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夜色中,一輛深紅色造型彪悍的防爆型越野車在這座青磚瓦房的小院子前停了下來。
“葉軍浪,就是這裏,我媽媽就是住在這裏。”副駕座上,一個狐媚性感的女人急促開口。
砰!
車門推開,葉軍浪已經一躍而下。
他身形一動,便是沖入了小院内,三步并兩步的就沖到了青磚瓦房的門前。
随後,葉軍浪的右腿擡起,朝前一踢。
砰!
門口被一腳踢開,裏面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愣了一下,旋即喝聲而起:“什麽人?”
呼!
這名男子話剛落音,一記内蘊着狂暴力量的拳勢已經近在眼前,一拳轟在了他那張臉上,幾乎将他一張臉打得凹陷了下去,口鼻間有着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你走開,不要碰我,救命啊——”
一聲凄厲的叫喊聲從一間房間内傳來,聲音中夾雜着恐懼與絕望,帶着絲絲的哭腔。
葉軍浪臉色一沉,一股滔天殺機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他顧不上房間内的其他男子,雙足一蹬之下風馳電掣的朝着求救聲傳來的那間房子沖了過去。
葉軍浪撞開了房門,定眼一看,看到一個光着上半身的魁梧男子正在撕扯一個女人的衣服,他沖進來的時候,這名男子也滿臉錯愕的扭頭看了過來。
這名男子正是劉江龍,他扭頭看過來的時候,看不到人影,唯有一記拳頭在他的眼瞳中越來越大。
砰!
葉軍浪一拳砸了下去,接着伸手扣住了劉江龍的咽喉,用力一甩,将劉江龍給扔出了屋子外。
葉軍浪朝前一看,一個面容極盡柔美的女人花容變色全身都在瑟瑟發抖,身上所穿着的那間旗袍領口跟腿部開線的位置已經被撕裂開來,露出了裏面所穿着的貼身衣物。
她看着葉軍浪,仍舊是驚懼不安,不斷地往後縮着,雙手環胸,做出了一個女人正常的保護動作。
胸前巨峰幾近呈現,饒是在她雙臂環胸之下,那片沉甸甸的雪白肥膩仍舊是從那手臂中大片的溢了出來。
葉軍浪猜測這位應該就是安如媚的媽媽了,隻是如此年輕超乎了他的想象。
葉軍浪拉過來一襲薄被,蓋住了這個女人的身子,柔聲說道:“我是如媚的朋友。你别怕,沒事了。”
說完這話,葉軍浪轉身走了出去。
轉身的刹那,一股滔天殺機不加掩飾的迸發而出,宛如那嗜血魔神降臨。
且說劉江龍被扔飛出去後,腦袋一陣的暈眩,他晃了晃腦,稍微的回過神來,鼻子中不斷地有些鼻血留下。
他臉色陰沉了下來,猙獰無比,怒吼着:“兄弟們,抄家夥。做掉他。”
除了被葉軍浪一拳轟倒的那名男子之外,其餘四名男子不知從何處抽出了一柄柄明亮鋒利的長刀。
葉軍浪走了出來,陰冷的目光盯着這些男子。
劉江龍已經站起身,手中也拎着一柄長刀。
這時,安如媚也從跑了進來,看到了眼前這個陣勢,她立馬靠向葉軍浪,忐忑不安的問道:“我媽媽呢?”
“在房間裏面,你先進去陪陪你媽媽。先别出來。”葉軍浪說道。
安如媚點了點頭,連忙的沖進了那間房間内。
劉江龍張口獰笑而起,說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你要找死成全你們!兄弟們,看到了吧?那個娘們已經如此的極品,不曾想她的女兒也是如此的極品。做掉這個小子,那對母女就是我們的了。給我上!”
在劉江龍的一聲喝令下,一名大漢怒吼了聲,立即沖了上來,手中的長刀朝着葉軍浪直劈而下。
葉軍浪腳步一錯,一個側身之下避開這一刀直劈,待到這一刀落下之後,他的右手曲成龍爪,朝前一探,精準無比的扣住了這名大漢的持刀手腕。
下一刻,一股磅礴強橫的力量從葉軍浪的五指間迸發而出,他用力一掰——
咔擦!
這名大漢的手腕被硬生生的掰斷,接着他反手握住了那柄脫手而出的長刀,順勢朝着這名大漢的雙腿膝蓋一斬。
“啊——”
大漢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傳遞而來,一刀見血,兩隻腿險些被直接斬斷。
這個大漢倒在地上,滿地打滾,慘嚎不斷。
嗤!嗤!
右側方向,一柄柄長刀直斬而下,攻殺向了葉軍浪。
葉軍浪面無表情,持刀的右手一揚,迎刀而上,他自身的那股爆發力沿着刀身橫斬而出,迎向了那一柄柄襲殺而來的長刀。
铛铛铛!
一陣兵器交接的聲音響徹而起,右側那幾個持刀砍過來的大漢隻覺得一股巨力從那刀身上傳遞而至,那股巨力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抵擋得住。
當即一個個虎口被震得裂開了,手中的長刀也都握不住,紛紛砸落在地。
嗤!嗤!
頃刻間,一道道淩厲的刀芒橫空而起,撕裂虛空,快如閃電般的斬殺向了這些男子的雙腿,随着血光乍現,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嚎聲也此起彼伏。
很快,地面上一個個倒下了一個個男子,無一例外的都是雙腿膝蓋被一刀斬殺而過,已經站不起來。
場中唯有劉江龍,這時候的劉江龍臉色慘白,持刀的右手都在顫抖不已,他怕了,一股森寒的懼意從足底冒騰而起,湧遍全身。
“這,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劉江龍開口,想要苦苦哀求。
葉軍浪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持刀而上,一刀揮斬而下。
“老子跟你拼了。”
劉江龍怒吼着,他持刀朝前用力的砍了下去。
葉軍浪冷笑了聲,揮斬而出的刀芒一折,率先的斬殺在了劉江龍的右臂上。
嗤!
鮮血迸發,便是看到劉江龍的右臂被切斷了下來。
葉軍浪長刀再度朝下一斬,從劉江龍的雙腿膝蓋上劃過,在劉江龍那驚懼萬分的慘叫聲中,他那魁梧的身子“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第一步是斬腳,第二步自然就是斬手了。
葉軍浪眯着眼,就像是一個冷血屠夫一般,拎着手中的長刀,朝着地面上翻滾慘叫的這些男子的手臂上揮刀斬下。
那個原先被一拳打暈過去的男子自然是不能幸免,四肢都被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