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東京這座不夜城而言卻又仿佛剛剛煥發出蓬勃的生命力,車輛仍舊是川流不息,随處可見的夜場中正在進行着一場場的狂歡。
甚至這個時間點了,在東京的一些購物中心仍舊是人流密織。
比較,來東京旅遊的全世界旅客很多,在東京也有不少24小時營業的奢飾品商店。
一輛出租車穿過一條條繁華的街區,映着一路的霓虹閃爍,車内坐着的葉軍浪一語不發,面沉如湖,不起波瀾。
他的本性一貫如此,每逢大事有靜氣。
四名龍影戰士生死未知,他心中的确是很着急,有股難以言喻的怒火想要找個發洩口,但是他知道着急跟狂怒都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會擾亂自己的理智,影響自己的行動力。
所以,他必須要冷靜下來,必須要鎮定下來,還要步步爲營。
畢竟,這裏是東京,他所要面對的除了東瀛特務之外,極有可能還有東瀛的自衛隊。
半個多小時後,這輛出租車已經駛入了東京市的新宿區中。
新宿區極爲繁華,是逛街購物的好去處,此外這裏也齊聚夜店酒吧,是東京的年輕人最喜歡來的地方。
再則,東京中舉世聞名的紅燈區“歌舞伎町”就是位于這個區内,除此之外新宿區也是出了名的黑/幫暴力的齊聚地。
新宿區有繁華明亮的一面,自然也就會有堕落黑暗的一面。
出租車是在一條略顯陰暗的街區口停下來的,到了這裏,這位出租車師傅說什麽也不再往裏面開了。
作爲本地的出租車師傅,他自然是很清楚,這附近的幾條街區基本上都是一些地下勢力的齊聚地,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基本上不會有出租車師傅驅車深入這幾條街區中。
葉軍浪倒也不計較,付錢後走下車,辨别了一條街區後,朝着裏面走去。
街區略顯昏暗,這裏的房屋建築也顯得有些老舊,像是新宿區的老街區一般,剛走進去能夠看到一些年輕男子三三兩兩的蹲在街邊,也有三五成群的一些年輕男子摟着一個個裝扮妖豔的女人,說着一些粗俗的話語,發出陣陣肆無忌憚的笑聲。
葉軍浪對此似乎已經顯得習以爲常,他沒有多看這些年輕人一眼,雖說街區上的這些年輕身上的紋身顯得很醒目。
有些年輕男子明顯是注意到了葉軍浪,眯着一雙雙眼睛看着葉軍浪,那眼神仿佛是在打量着一隻自送送上門來的獵物。
沿途中,有不少房子内亮着妖豔的紅燈,一個個濃妝豔抹袒胸露/乳的女人站在屋子前搔首弄姿,看到往前走的葉軍浪後一個勁的伸手招攬着,個别女人更是走上來挽着葉軍浪的手臂,在他耳邊說着些什麽話,想要把葉軍浪拉入亮着紅燈的屋子内。
“我沒錢,你要免費的對我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嗎?”
葉軍浪臉色淡然,似笑非笑的說着。
那些上前來拉着葉軍浪手臂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當即臉色一變,發生了180°的态度轉變,臉上的笑容也立即收起,一個個罵罵咧咧的走開了,不複原先的熱情。
戲子無義,婊/子無情。
要說因爲你長得帥而資源免費對你雅蠛蝶,那是癡心妄想了。
走到一個酒吧門前,葉軍浪停了下來。
他擡頭一看,夜色下顯得燈光璀璨的酒吧名字盡顯狂野——野獸酒吧。
酒吧外,四五個黑衣壯漢盯着葉軍浪,眼中閃動着警惕淩厲的光芒,對于生面孔他們都會很警覺。
葉軍浪無視他們的目光,徑直朝着酒吧内走去。
走進酒吧要穿過一個紅外線感應器的門口,身上倘若攜帶刀具、武器什麽的,将會響起警報聲。
葉軍浪傳過去的時候,并沒有異常的警報,那些充當酒吧護衛打手的黑衣大漢這才臉色一緩。
在他們看來,身上隻要不攜帶武器,在這酒吧中自然也不會有什麽事。
酒吧内的場景的确是無愧于野獸之名,在這裏的男男女女都在盡情的釋放着自身的一股獸性還有*。
葉軍浪走進來的時候,那偌大的舞台上正表演脫衣舞,那名脫衣舞娘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呈現出一張美豔動人的面孔,她的身段更是性感婀娜,肌膚瑩白如雪。
興許葉軍浪的運氣一貫來都很好,剛走進來就看到了表演最爲*的一幕,舞台上的舞娘将裹在身上的最後一層輕紗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就呈現而出。
“吼!吼!吼!”
