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特性無論對于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這或許跟她自身那股充滿了靈韻的氣質有關。
即便是幽魅這種冰冷得不近人情内心已經封閉的殺手,再跟白仙兒喝了幾杯酒後,與白仙兒之間也可以時不時的聊上幾句。
葉軍浪被蕭含玉扶走後,卡座上唯有白仙兒與幽魅,她看向幽魅,問道:“你跟他是不是很熟悉啊?”
幽魅想了想,說道:“我跟他是第二次見面。從常理來說應該不算熟悉才對。但他卻是黑暗世界中第一個讓我産生信任感的人。第一次見面,那是在安第斯山脈,我正被仇家追殺。他率領着撒旦軍團的戰士經過,替我解圍,算是救了我一次。”
“黑暗世界?”白仙兒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以着她的聰慧她立馬理解到那應該是一個地下世界的總稱,充滿了硝煙與戰火的地方。
“我看得出來你很強,擁有一種敏銳的戰鬥本能。他呢?他在黑暗世界是不是很厲害?”白仙兒饒有興趣的問道。
幽魅看了白仙兒一眼,說道:“你對他并不了解?”
白仙兒恬然一笑,說道:“比你差一點。你好歹跟他是第二次見面。我則是今晚跟他第一次見面。”
“他在黑暗世界中名号撒旦,組建了一支撒旦軍團,人數不算多。但要論整體作戰能力,撒旦軍團的實力無疑是極爲強大的。黑暗世界的賞金聯盟中許多s級的任務,都是撒旦軍團接下的。”幽魅開口,接着說道,“撒旦是黑暗世界中近幾年竄起來最快的一個傳奇強者,在戰場中他往往屢創奇迹,遇強則強,往往能夠在最後關頭能夠逆轉戰局。如果你看過他率領撒旦軍團的作戰方式,那你将會知道,在同等人數的情況下,黑暗世界中沒有一支戰士隊伍能夠與他的撒旦軍團抗衡。”
白仙兒對此似乎很感興趣,她眼眸愈發晶亮,說道:“那你能否跟我說說關于他還有撒旦軍團的一些過往戰績?”
說起來,撒旦軍團的一些戰績在黑暗世界中并不是秘密,去查都能夠查得到。
幽魅興許是孤獨太久,又或許是喝了不少酒,她也想跟人說說話,便是跟白仙兒說着撒旦軍團在黑暗世界中的一些傳奇戰績。
……
洗手間。
蕭含玉扶着葉軍浪走了過來。
蕭含玉果不愧是一個成熟欲滴的女人,在她的攙扶間,葉軍浪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了她的身子,能夠感覺得到這具性感身軀内蘊的那種嬌柔之感。
興許是喝了酒之故,葉軍浪都感覺到有些心猿意馬。
這讓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葉老頭所謂的“練手”之話。
這猥瑣老頭當真是害人不淺啊。
這裏的洗手間是獨立式的,蕭含玉扶着葉軍浪走進了一間單獨的洗手間内,門口合上,她柔聲說道:“你是不是想吐了?”
葉軍浪的确是有了幾分醉意,但要說吐還真的是不至于。
“暫時還吐不出來。我洗把臉吧。”
葉軍浪開口,他擰開水龍頭,手捧着涼水沖了一下臉,使得那種燥熱之感褪下後,的确是感覺到好了很多。
蕭含玉站在他身後,他擡起臉,從鏡子中能夠看到倒映在鏡中的蕭含玉。
隻不過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鏡中的蕭含玉像是在怔怔出神,一雙眼眸的視線仿佛在盯着鏡子中的他看着,神情間流露出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葉軍浪愣了一下,他轉過身來,蕭含玉一時半會都沒回過神,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了自己的失态,免得有些手腳無措。
“抱歉啊,讓你見笑了。”蕭含玉說道。
葉軍浪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沒有。玉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蕭含玉更顯慌亂了,眼中的目光有些躲閃,都不好意思看向葉軍浪,她連忙說道:“沒、沒有……”
“該不會是此前你找我喝酒時候說什麽你老了韶華不再的話吧?”葉軍浪一笑,接着說道,“那玉姐真的是多慮了,玉姐正處在一個花開正豔的美好年紀,怎麽會老呢?以着玉姐的成熟美麗,要說這世上還有不爲之心動的男人,那就真的就隻有一種了——那就是瞎子。”
蕭含玉臉一紅,妩媚的眼眸嗔了眼葉軍浪,說道:“瞧你這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哄了多少女人了。”
“真沒有,我說的是實話。”葉軍浪信誓旦旦的說道。
蕭含玉咬了咬牙,看向了葉軍浪,也不知是喝了酒有了幾分醉意還是怎麽着,她忍不住脫口而出的說道:“真要如此,那你爲何不抱抱我?”
此言一出,這狹小的獨立衛生間内的溫度似乎都上升了。
葉軍浪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還真的是伸手輕輕地握住了蕭含玉柔軟的腰肢。
那一刻,蕭含玉嬌軀一軟,整個人竟是倒向了葉軍浪的懷中。
如此溫香軟玉當真是難以消受啊。
葉軍浪不由自主的用力抱緊了一下。
蕭含玉的呼吸明顯的變得急促起來,檀口中也呵出了道道溫熱的氣流,她緊緊地抱着葉軍浪,眼眸閉着,似乎感覺到那個人還沒有離開,就在她眼前。
漸漸地,蕭含玉像是陷入到了意亂情迷中,她那性感紅唇吻着葉軍浪的脖子,一路探尋到了葉軍浪的嘴角,如膠如漆的黏在了一起。
葉軍浪的腦袋有些發懵,這樣的情況他真的是始料未及。
擁吻間,葉軍浪猛地感覺到嘴角有股澀澀的鹹味,他定眼一看,竟是看到兩行清淚從蕭含玉的臉頰上滑到了嘴邊。
葉軍浪當即伸手撫着蕭含玉的臉頰,說道:“玉姐,很抱歉,剛才是我沖動了,冒犯了你……”
蕭含玉卻是搖了搖頭,她說道:“不怪你,該說抱歉的人是我。”
“玉姐,你這是怎麽了?”葉軍浪看出來蕭含玉的反常。
“對不起,對不起……”
蕭含玉有些哽咽,她轉身已經準備拉開門走出去。
葉軍浪卻是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闆正回來,說道:“玉姐,你要不把事情說情況,我真不讓你走了。我這人最看不得女人流淚。你跟我說,是不是有什麽混蛋家夥欺負你了?我這就去找他!”
蕭含玉深吸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淚眼婆娑的她凝望着葉軍浪,咬了咬牙,這才說道:“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你跟他很像,所以我、我……”
葉軍浪愣了一下,多少明白了一些意味。
蕭含玉接着又說道:“不過,他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