,原來是做安保這方面工作的。你是受到過專門的訓練?還是說你當過軍人?我看你身上有種铮铮鐵骨一般的鐵血氣息,我就有些猜測你是否參軍過呢?”
“沈叔你還真的是厲害。我的确是軍人出身。”葉軍浪笑着說道。這一點他倒也沒必要去隐瞞,隻要不詳細說他所屬什麽部隊,已經所在特戰隊的番号就行。
“這很不錯,很不錯。”
沈宏儒笑着,在他看來一個參過軍的男人的确是一個值得信賴與可靠的男人,倘若自己的女兒托付給這樣的男人,他能夠放心。
再則,沈宏儒活了大半輩子,也是極有閱曆的。
姑且不管葉軍浪從部隊退下來了還是怎麽着,到了江海大學當保安,還能夠得到學校分配房子住宿,這一點來看恐怕葉軍浪的身份遠沒有這麽簡單。
沈宏儒夫婦也曾去江海市看望過沈沉魚,去過沈沉魚在江海大學的屋子,因此他知道那種屋子是不會輕易的就分配給别人居住的,唯有一些教授級别的才享有資格。
不過沈宏儒也不是那種勢利的人,就算葉軍浪隻是一個普通的保安也好,隻要是自食其力,依靠自己的雙手與勤勞過好日子就行。
沈宏儒從沒有想過要讓自己的女兒嫁入什麽豪門世家,隻要自己女兒喜歡,對方也是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女兒,那他也就滿足了。
“軍浪,這一次真的是要非常感謝你。我都不知道,江家居然拿我跟老伴的人身安全來威脅沉魚。”沈宏儒開口,接着說道,“江家在這邊的确是很有權勢。但這終歸是一個法治社會。我就不相信江家真的可以爲所欲爲了。不過軍浪你這次過來,如此大打出手,隻怕是要連累到你了。我一把老骨頭是不會害怕江家的,我倒是擔心江家日後會報複你還有沉魚啊。”
葉軍浪淡然一笑,他說道:“沈叔,你要說其他的事情,我不一定能夠做出百分百的保證。但是面對江家報複的這個問題上,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從今往後,江家絕不會再敢動沉魚一根寒毛,也絕不敢再來逼壓你們二老。這一點我是能夠做出保證的。我不會允許任何去傷害沉魚,我會保護好她的。”
葉軍浪說這話的時候,恰好沈沉魚走了進來,自然是聽到了這話。
她那張嬌豔奪目的臉上微微一紅。
沈宏儒則是呵呵一笑,說道:“好,好,軍浪你是一個很有擔當的男人。我相信你的話,相信你能夠做到保護好沉魚這一點。沉魚遇上你我真是高興啊。”
“爸,飯菜已經好了,準備去吃飯吧。”沈沉魚開口,美眸一轉,看向葉軍浪,說道,“該吃飯了。對了,你要喝點酒嗎?”
“沈叔喝酒嗎?”葉軍浪問道。
沈沉魚搖了搖頭,說道:“我爸身體不太好,患有哮喘,所以滴酒不沾的。”
“那我也不喝了。一路開車過來肚子還是很餓的,就吃飯好了。”葉軍浪笑道。
“軍浪,那我們就去吃飯吧。”沈宏儒站起身。
葉軍浪跟着走到了吃飯的屋子裏,隻見一桌豐盛的飯菜已經擺上桌。
張素雅笑着說道:“着急回來做飯,所以也沒有特地去買什麽菜。軍浪你先将就着吃吧。等到晚上了,我再做點豐盛的飯菜。”
葉軍浪一看餐桌上有魚有肉,每一道菜做得都很有食欲,這已經是很豐盛了,他笑着說道:“阿姨你真是太客氣了。這樣的飯菜已經很豐盛了。聞着真的是很香,肯定也是很好吃的。”
“你都還沒吃呢,怎麽就知道好吃啊?你先坐着吃幾口,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就照着尋常的做法來做了。”張素雅說道。
葉軍浪與沈家一家三口都坐了下來,葉軍浪動了筷子,夾了幾樣菜來吃,已經是忍不住贊不絕口的說道:“真的很好吃。對了,這紅燒肉沉魚應該是跟阿姨學習過吧?在江海大學的時候,我曾試過沉魚做的紅燒肉,有幾分這個紅燒肉的味道。但要論那種入味跟火候,跟阿姨比起來還是差了些。”
沈沉魚瞪了葉軍浪一眼,說道:“你這是在嫌棄我做的不好吃是吧?那以後你别吃了。”
葉軍浪臉色一怔,自己這不是實話實說嘛,怎麽還引起美女校長不高興了?
沈宏儒夫婦則是相視一笑,沈宏儒說道:“沉魚,你這是什麽态度?軍浪遠來是客,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啊?”
“軍浪,你别管她,你想吃什麽就吃。多吃點。”張素雅笑着,接着轉頭數落自己的女兒,說道,“沉魚,媽跟你說過好幾回了,你那脾氣得要改一下。平日裏在江海大學你們挨着住的時候,你是不是都欺負軍浪啊?”
沈沉魚怔住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欺負這個混蛋?這混蛋不來欺負自己就謝天謝地了,自己何曾欺負過他啊?
“媽,我哪有欺負過他啊?”沈沉魚沒好氣的說道。
“軍浪一看就是老實本分的孩子。平日裏肯定是讓着你多一點。你要聽嗎的,這兩個相處都是彼此體諒包容,不可一味的當個女強人,該溫柔的時候還是要溫柔。”張素雅苦口婆心的說道。
葉軍浪想笑卻又不敢笑,注意到沈沉魚暗中盯向自己那惱恨的目光,他連忙開口說道:“阿姨,其實沒有你說的那樣。平時我跟沉魚相處還是很融洽的,她也沒欺負我什麽。再說了,我一個男人,就算是有點什麽也不會去計較。”
“你看看,人家軍浪多好啊,處處都在爲你着想。”張素雅又說道。
沈沉魚都無語了,簡直是欲哭無淚,她苦笑着說道:“我說親愛的老媽,我跟這家夥都還沒怎麽着呢,怎麽你一個勁的胳膊往外拐啊?”
“媽這是實話實話。再說軍浪這孩子媽看着也喜歡。所以媽這是在提前教你往後跟軍浪相處的一些态度。”
張素雅開口,這話就頗爲有點一錘定音的意思了,似乎已經認定了葉軍浪就是沈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