頃刻間,整個酒吧都要沸騰了,爆發出了一聲聲宛如獸吼般的喊聲。
場中每一個男人自身的荷爾蒙都分泌到了極緻,每一個女人内心的野望也都被挑撥而出,在角落的位置上,甚至有些男女迫不及待下已經進行着人類最爲古老的運動。
酒吧中,有不少年輕女女搖頭晃腦,沉醉在一種無比亢奮的狀态下,這不是吸冰就是吃了搖頭/丸,一些女人亢奮到了極緻,更是将自身的衣服撕扯開來,露出了隐蔽的私處也毫不在意。
dj歇斯底裏的喊聲,震耳欲聾的音樂,炫目的燈光,充滿了yin亂的氣息,處處都彰顯出一種原始本能的狂野。
葉軍浪在這裏就顯得格格不入了,他身邊沒有女伴,着裝也顯得趕緊整齊,面無表情的他顯然不爲眼前這一幕幕狂野的排隊所吸引,甚至一個看上去意亂情迷的女人走到他身邊朝着他主動的倒下去,也被他一手給推開了。
葉軍浪一路走到了酒吧後面,酒吧後面這裏有着一個門戶,門戶前卻是站着兩個穿着背心身上遍布紋身的魁梧大漢。
這兩個魁梧男子看到葉軍浪走過來後不由皺了皺眉,眼中爆射出一股狠厲的目光,他們的右手已經悄然間按在了腰後側上。
“小子,這裏可不是你來的地方,滾回去。”右邊一個大漢語氣森然的開口。
葉軍浪臉色平靜,說道:“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幫我去傳句話,你就說三個字‘眼鏡蛇’你們老大就懂了。”
右邊那名大漢冷笑了聲,明顯是當葉軍浪再說鬼話,他搭在後腰側的右手正欲一動,然而一道身影比起他的動作更快。
葉軍浪一沖而上,如同一輛裝甲戰車般的撞在了這名壯漢的身上,這名壯漢的身體朝後飛起,撞上了身後的門口。
葉軍浪左臂一個揮肘,迅猛無比的橫擊在了左側那名來不及做出反應的魁梧大漢的脖頸上,這名魁梧男子眼前一黑,昏迷倒地。
葉軍浪将被他撞飛的那名大漢拎起來,伸手從他的後腰側一抄,抽出了一支手槍,他從這名大漢的身上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這個門戶的門口。
也就在這時,酒吧内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葉軍浪挾持着這名男子從這個打開的門口走進裏面,裏面卻是一派豁然開朗的景色,這裏面别有洞天,有着一個庭院,庭院有着一棟三層小樓。
葉軍浪現身而出到時候,這個庭院四周,一道道身影急速本來,足足有十六七人,一個個手持武器,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向了葉軍浪。
葉軍浪臉色淡然,渾然不将眼前的陣勢放在眼裏,他看了眼前面亮着燈光的三層小樓,猛地暴喝了聲——
“眼鏡蛇王,你這不露面是想要等我把你手底下這些人全都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