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小把戲就能讓我退步。我想,會有不少人都會踩在我的頭上,用各種手段讓我給他們讓價。”厲司琛嗤笑,他看着江蓠,“既然,我已經陪過你了,你也該陪着去走走。”
他選擇的地方,是一個畫展。
這是有名的畫家作品展示,隻需要買票就能夠進入。
厲司琛拿着兩張票,讓江蓠陪着自己的進去,他帶着江蓠觀賞了整個畫展,又帶着江蓠去了附近一家十分有名的書店。
兩人坐在書店中,一人拿着一本書,靜靜的坐在角落,看了起來。
“我的生活就是這麽無聊,你也許不會喜歡。”厲司琛在閑暇之時,喜歡一切能讓他安靜的事情。
看書,看畫展,又或者是端着咖啡靜坐在小花園中。
這一切都能讓厲司琛釋放壓力,讓他的大腦變得更加清晰。
江蓠放下書,撐着頭有些感歎,“你的這些愛好,跟我爺爺一模一樣。厲先生你還是要有一些年輕人的活力。”别一天到晚冷着臉,沒人欠你的。
“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爲了你改變。”厲司琛握着江蓠的手,眉頭微蹙。
願意主動接觸,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厲司琛招呼店員,給他們倒了兩杯咖啡,“我以前在這個城市上學,每周最喜歡的就是來這家店看書喝咖啡。”
“味道不錯。”江蓠走到一旁的書架,拿了一本書仔細閱讀。
她喜歡各種設計類的書,和各種怪談。
甚至有的時候,看到一樣東西,她就直接腦洞大開。不斷想相,事物的不同性。每一個特征,都賦予了事物南緣北轍的性格。
各自相同,卻又不同。
怪談,賦予了事物不一樣的生命和顧氏。
這讓江蓠十分喜歡。
江蓠看了一眼厲司琛手上的書,“厲先生喜歡看純文學書籍嗎?”他此刻手上拿着的是瓦爾登湖這本書。
這本書語言描述很美,充滿了作者對自己此時冒險的描寫。
她也看過,也曾在一段時間親自前往瓦爾登湖,學着作者一樣,在哪裏支了帳篷,生活了一段時間。
“很喜歡,這本書的尤其适合朗讀。”厲司琛動作輕柔的翻頁,時不時的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
淩厲的眉眼在溫暖的陽光中,變得柔和。不少來書店看書的小姑娘,都被他吸引了。
好幾次,江蓠都聽見有人稱呼厲司琛爲天使。
這一稱呼,讓江蓠臉上笑開了花,同樣也吸引了熱情洋溢的男孩看過來。
一個十分膽大的男孩在朋友的推搡下,來到了江蓠面前。
“美麗的女士,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跟您認識。”男孩害羞的看了江蓠一眼,卻慢慢的鼓起勇氣說出了表白的話。
江蓠放下書,指了指厲司琛道,“抱歉,我們不适合,這位是我的丈夫。”
“可您看着還十分年輕,應該還是學生。”男孩不相信,他覺得厲司琛最多是江蓠的哥哥之類的。
江蓠輕聲的笑了起來,“我确實是比你大幾歲,看你的年級應該是高中生。我因爲和我丈夫相遇,才會一如反顧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此時此刻,江蓠不能不承認,已婚婦女這個稱呼确實是好用。
厲司琛配合的黑着臉看着男孩,他放下書示意江蓠跟着自己離開你,再這樣下去,他的書也看不下去了。
“我認爲,那邊的那個女生更加适合你。”江蓠輕聲說了一個方位,起身将書歸還,推着厲司琛走出書店。
他們漫步在一條長長的楓葉小巷,厲司琛的臉色不太好。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覺得酸酸的。
“沈沐籬看個書你都能招蜂惹蝶。”厲司琛諷刺道。
江蓠推着曆司琛走到一個長椅上,她坐下這才反擊道,“厲先生您似乎絲毫不容小觑,剛剛不知有多少的小姑娘爲了多看您兩眼,故意從您身旁路過。您這樣說我,可是雙标喲。”
“哪有。”厲司琛反駁,他不相信江蓠說的這一切。
于是,江蓠開始舉例。每一
個都有時間有地點,說的厲司琛是絲毫無法反駁,隻得認了。
時間臨近黃昏,厲司琛帶着江蓠去了一個江蓠很喜歡的地方。這個地方卻是江蓠避之不及的地方,她突然捂着肚子,說有些難受。
躲進景點的醫務室,躺在病床上說什麽都不願意出去。厲司琛跟醫生交談之後,希望能讓江蓠在這裏多躺十分鍾。
“沈沐籬你該不會是怕了吧?”厲司琛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紅潤的江蓠。
江蓠捂着肚子,一臉倔強,“怎麽可能,我真的是肚子難受。這兩天我的那個來了,難免有些不舒服。”她看着厲司琛幹笑。
她就說厲司琛怎麽會帶她來玩,還那麽配合。
原來是有陷阱啊。
時間一到,厲司琛就讓江蓠起床不要占據景區緊張的醫務資源。無奈從命的江蓠,跟着厲司琛玩了一整圈,整個人都放開了。
厲司琛看着江蓠的背影,有些恍惚,喊道,“江蓠,好玩嗎?”
“好玩啊。”江蓠反射條件回答,身子一僵發現厲司琛喊得是她的名字。她腦子不停的運轉,突然開口問道,“厲先生您叫我醬籬做什麽?”
“不覺得很意思嗎?”厲司琛試探的看着江蓠,發現她的眼眸中沒有絲毫心虛。
江蓠裝作無所謂的推着厲司琛,“怎麽會呢,您也知道醬籬太難聽了,您要不叫我籬醬。這個稱呼在日語裏面,可是十分可愛的。”
籬醬?
她忍不住的在心中給自己點贊,太聰明了。
厲司琛的心中隐隐有一絲遺憾,他是腦子糊塗了,才會認爲沈沐籬就是江蓠嗎?
她明明好好的,怎麽可能變成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
餐廳,厲司琛繼續試探。
故意點了帶胡蘿蔔的菜給江蓠,爲了保證計劃的成功,厲司琛也給自己點了一份一模一樣的。
上菜,江蓠看着餐盤中滿滿的胡蘿蔔,面色平靜,心中狂叫。
爲什麽會是胡蘿蔔,厲司琛該不會是故意整她吧?