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包間的隔音效果極佳,可是外面的動靜都傳遞而入,可見外面發生的事情不簡單。
蕭含玉身爲鴻軒食府的負責人,自然是需要出去看看情況。
安如媚原本單手托腮,她期間可是喝了不少酒,先是紅酒接着便是威士忌,對于酒量不算太好的她,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精緻而又妩媚的臉頰上呈現出了一片绯紅之色,單手托腮的姿勢顯得不勝酒力,宛如一朵嬌豔的水仙花,流露出了幾許不勝嬌羞的媚态。
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也許就是她此刻這樣的風情。
當外面傳來極大的動靜,蕭含玉起身朝外走的時候,安如媚原本略顯迷離的眼眸也清亮起來,她伸手扶着桌面也站起身,說道:“外面有人鬧事?真是奇怪,這裏一般都不會有人膽敢鬧事的。”
葉軍浪原本不爲所動,在他看來,鴻軒食府這樣的地方,在安保方面的工作肯定是很強大的,尋常的滋事鬧事完全可以自行解決。
不過看着安如媚帶着幾分醉意站起身後有點搖搖晃晃的,葉軍浪也唯有站起身走過來,說道:“安姐要出去看看情況?那我扶着你走出去吧。”
“好啊。”安如媚一笑,她倒也是不避嫌,伸手抓住了葉軍浪的手臂,扶穩後就此走了出去。
蕭含玉風風火火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隔壁的包間中傳來了陣陣呵斥聲,隐隐還有着抽泣聲傳來。
這讓她臉色一寒,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包間門口一看,包間内有着七八名男子,一個個顯得神色不善,此外有兩個女服務員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更是顯得衣衫不整。
包間中一個黑衣男子正伸手緊緊地抓着那名衣衫不整服務員的手臂,口中不斷地發出“八嘎八嘎”的咒罵聲,那名女服務員極爲的無助,口中發出了陣陣啜泣聲。
看到這一幕,蕭含玉怒由心生,她冷喝而起:“這是怎麽回事?”
“玉、玉姐。”
那兩個女服務員看到蕭含玉後,如遇救星般,紛紛喊出聲來。
包間内的這些臉色不善的男子聞聲後朝着門外看去,當那一雙雙目光定格在蕭含玉那張芳華絕代的玉臉上的時候,從他們的眼底深處明顯有着一絲絲炙熱之意在彌漫而出。
這時,一個男子朝前走來,約莫在四十歲左右,臉色精明,一看便是個圓滑之人,他說道:“請問是鴻軒食府的玉姐嗎?”
“是我。你是誰?鴻軒食府的服務員得罪到你們了嗎?爲什麽要欺淩兩個女孩?”蕭含玉玉臉籠霜,寒聲問着。
“我叫何明,是楊銳少爺身邊的人。今晚我是代楊銳少爺接待這些來自于東洋的客人。其間,發生了一些誤會,因此還請玉姐不要見怪。”這個自稱爲何明的男子說道。
“楊銳?”蕭含玉皺了皺眉,這才說道,“楊家大少楊銳嗎?這些人都是東洋人?事情的起因又是什麽?”
何明笑着說道:“玉姐,是這樣的。當時這個服務員端湯上來的時候,湯汁不小心灑落在了長田廣野先生的衣服上,長田先生數落了幾聲。也許是出于語言不通,這才發生了一點誤會。”
“即便如此,鴻軒食府可以依照規定來做出補償。可你們動手打人又是怎麽回事?她都衣衫不整了,你們這是想要當場*嗎?”
蕭含玉開口,走到那名衣衫不整的女服務面前。
那個東洋人仍舊是抓着這個女服務員不放手,蕭含玉走過來後叱喝了聲:“拿開你的手!有什麽事情可以好好商量,但我決不允許你們肆意*我的員工!”
“八嘎!”
這個東洋人正是何明口中所說的長田廣野,他盯着蕭含玉,那目光顯得肆無忌憚的在蕭含玉那性感妖娆的身段上看着,目光流露而出的那股貪婪不加掩飾。
“長野君,大家各退一步,算是楊少一個薄面吧。”
何明走過去,用着一口日語說着。
長田廣野鼻端重重地哼了聲,這才不情不願的松了手。
隻不過,他那雙陰骘的目光卻是盯住了蕭含玉,他已經察覺到蕭含玉是這家鴻軒食府管事的人,這會兒應該是過來爲鴻軒食府的服務員出頭來了。
長田廣野卻是沒有任何的懼怕之意,相反,他盯着蕭含玉看着的時候,那陰骘目光中還有着一絲絲不加掩飾的狂熱目光在閃動着。
比較,以着蕭含玉的容顔身段,絕對是一個絕品尤物,比起那幾個女服務員可要誘人十倍不止。
蕭含玉将這個女服務員拉到自己的身邊,給她整理了工作服,不過襯衣胸前的幾顆紐扣都崩斷了,明顯是被人爲的強行撕開,露出了裏面穿戴着的文胸。
看到這,她心頭那股火氣一下子就升騰而起。
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談,非要把服務員的衣服都扯掉?
這簡直是一種侮辱!
蕭含玉正披着一件外套,她将外套脫下,披在這個服務員身上,柔聲說道:“沒事了,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這個女服務員擡起臉,右邊的臉上有着紅印,依稀能看出來那是一個掌印,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她那姣好的容貌,沾着淚痕之下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她咬了咬牙,說道:“玉姐,我端湯過來的時候,這個人他、他伸手抓揉着我的臀部,我的手一抖,湯汁才會灑落。接着,他大聲的數落我,我聽不懂日語,可我已經不斷地低頭彎腰的道歉。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然後把我拖到他的懷中,還強行的要把我的衣服脫下來……”
聽到這裏,蕭含玉一張臉已經是呈現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怒色。
這些東洋人無理取鬧不說,還想要強行非禮鴻軒食府的服務員?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些膽量?他們憑什麽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時候,葉軍浪與安如媚也已經走過來,正在包間門口處站着,也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